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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南忠美嘴裡麵還包著一塊壽司。她嗯了聲咽下問道;“怎麼了?”
“你的麻煩來了。”
麻煩?
南忠美順著周衛國微微努嘴的方向看了過去。
兩個日軍,一個少尉,一個上等兵,應該是喝了不少酒,走路都不穩地往自己方向來了。
“他們不會在這鬨事吧,這可是帝國百姓開的……”
“在他們眼中,任何女人,都不過是他們發泄的工具,你們日軍,不是還有專門設置這方麵的部門嗎。”
南忠美皺眉了下;“那我們怎麼辦?“
“不要我們,是你……你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啊,是你帶我來這裡的,你……”
“喲西,花姑娘的。”少尉帶著滿身酒氣,雙手壓在了桌子上,一雙眼迷迷糊糊的冒著精光,另外一個日軍,也沒看周衛國一眼。哪怕是他們知道,這個地方能進來的,都是帝國本土的人。
但這又有什麼,軍人,為帝國征戰,死裡逃生,這,有一些特權,這不過分吧。“
“走了。”周衛國從旁邊取過了毛巾擦拭了下自己的嘴,淡淡地說了聲。
南忠美抬眼看了坐在對麵的周衛國。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怎麼走啊,這有兩個……
噗……
南忠美腦海中的想法都還沒有想清楚,坐在對麵的周衛國就動了,他手中的匕首,迅速刺入了旁邊那個上等兵的脖子,然後在一眨眼的功夫,匕首有出現在稍微脖子上,隨後那一拉扯,鮮血直接噴在了對麵那一桌人身上。
人在倒下的那一刻,手榴彈,也出現在了周衛國手中,輕微的碰撞,拉開了保險的他,往那人多的幾桌就丟了過去。
“你……”南忠美想要質問。
周衛國沒給她機會拉住她的手就蹲在地上。
這個地方很狹窄,爆炸後的彈片,殺傷力要比其他地方更密集。
“你為什麼要這樣,那可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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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中,他們都是敵人。”周衛國眯起眼睛,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身邊,用後背擋住了她。
轟……
爆炸聲後,周邊傳來的全都是哀嚎聲和慘叫聲,另外,就是還沒有受傷人不顧一切往外逃竄的腳步聲。
“走了。”周衛國拉著南忠美的手。跟著這群人一路出了大門,隨後往旁邊的一條巷子穿了進去,最後,出現在了另外一條大街上。
剛才的爆炸聲,這裡也受到了影響,街上的行人很罕見。周衛國出去一看沒人,一把就將南忠美給拽了回來觀察情況。
“怎麼不走了。”南忠美不要明白問道。
“走不了。”周衛國指了下已差不多乾淨的街道;“現在我們出去,碰上日軍根本沒法解釋,因為誰都躲避,而我們不躲避,這就很不尋常。”
他說完後左右看了下這的情況。
南忠美指了下巷子左右;“要不,我們去這百姓家中躲藏一下。
“你怎麼就確定,這巷子兩邊的百姓,他裡麵,就不是投降了日軍的呢。”
“那怎麼辦,日軍巡邏隊肯定會進行尋找的,我們在這裡,難道對方,就安全了嗎。”
不用南忠美提醒,周衛國都知道,這個地方並不安全。
他左右看了下,不遠處有一個下水井蓋。
金陵的下水道是很龐大的,他融合的是前朝的下水道,裡麵空間很大。
“跟我來。”周衛國叫了南忠美來到下井蓋跟前,從自己腰間取出一個東西,撬開了一條縫隙將下水蓋挪開,
“下去。他推了一把南忠美,在等她下去後,自己也跳了下去,然後將下井蓋給蓋上。
南忠美下去後並沒有覺察到什麼。
在等下井蓋蓋上後,隻有兩個微弱的縫隙滲透出光亮來。
光亮並不是很大,再加上適應了一點,南忠美嗷的一聲一把將沒站穩的周衛國撲在了地上。
撲騰一聲,周衛國哎喲了聲捂住自己的腰;“你叫什麼啊。”
合適嗎?
藤野秀子從二樓下來,已見到蕭雅姐將那人腦袋給切了下來丟在了地上。
這都沒什麼,以往她也這麼做過,隻是她有些不明白的是,蕭姐讓自己在一些地方部署上了手榴彈。這實在是讓她不明白地來到蕭雅跟前;“蕭雅姐啊,我們將手榴彈設置在這裡,就不怕將百姓給炸了嗎?”
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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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雅站起身嗬嗬一笑;“你覺得這個地方,普通的百姓會來這。”
藤野秀子想了想點頭;“也是哈,這個關口警察署,早就已是天怒人怨了,來的,肯定也會是日軍。蕭雅姐,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走吧。”蕭雅揉了下自己的脖頸;“嗯,走了,該回去睡覺了。”
她起身往外麵走,在來到了一樓,就見到了牆壁上,藤野秀子繪畫的血豹頭。
繪畫技術,的確是要比她畫得好。
兩人還沒有出去,旁邊的電話鈴聲響起了。
蕭雅看了那電話一眼,扭頭看了下藤野秀子;“走吧,這,結束了。”
“好。”藤野秀子將手中的手榴彈保險打開,拉開了線,放在了門口,然後又將房門給關上。
這地方,不推開什麼事都沒有,誰要是手欠,將這個門推開了,一定會被炸得屍骨無存的。
周衛國感覺自己腰都要讓南忠美給掐斷了。
人對於未知的東西是恐懼的,周衛國也是這樣。
南忠美這一聲尖叫可差點沒將他魂給嚇了出來。
她見南忠美瑟瑟發抖的模樣,隻能忍疼地拍打了下她的肩膀;“你怎麼了你。”
“人頭,有人頭。”
人頭?
那呢。
周衛國左右看了下,的確在不遠處看到了一顆人頭,準確來說,就是一個骨頭。
“我的姑奶奶,這今年當初被殺了三十幾萬人,這下水道裡麵有那麼一兩個沒有清理掉的屍體,他有什麼稀奇的。”
周衛國走過去將那顆腦袋撿起來呲溜一下就扔了老遠後來到南忠美跟前坐下;“彆怕了,我已經扔了。”
南忠美咽下一口唾沫往那個方向看了下,那的確是沒了。
“嚇死我了。”
“你也差點將我給嚇死了。”周衛國歎了口氣很隨意的將南忠美的大腿往自己這邊拉扯了一下後一下躺了上去後嗯了聲;“你以往,是不是沒見過屍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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