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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炮擊是為了讓自己的兵力撤下來。
稀稀拉拉的兵力撤回來後,山本木臉色鐵青的用望遠鏡看向了遠處咬牙切齒道;“傳令下去,讓炮兵,給我除掉他們的高射機槍。”
對方沒有重炮,這一點,他是能夠肯定。
既然沒有重炮,那自己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而且,不除掉這些高射機槍,倒是對於航空兵,也是一個威脅。
“將軍閣下,對方高射機槍,不在我們火力射程範圍內。”參謀長的話讓他嗯了聲眯起眼睛陰沉沉的道;“我們的炮兵,是沒有長腿嗎?”
不能往前挪動嗎,對方本就沒有重炮,又何必擔心炮兵遭遇麻煩。
“屬下明白了。”參謀長轉身去傳達命令。
沒多久,遠處的炮火就響起了。
一發發炮彈落在自己身後陣地上。
剛才噴射出火舌的高射機槍陣地,如今遭遇著日軍的摧殘,不過那裡,早就沒有了高射機槍。
炮火停止的時候,周衛國就下令將機槍陣地給轉移了。
日軍的炮彈落下來,就是炸了一個寂寞,當然也是有幾個倒黴蛋讓炮彈打中,在戰壕中哀嚎。不過這時候,可沒誰敢去揪住,那是敵人炮擊區,誰去誰倒黴。
“告訴李德全,給我除掉他們的火炮陣地。”
等了這麼久,自己忍耐了這麼久,也可以還擊了,沒有了火炮,我就看你用什麼來對付我。
我是會失敗,但是在失敗之前,不代表著我不收拾你。
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山本木很滿意地將望遠鏡交給了自己的副官,還沒有等他說出口,遠處轟轟的聲音響起。
山本木皺眉了下就見幾個黑點在砸了過來。
呼嘯聲從他頭頂越過,然後再……
轟……
山本木讓這聲音驚得一哆嗦。
自己的炮兵陣地,這是讓對方給算計了。
“周衛國。”山本木氣地伸出手指向遠處:“我不滅了你,我誓不為人。“
太憋屈,太委屈甚至是太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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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實在是太可恨了。
周衛國也太陰險了。
自己自從來到這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能忍耐這麼久的,為了能夠讓自己確定他沒有重炮,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用士兵的性命來引誘自己上鉤。
自己就是一頭豬。丟人現眼的。
本以為自己的到來,能夠讓下屬見到自己來了後,對方在自己的攻擊下,損失慘重並且撤離。
沒有想到,自己也陷入了對方的算計,而且還是在一天的時間內,被算計了兩次。
他隱隱都能見到高倉幾個人對於自己露出的嘲笑。
那幾個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們的表情,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帶著憤怒,山本木進入了指揮部。
旁邊的參謀長也覺得有些疲憊。
對方用這樣的招數,為了能夠讓自己信任,用自己士兵的性命。
太過分了,他也有些無法應對。
低頭想了想,參謀長來到地圖跟前指向了川軍所在的陣地;“將軍閣下,對方的陰險超出了我們的預料,我們甚至不知道他手中還隱藏了什麼武器。”
頭疼,山本木聽到這話,不由得點燃了一根香煙惡狠狠地抽了一口。
的確,對方這樣的折騰,讓他真有些不敢確定了。
“你有什麼辦法?”山本木今天吃驚太多,現在,他就想弄掉特務團。
這特務團,讓他丟了臉,在下屬跟前丟了人,在上司麵前丟了人,甚至在同僚這都丟了人。
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去。
是參謀長指了川軍所在的位置;“將軍閣下,我們可猛烈進攻川軍陣地,在擊潰川軍後,利用一個大隊的兵力追擊川軍,避免上次事情再度發生,而其餘兵力,迅速往他們後麵迂回。”
上次阪坦等人,就是讓對方給算計了一次,雖自己確定,他們不會在用這樣的方式,但以防萬一,反倒是又讓對方給欺騙了。
那周衛國,不按照常理出牌,你說他不會,他有可能就真的會用這樣的方式。
“好,就按照這樣的方法辦吧。”山本木吸了一口氣看向身邊的幾個人;“這一次,務必要除掉特務團,不然我整個旅團的臉,將會損失殆儘。”
川軍陣地,特務團那邊的戰鬥,王師長一直安排人在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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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之間的你來我往,他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也是聽得心驚膽戰。
他領兵也有很多年了,可是這種大場麵,是沒有見過的。
以往見過的,那是自己一方讓人家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雙方彼此之間硬碰硬的場麵,似乎還是當年淞滬會戰的時候見過。
那時,雙方誰都沒瞧得起誰,打的那叫一個慘烈。
頓悟寺一戰,羅店等地,那沒有留下川軍子弟的血啊。
連當時最為精銳的三個師都在那裡給打殘廢了的。
第一場就開始肉搏,第二場就是雙方之間的正麵交手。
日軍並沒有在周衛國那裡得到任何便宜,但是他的損失也小的。
“師長,日軍南倉聯隊往我們這邊過來了。”副官來到他跟前指了地圖;“如今,在這裡,大概距離我們有將近三公裡的位置。”
王師長看了一下冷笑兩聲;“這是在特務團那裡沒有占到便宜,反過來就想從我們這進攻,好從這裡打開一個缺口過去呢。”
他拉扯了下自己軍服;“也該我們上場了,告訴弟兄們,給我擋住他們。”
高倉帶領著自己的兵力抵達了川軍陣地。
看著遠處的川軍。
高倉又扭頭看了自己的士兵。
士兵士氣不弱,可問題是,重炮已經損失殆儘,他現在能帶過來的,也就是兩門步兵炮。
能不能壓製地方的火力,他心中是一點底都沒有,但他心中也很清楚。
這一次,如果自己拿不下這川軍陣地,那麼旅團長,一定會拿自己開刀的。
中央軍中央軍沒打過,如果地方部隊,還是裝備追查的川軍他都打不過的話,
那旅團長是不會留情,會將他心中已經憋了很久的惡氣,全部砸自己腦袋上的。
他扭頭看了自己的幾個大隊長眯起眼睛;“大戰在即,我不得不提醒你們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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