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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下俊微微點頭,周衛國往後退了一步。等竹下俊詢問。
竹下俊敲擊了下案桌;“鎮子上人口失蹤的事,你們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郫老頭搖頭;“不知道,大門人的確是在消失。至於人去了哪裡,我真不知道的。”
竹下俊眯起眼睛;“人口失蹤,是在鬆井一根來了後才有的吧。”
郫老爺低頭算了一下時間;“在他來了兩個月後吧。”
一句話,周衛國和竹下俊都清楚,這周衛國,的確是有一個秘密的毒氣研究點。這個地方,恐怕也就是在郫家的林子裡麵。
問清楚了地點,周衛國將油膩的雙手放在郫老頭的肩膀上;“很高興你能告訴我們這麼多,那接下來,就是最後一件事了,這件事做完了,我們就離開。”
郫老頭一聽說要結束了,鬆了一口氣後問道;“是錢的問題嗎,你們儘管開口就是了。”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可有可無,我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小林惠子聽到這話,打了個哈切不動聲色地來到這幾個人身後。
她知道,這幾個人,今天誰也不要想活活下去,因為……
“你……你說的是什麼。”
“你們的命。”周衛國話剛落下,小林惠子已動手了,她速度很快,就算這些人在動手後不顧一切的要跑,但他們在快,怎麼能快得過小林惠子。
沒幾下子,地上就躺下了五具屍體,唯獨隻有郫老頭一個,還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一雙眼睛血紅的看著周衛國發出質問;“為什麼,我將一切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還要殺我們。”
他恨啊,自己如數說了,這些人,為什麼一點也不講道義,還要斬草除根。
周衛國拍了下他肩膀眯起眼睛;“你他娘的知道的太多了,不殺你們,難道還等著我們走後你去告訴日軍嘛,你一家多行不義必自斃,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縣城中商戶,如今說這麼多又乾什麼。”
他話落下,手中匕首已經郫老頭給帶走。
速度很快,並沒有鮮血沾染在他手上,他取了旁邊的酒水喝了一口,坐下來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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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都是血海屍堆裡麵出來的,在這吃飯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胡吃海喝了一頓沒多久,南忠美和藤野秀子從外麵進來了,周衛國見她手中提著一個包裹進來。
周衛國知道這是得手了,站起來直接去了旁邊的房間取出了兩瓶好酒提著就走。
至於那些丫鬟什麼的,也讓小林惠子放了。
從村子裡麵出來,周衛國和竹下俊對望一眼,在沒進縣城,而是從旁邊的岔路就往西邊走了。
南忠美跟在後邊,剛開始沒覺得什麼,隻是認為這是要去前麵躲避一下,然後在回來找人。
卻沒有想到,這都已經往前走了將近二十多公裡,還是沒有停腳步的意思,他實誠記得,從這在往前五十多公裡,就是一個渡口了。
“喂。我們不是來找出那個真知人口失蹤原因的嘛,怎麼看你們這意思,是要回特務團了啊。”
周衛國扭頭看了她一眼;“當然是會特務團了啊。不在這,又乾什麼呢。”
這……這是為什麼?
南忠美沒明白。
藤野秀子見她茫然地看著又往前走的周衛國,幾步來到他身邊;“美子姐,郫家被殺了個乾淨,日軍一定會全麵調查,剛才我聽惠子姐姐說,那人的確是鬆井一根,而那些人失蹤後,是這人來後的兩個月。”
南忠美愣了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鬆井一根說不定會加強那裡的防禦,單獨憑借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是無法突破他們防禦,還不如在等一段時間過來,那個時候,他們自然會將這件事忘記。“
“還有救,不笨,趕緊走吧,再不走快一點,待會咱們可就真沒有渡船往西走了。
縣城,鬆井一根剛用完了飯,準備將這幾天實驗室送過來的彙報看一看。
但才翻看了兩頁,城中憲兵隊長就在副官帶領下走了進來。
這文件中牽涉了毒氣在人體中的反應,是軍中機密。
他將文件合上後看了憲兵隊長一眼後問道:“什麼事讓你親自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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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井一根是中佐,但是他是直接隸屬大本營的,就這一點,憲兵隊長就要比他低了不少。
“長官,今日一早接到消息,郫家發生命案,郫家家人被殺十幾口。”
鬆井一根對於郫家生死並不在意,淡淡地說了一句;“這種賣國求榮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說得很平靜,但突然之間卻是預感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郫家是在和自己吃飯後才出事的,難道說自己在這邊的事已經讓山城的人注意到了嗎。
不應該啊,自己做事情向來隱蔽,怎麼可能會讓人知道。
“我知道了,你們調查一下,然後給我彙報吧。”
他等憲兵隊長出去後想了想對副官道;“停止一切實驗,這件事斷然不能讓人發現,所有的人員立即進行撤離。”
副官低頭想了想;“長官閣下,那些人。”
“殺。現在我們不需要他們了,如今最大的事情,是要確定這件事的保密性,你要知道哦啊,這是位於南方,不是在東北的深山老林,稍微一點舉動,都會引起各方勢力的阻撓,雖然我們已經退出了國聯,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好。“
“長官閣下,我們一路都是小心翼翼的,雖然也會對進山打獵的人下手,可那也是因為誤入了我們的範圍才會將其抓捕,敵人怎麼可能會知道,而且這個地方如此偏僻。”
“隻要是人存在的地方,他都說不上是真正的安全,最安全的事情,就是什麼也不做,趕緊去下達命令吧,所有人員立即轉移,等我將這件事調查清楚後,再來說吧。”
鬆井一根示意副官離開後,獨自一人坐在了房中。
他心中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一場巧合,還是說,對方真就知道一些什麼,才來對郫家下手的,如果是前者,那自然沒事,但要是後者的話……
鬆井一郎不敢去想的伸出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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