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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了,特務團雖然是第九戰區直轄的團,但是他們畢竟就是一個團的兵力。
當前帝國可是兩個聯隊,對方就算是在蠢笨,他也不可能有能力應對自己兩個聯隊吧。
一旦讓自己合圍,不出一天時間,他們就會被殲滅,至於援軍,航空兵是一定會幫忙阻攔他們的,其餘地方的友軍,也是會幫忙的。
“你說得對,我們的確是應當往前推進了。”
總算是到了。
從望遠鏡中看著正在鑽出林子,穿戴著草鞋,土灰色衣服的川軍士兵,周衛國鬆了一口氣將望遠鏡遞給了身邊的蕭雅;“來得正是時候,如果他們在晚十來分鐘的話,恐怕我在這裡對阪坦展開伏擊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自己一個團不到的兵力,敢和對方一個聯隊打,哪怕是自己武器當前大於他們,自己也斷然不敢的。
“他們不在我們就吃不下了嘛,我們的裝備,可是要高於他們啊。”南忠美蹲在地上正在和雪怡一同幫忙將堆放的機槍彈夾裝子彈。聽周衛國這麼說,她很不明白的問道。
周衛國扭頭看了她一眼,走到她跟前蹲下拿起了彈夾哢嚓一下將子彈填裝上去後猛地伸出手給了南忠美腦袋上一個爆栗子;“你當日軍航空兵是吃素的啊。他們又不是傻瓜,被我打了不知道叫航空兵增援。”
南忠美看了下空中,又看了下這裡的地形指了下遠處正在往之地區域分散的川軍;“說得他們來了,他們航空兵就不來了一樣。”
“那肯定不一樣了。”
周衛國準備給他解釋,不過薑悅對他招招手,他起身去了薑悅那裡,蕭雅將才裝填幾顆子彈的彈夾接了過來。
“蕭姐,他什麼意思?”南忠美指了周衛國背影。
蕭雅嗬嗬一笑;“人多力量大。”
見她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蕭要看了她笑道;“你知道,我們對付日軍轟炸機最為有效的方式是什麼嗎?”
南忠美指了下不遠處已經架設起來的高射機槍;“那自然是高射機槍啊。這不是專程為了應對他們而發明的嗎。”
蕭奕微微搖頭起身離開。
南忠美哎了兩聲將目光看向身邊的雪怡;“她乾嘛搖頭?”
“你說錯了唄。”雪怡看了她一眼。
我說錯了,這哪裡有錯,南忠美有些不明白了。
“衛國,雖然我們已經給川軍一定武器裝備,但是他們壓製火力還是弱小,我看,可調動一個迫擊炮連外加一個機槍陣地過去增援,另外,高射機槍也調動過去一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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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悅剛才發現,川軍雖然鬥誌高昂,但是他們的武器裝備,實在是太寒酸了,這過來的起碼是三千多人,可是他們的裝備。
阪坦一旦遭遇攻擊,馬上就會做出反應,他會從槍聲中判斷出來,然後從川軍那邊突圍的。
如果他們集中火力,川軍,那什麼來擋。
“你說得不錯。”周衛國將香煙點燃看了身邊的徐虎;“帶人去一趟吧,協助他們,防禦陣地。
眼紅。
真的眼紅。
王師長能從自己的臨時指揮部看到對麵特務團的陣地。
清一色的中正式步槍就算了,頭上德式鋼盔也都可以忍受,誰叫他們是中央軍。
可是那一排過去的機槍陣地就有些過分了,他仔細看了下,光是重機槍,起碼就不下八停。
天地良心啊。他一個師,全部的重機槍,
算了,想起來都傷心得緊。
王師長羨慕地將望遠鏡放下片刻後,又舉起望遠鏡看向了北麵方向。
那邊,已經出現了飛揚的塵土。
日軍,過來了。
不打緊,他可是說了,乾掉了這支兵力,這些武器裝備都是自己的。
他要的,不過就是手榴彈。
不就是手榴彈嘛,這個自己不需要,自己需要的是槍械呢。
王師長安慰著自己,一雙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看向日軍過來的方向,他現在很想知道,對方的裝備,究竟如何。
如果是在以往,他是希望對方的裝備越少越好的。最好不要帶重武器,因為他完全就扛不住,但是這一次,他希望對方的裝備,能多一些。
因為,那是自己的裝備。
王師長的願望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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阪坦對於特務團很重視。
他的老友,曾經在特務團這裡吃了大虧,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讓對方吃掉了大半個大隊。
老友曾經告訴自己,特務團的三三小組拚刺,能給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煩。因此這一次,他就沒打算和對方拚刺,這次帶的重武器,是很多的,他會在五十米內形成對方無法穿越的圍牆,讓他們根本就過不來。
自己要用這些武器來消耗對方的力量。
至於彈藥消耗,那又算得了什麼,隻要拿下了這個特務團,他相信到時候浪費一點彈藥,旅團長也絕對不會說什麼的。
卡車上,阪坦完全不知道,敵人居然敢對他進行反伏擊,因此他的行軍陣列,看起來並沒有以往那般嚴謹,甚至連尖刀班都沒有派出去。
因此高倉讓特務團給打出了村子,他擊潰川軍川軍馬上就會彙報情況,為了避免特務團跑路,他下令的是士兵迅速推進。
這樣的推進方式,是犧牲了士兵的力氣和謹慎為代價的。
“怎麼會這麼混亂,日軍什麼時候,居然這麼不顧及行軍中照顧一下隊列了啊。”南忠美在周衛國旁邊嘟嚷起來。
“打仗呢。”周衛國叼著茅草看了她一眼;“你要什麼隊列,隊列好看他能當飯吃啊。”
“可是,可是這也太亂了吧,你看這炮兵都跑步兵中間來了,這要是遭遇了伏擊,那還不得壞事啊。”
拖拽火炮的卡車上麵可是裝了炮彈的啊。
這要是一炮彈打在上麵,那形成的殉爆可不得了啊。
普遍行軍,炮兵都會距離步兵一段距離,避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可是這日軍……
“這阪田恐怕是一個傻子吧。”南忠美指了下遠處的日軍道。
這話從何說起啊。
趴在地上的周衛國眯起眼睛;“你怎麼會說,他是一個傻子啊,他可是士官學校畢業的啊。”
南忠美哼了聲鄙視道;“要是這樣,他更加是一個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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