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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宮次郎不知該怎麼說,他目光看向了不遠處船舷坐下的老師。
見老師點頭。
他嗯了聲;“是的,他給帝國造成了不少的麻煩,也給我老師造成了不少的麻煩。”
哈哈哈……
周繼先更高興了,自己兒子能讓日軍頭疼,那就成了。
他高興的使勁吃了兩口飯後嗯了聲:“我想也是這樣,我兒子我是了解的,雖然曾經做出了一些混賬事,但是一美遮百醜,以往的事又能算得了什麼,我兒子,那自然是最好的,要不,你給我說說看,給你們什麼麻煩了啊。”
他見久宮次朗沒開口,淡淡一笑;“要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和失誤,重視自己的失敗,不是嘛,隻是顧忌自己的失敗丟人,而不說出來,那有什麼鬥誌呢。”
哎……
酒井一郎知道自己這學生不是周繼先對手,也就走了過來淡淡笑道;“周先生既然想要知道,那我這個作為他老師的人,就給你說說吧。”
周繼先頷首點頭;“好,我洗耳恭聽。”
酒井一郎從開始說起。
說完了士官學校的事後眯起眼睛;“我一直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他難道真就是如同我想的那樣,真就為了去殺人。”
“是。”周繼先一點沒否認地點頭。
他真沒隱瞞,而是說的真的。
“我這個人不會欺騙人,衛國的確就是為了去殺人的,當初,他有兩份通知書,一份,就是士官學校,一份就是德國柏林軍事學校,我那好友當時是讓他選擇的。你想知道,當時他說的原話嗎?“
想啊,怎麼會不想呢,周衛國的一切,酒井一郎都是很想知道的。
酒井一郎頷首點頭;“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隻是老先生,真會告訴我一切。”
“你不用這樣的話來激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切的,告訴你了,你又能做什麼呢,還不是無法奈何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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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繼先的話讓酒井一郎淡淡一笑;“那是最好不過了。”
周繼先看向遠處的河水,良久,他收了會心神嗯了聲;“當初,他說的是,柏林軍事學校雖然能夠讓他了解更多的東西,但是卻不合適他,因為衛國說過,我們最大的敵人,是日軍,柏林軍事學校的一些軍事知識,雖然很精妙,但卻不合適,就比如步炮協同,這一點,我們就沒有那個資格。”
酒井一郎皺眉了一下。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事實上,周衛國說的這些,他是承認的。
河南一戰,山城的兵力之所以潰敗的這麼快,原因就在於,德國那幾個留學回來的將領,在並不認識自己裝備不足的情況下,用德國教官傳授的東西應對,結果一下子就讓帝國軍隊突破了防線。十幾萬大軍差點被斷了後路,後來才又了炸開花園口一事。
“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正確,你們的將領,其實並不應該去德國那邊去留學,因為你們的物資跟不上,甚至就算是我們帝國,也是不能和他們相提並論的因此我們並非會派遣陸軍將領過去學習,就算有,那也是為了雙方關係,隻是派遣航空兵方麵的人前往學習。”
至於海軍,算了吧,德國那點微博的力量,帝國那群大爺些,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是的,他就是這麼一個意思,而選擇你們士官學校,其實他也不樂意,原因就在於,你們士官學校的死板,軍事條令太過嚴肅,教材也十分死板,這一點,你承認吧。”
承認啊,怎麼不承認,可是他能有什麼辦法,帝國多年來形成的伊奧十分有效的理論和方式,他又能做什麼,其實度過不少的教官,都明白已經不合適了,可是不合適,不代表誰敢站出來反駁。
你若是敢站出來,第一時間就會收拾你。
“是的,我承認,我們帝國的一些教學方式,是並不正確的。”酒井一郎無奈歎息了聲。
他甚至都知道,這邊的人,其實已經整理出來了一套很方便的口訣。
炮兵轟完步兵衝,步兵衝完炮兵轟。
雖然並不是這麼一回事,但,也就是這樣吧。
“他去,不過就是為了殺幾個厲害一點的,沒有想到他還成功了,怎麼樣,厲害吧。”周繼先嘿嘿笑了兩聲;“被我兒子耍的滋味,不好受吧。”
是不好受,酒井一郎吐了口氣;“是的,不好受,但是這更能激起來我得鬥誌的。”
酒井一郎不想再說下去,而是站起身;“我想,他回來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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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繼先不說話了,他相信衛國是會來的,如果真來了,他該怎麼辦呢。
天明了。
蕭父在第九戰區長官部待不下去。
一大早起來,就讓人給送到了特務團。
特務團五個營,當前駐紮在了長沙城外鎮子。是作為護衛長沙城的左側兵力。
隻是因為日軍距離這還有很遠,特務團如今主要,還是進行訓練。
蕭父出現在團部的時候,藤野秀子看著這個肚子胖嘟嘟的老頭哎了聲;“老人家,你找誰啊。”
蕭父皺眉了下,這女子說話明顯是有一種壓縮,是卷起舌頭說的,並不怎麼完整。
“你是日軍那邊的人?”蕭父看了這個全身上下都配置武器裝備的丫頭問了句。
藤野秀子點頭;“是啊,有什麼問題嗎,難道我是那邊的人,就不能成為這邊的士兵了嘛,要是這樣說的話,你們這邊的人,也就不能跟我們那邊的人做事了不是嗎。”
這丫頭。我就問一句話呢,這就有十來句等著我呢。
有意思了。
蕭父也不想跟一個丫頭說多的,而是指了指裡麵;“薑悅在不在啊。”
薑悅?
藤野秀子上下看了蕭父一眼後嘖嘖了聲;“你是薑哥誰啊,是他爹不是,這看起來也不像啊,薑哥可是一點不掛你相啊,寒酸了,寒酸了,難道薑哥隨了他娘,嘖嘖……看你老人家,那也不是一個醜的呢,為什麼就……”
我……
蕭父差點沒吐血的看了這小丫頭一眼伸出手敲了下她的腦袋;“女娃娃,你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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