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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麵容可以相似,可是怎麼可能會痔都是那麼相似。
鬆井一根左邊眉目上有一顆黑痣,雖不是很大,但是能看得清楚。
南忠美當初又是鬆井一根得意學生,再加上她身份又高貴,自然又能多得到鬆井一根的照顧,所以她能清楚鬆井一根是個什麼情況。
剛才那人進來,麵容就讓南忠美嚇了一跳,她還以為看錯了,也就沒有理會,結果那人扭頭過來淡淡橫掃的時候,她才發現了這一幕。隨後才會驚訝。
將事情經過說完。
周衛國心中也估計事情有蹊蹺。
一個人可以相似,但是如此相似,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巧合。
“看來,我們要在這裡住下來,先搞清楚是一個什麼情況再說。”
南忠美對於回到軍隊這件事本就不怎麼在意,雖然她在團部來去自由,警衛對於她也多少有些奉承。但是作為將軍之女,她早就習慣了那些奉承。
雖然說話不同,但是卻又差不多,再加上軍中本就沒有什麼好吃的,她又是一個貪嘴的人,回不回去不最重要,隻要能在這多吃幾頓好吃的也沒什麼。
“好,就聽你的意思,咱們將這件事弄清楚後再說。”
縣城雖不大,但是酒店客棧什麼的都有十幾家。
周衛國不想去大酒店引起人的注意,帶著南忠美找了一個偏僻的酒店中住下。
這種酒店,其實就是一種黑店的存在方式,你隻要給錢,他們就敢讓你住,至於日軍盤查的時候,他們自然是有應對方式。
店鋪不是很大,但是裡麵的擺設什麼的卻也很齊全,但是卻沒有大酒店那種淋浴的東西,隻是有一個大木桶在裡麵。
南忠美不是第一次使用這個東西。知道她的用途,也就讓周衛國去弄了水來。
她本就讓周衛國占了不少便宜,也就沒追周衛國出去,直接脫下了衣服跳了進去。
輕微水滴聲,讓周衛國隻能趴在桌子上生無可戀地看捉急就剩下了肩膀和腦袋的南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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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忠美讓他看得麵紅耳赤,最終隻能岔開話題;“能不能將你眼睛珠子往旁邊挪一下。”
“怎麼啊,看不得啊,長得美不給人看,那你長這麼漂亮乾什麼啊。”周衛國的話讓南忠美苦笑一聲,自己也是豬油蒙心了怎麼得,既然就讓這麼一個混賬在這。
雖明知道他不會衝進來,可是這樣子,實在是有些不恰當。
周衛國也看出她顧忌,很快趴在床上哎了聲;“鬆井一根是軍人嘛?‘
“不是軍人。”南忠美說完這話卻是嗯了聲;“不過,和這邊衝突越來越激烈後,不少人也都奉命進入了軍隊,這件事,似乎是在三八年底開始的。”
周衛國知道南忠美說的是真的。
當初淞滬衝突,誰都認為,這不過是一場小規模的衝突,戰爭的範圍,也就是在淞滬一帶,結果,誰都沒有想到,這場戰爭會變成全國化的戰爭。
日軍開戰前的常備師團就那麼一點,突然之間冒出來,這很多,其實就是重新招募進來的。
當然,這並不能說他們沒有戰鬥力,相反,這些都接受過不少軍事訓練的人,進來就能成為真正的士兵,上陣殺敵。
而真正日軍開始退後,應該還要等一年,也就是在40年後,他們的兵力,在經曆戰線拉扯,還有幾個戰區來回折騰,才會有兵力不足的存在,畢竟山城軍隊戰鬥力雖然不怎麼樣。
但是一個偉人說過,扳機一扣,那就是要打死人。
這邊的武器彈藥,又不是打不死人。
“你後來沒回去過?”周衛國爬起來往南忠美那裡看了一眼問道。
“沒有,拜托你搞清楚啊,我是在大本營那裡呢,很多地方,不是我想去,那就能去得了的呢,我出門都有人跟著,又怎麼能隨便的去學校。”
這也是。
周衛國頷首點頭表示讚同。
南忠美見周衛國不說話了,認真衝洗了一下,從旁邊將衣服穿好走了出來坐在了鏡子邊緣用毛巾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
她扭頭見周衛國斜躺在床上抽煙,嗯了聲停下手中動作;“你突然之間,要留在縣城打探情況,不是沒有什麼原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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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周衛國歎了口氣;“你還記得在鎮子上,掌櫃的說過,獵人還有村子裡麵的人,無故消失的事嗎。”
這才過去幾天呢,南忠美自然沒有忘記;“當然記得,當時我還認為這是不是有鬼什麼的出現呢。”
“是了,人不可能突然之間就消失了,而周邊我們來的路上,也沒聽到什麼土匪怎麼的,我就一直就很納悶,這是怎麼一回事,一直到你給我提到了,你那老師是在化學上也有很深的研究。”
南忠美聽的迷糊。她三兩下將頭發弄乾淨蹭的一下跳上床榻,然後從周衛國旁邊取出香煙點燃;“這跟他學習化學有什麼關係。”
“你聽說過關東軍供水部隊嗎,或者說,代號叫731的部隊。”
南忠美皺眉了下。
這個她的確是知道,大本營特等機密,她也是知道有這麼一個部隊,但是這個部隊是乾什麼的,卻是不知道哦啊。
“我也是知道一點點,好像是為關東軍負責水什麼的。”
“不是,這是一支專門研究毒氣彈存在的,他們會利用人來進行實驗,進行研究,從而製造出毒氣彈,用在戰場上,我軍多次遭遇日軍毒氣彈轟炸,和這個部隊有很大關係。”
“喪儘天良。”南忠美啪的一聲捶打在周衛國大腿上。
居然用活人來做實驗,這種事,聞所未聞,簡直就不是人能乾得出來的。
周衛國忍了疼沒說話。
南忠美聰慧,馬上就聯想到了要研究毒氣彈,必然要懂得化學,不然得話,那就是完全不對口的存在。
她心中越想越是寒冷的眯起眼睛;“你是說,這個那些突然之間不見了蹤跡的人,是跟鬆井一根有關係,或者是說,他們都讓這個人給抓去研究毒氣彈去了。”
周衛國將煙頭丟在地上;“我不確定,但是心中有這麼一層考慮,當然,也許是我多慮了,是不是,等我們先搞清楚,他的身份在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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