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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這對於一個擁有帝國敗類為他服務的人來說,他能有什麼麻煩。
至於不可能。
南造雲子扭頭看了下身邊的小澤;“剛才我不是說過嘛,這個人的報複心很強。”
是的,好像是這麼一回事,這個人的報複心是很強的。
小澤仔細一想後上前一步;“那長官,我們需要通知一下嘛。”
通知?
瘋了嘛,那個人報複心這麼強,自己為什麼要去通知,是擔心他找不到自己嘛。
再說了,如果這一次他真要去的話,以他的性格,難道就不對自己的家族下手嗎,肯定會下手的,
要是到時候家族那邊嚴防死守,就算周衛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的妹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嘛。
如果不讓自己那妹妹將這口氣給出了,她是依舊還會將怨恨記在自己頭上。
這裡,可是要比京都危險的多,為什麼自己非得要將麻煩往自己身上吸引呢,讓她在那邊出了心中的惡氣,這不是很好嘛。
“不了。”南造雲子擺擺手看了下身邊的小澤;“這都不過是你我之間的分析,並不能確定他是否會去。”
沒有把握的時候,還是不要去冒險了。
他要是不去,怎麼辦,京都的人會如何看自己。還不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是。
隻要不來找自己就是了。
小澤再一次不理解的眼神讓南造雲子嗯了聲;“怎麼,你難道還希望那個人跟牛皮糖一樣追在你後邊嘛。”
當然……當然不願意了。
小澤還沒有愚蠢到給自己招惹麻煩的程度,他點頭道;“長官,屬下明白了。”
就在南造雲子決定這一次不插手後的第六天。
周衛國帶著南造林子和蕭雅已進入了酒尾太郎的家中。
今日的酒尾太郎沒去辦公。
如今的金陵已完全處於了日軍的大後方,曾經那時不時出現的爆炸現在也少的可憐,就算是有,也不過是微不足道,當地的警察署就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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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尾的憲兵隊,似乎一下就沒了多大作用,充其量,也成為了比警察高級一點點的巡邏兵。
樂得清閒,酒尾是能不去就不去,安安心心的在家陪著家人過日子。
周衛國出現的時候,他正穿著一條大褲衩和單衣在庭院中乘涼。
見周衛國進來,酒尾先是一愣,隨後將手中扇子放在了旁邊站起來疑惑道;“任務?”
南造林子很想很想告訴一下帝國的陸軍部,你們讓信任的中高級將領,很多人已經讓周衛國給收買了。
可是,她如今都已讓陸軍部追殺,又能去告訴誰呢。
從出發後,除了路過交戰區的時候麻煩了一些,南造林子就覺得自己沒怎麼就上了船,然後暈暈乎乎的來了金陵。
金陵這個地方,她沒來過,因為有人說,這個城市陰森森的,就算是大白天有人走在路上,也讓人覺得死氣沉沉的。
所以,她沒有來過。
可是來這裡後,是不是死氣沉沉他沒去注意,到時周衛國帶來的地方讓他吃驚不小。
因為進入這院子,那不遠處涼曬的一套軍服差點沒讓她爆炸。
大左軍服,周衛國就跟進自己家一樣。
那熟悉的模樣,甚至連進門的時候,那旁邊的一個小坑他看都沒有看一下就過去了。
這……
這要不是經常在這裡出入,他有怎麼可能知道這有一個坑。
“他是誰啊,又是周衛國用什麼陰謀詭計哄騙為他服務的日軍軍官?”雖心中已肯定,但南造林子還是帶著最後的一絲僥幸,問了身邊穿著澹白色旗袍的蕭雅。
蕭雅指了指依舊穿著大褲衩的酒尾太郎;“金陵憲兵副司令官長官兼任城北憲兵指揮官,酒尾太郎。”
八嘎。
難怪周衛國狡如狐的如同一隻兔子一樣。
南造林子看了下已經坐在椅子上和酒尾說話的周衛國,她心中都在想一件事。
這家夥,是不是每一個大地方,都有他的人。
而且他用的方式,應該和對方各取所需,是一種合作,同時,也是一種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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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一下。”周衛國準備介紹一下南造林子。
酒尾太郎看了下南造林子笑了笑;“南造林子小姐,久仰大名。”
這讓周衛國哎了聲指了指;“你們又是認識的。“
要不要這麼誇張,藤野秀子認識南造林子,而麵前的酒尾也認識,這究竟是一種巧合,還是說南造林子的名氣真很大。
抱歉,如果真是因為名氣大的話,那她可真的事孤陋寡聞了。
因為他真沒聽過,隻有南造雲子,他多少還有一些熟悉,隻是微微有些熟悉。
哼哼……
酒尾太郎看了下周衛國;“黑木死在了家中,幾乎成為了肉泥,牆壁上那威脅的文字,雖然是一個女人寫出來的,但一個女人絕對不會再一次刺激。我實在是想不到,除了你為了逼的她在沒有出路之外,還能有誰能這麼乾。”
太熟悉了,
在得到武漢的事情後,他心中就有些感覺這種行事作風跟一個人有些相似,但是他不確定,而在得到黑木死了,牆壁上留下的自己,他也就肯定一定是周衛國。
至於南造林子為什麼會寫上那一句話。
恐怕這並不是她想寫,而是有人讓他去寫,他不寫,都沒法子,這件事,由不得她。
如今這個陌生的女人在進來後雙眼露出的驚訝,都讓他能確定這是南造林子。
“挺聰明啊。”周衛國豎起大拇指將邊上的茶杯端起來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南造林子嗬嗬一笑看了下麵前的酒尾。
能夠從這件事上就看出來這麼多,她認為酒尾也是厲害的,隻是……
“閣下如此精明通透,為什麼會成為周衛國的幫凶呢?‘
幫凶?
酒尾太郎苦澀一笑看了下南造林子一眼道;“南造林子小姐,敢問你要是五六個人逼迫你殺了帝國的士兵軍官,然後拍照留下證據後,試問你是要放棄自己當前的一切,跟他決一死戰、同歸於儘,還是說為了保全當前地位,和他一起同流合汙共同謀劃自己的利益呢。維持自己可憐巴巴經曆了數十年才獲得的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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