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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國明白竹下俊的意思。
他笑了笑拍了下竹下俊肩膀;“那這邊就交給你了,記得到時候活著回來。”
竹下俊將煙頭丟在了地上笑道:“放心,就算是你沒了,我也會安安心心的活著。”
見蕭雅還是不明白,竹下俊嗯了聲;“不明白的,去問你家這男人吧,他是知道我想法的。”
他麼的,這輩子遇到這麼一個人,簡直就是自己的悲哀。若非是他的話,也許現在自己的成就,恐怕也不小的。
蘇州還沒有戒嚴,在加上周繼先和蕭父二人的身份,能自由出入城中,因此出了酒樓,四個人就往城外走。
沒有日軍攔截,第一步走的很順利。
而第二步,那就是要對兩個人進行偽裝,改變如今的模樣。
能夠利用的並不是很多,但還是能用上。一把濃厚的腮邊胡,瞬間就讓二人變成了濃眉大漢。
隻是二人的儒雅讓他們看起來總是怪怪的。
“阿文,我總覺得那個地方怪怪的。”蕭雅看了又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對身邊的周衛國道。
周衛國知道問題是出在那裡。
長衫馬褂就算了,關鍵還長這麼一個模樣,這典型的就是那什麼。
“咱們得給爹換一套簡樸一點的衣服。”周衛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鎮子:“你們在這等我。我去去就來。”
好衣服,也許不一定弄得到,但是普通的衣服,就算買不到,以周衛國的手段,還是輕而易舉的弄來了兩套衣服和黑色步鞋。
在二人換好了衣服種,蕭雅來到周衛國跟前坐下,剛才出城那一段時間,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問題。如今正好有機問問,竹下俊為什麼要隨後過來。
“阿文,我不明白,竹下俊為什麼要單獨行動,他要在蘇州乾什麼?”
周衛國點燃了一根香煙,隨手遞給了蕭雅一根笑道:“兩個正副商會會長不見了,日軍馬上就會抽調出來兵力進行追擊,竹下俊留在蘇州城,是為了能夠吸引蘇州方麵兵力。”
蘇州混亂,敵人憲兵肯定沒法全部出動,這就給了這邊機會,野戰部隊在設置關卡上的確是有能力,但是想要對付久經沙場的特工,那還真的事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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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這些的,隻有憲兵和特高科的那群便衣隊。
“等到了金陵,咱們可是要好好的感激一下他啊。”蕭雅的話讓周衛國連連點頭;“好,等到了金陵,我們請他喝酒。”
該從什麼地方入手呢?
竹下俊茫然的走在了大街上看了又看,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從什麼地方去破壞。
“散開散開。”不遠處吵鬨的聲音引起了竹下俊的注意,他側目看去,一群便衣正在往這邊走。
這幫人,一般是屬於特高科下轄行動隊的。一般都是這麼一個打扮。這其中有日軍,也有當地的一些地痞流氓。
這種事普通的行動隊,如果是核心層的人,是不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就從你們著手吧,也算你們倒黴,誰叫我遇到你們了呢。”竹下俊將煙屁股丟在地上,和周圍的百姓一樣趕緊站在了旁邊。
在等這群人離開後,竹下俊又想到了一件事。他還沒有一個趁手的家夥。
左想右想的,竹下俊將目光瞄準了那一條青樓。
沒有哪一個青樓,你敵人軍官的,一定會有,雖然說日軍也設置了一些部門,但那就是給普通士兵使用的,軍官,向來是不會去那種地方發泄。他們有他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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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方式,就是當前的青樓,在這裡,一定能找到趁手的武器,另外還能弄到手榴彈。
不求這天翻地覆,隻是需要一丁點的爆炸,自己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蘇州特高科分部,一份從上海方麵傳來的密信送到了負責人川島速手中。
看著上麵的內容,川島速眯起眼睛將電文放在了旁邊敲擊了下對身邊站定的副官不滿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多心了。”
電文的意思,是要讓這邊查一查周繼先和蕭父上一次受傷的具體原因。
從這一點來看,明顯的,在上海的南造雲子是不相信那是敵人對他們進行的追殺,而是一場苦肉計。
“組長閣下,屬下不好評判這件事。”那畢竟是上級,自己如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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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是不是瘋了,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多久,蘇州警備司令部以及城外駐軍都稱讚他們是帝國忠誠的朋友。”
“誰叫她讓不少人上了床,如今手中又了一部分人了呢。”副官的話讓川島速居然無言一對。
這話說的太正確。
隻是查,又怎麼去查。
川島速從邊上點燃了一根香煙皺眉道;“奇怪,她怎麼會管周家的事了,這並不在她的職權範圍內。周家從哪裡招惹到這個女人了。”
“應該是周家的幾個兒子如今都是在跟帝國作對吧,特彆是那個叫周衛國的,更是那邊主力軍的一個團長,聽說帝國軍隊種,有不少人讓他給收拾過。”
這話說的。
一是一二是二。如果這都要去調查,那麼當前在帝國占領區內的人,有不少都會被調查,甚至被槍斃。
“不是這個原因。”
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那麼軍隊這邊就會下手,而絕對不會是他南造雲子來多管閒事。
“你去查一查,看看是什麼情況。”川島速想了想又補充道;“至於周家和蕭家,暫時不要跟蹤調查,等我先將情況搞清楚在說。”
我才不會傻到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時候。
特高科這種部門,上下之間的勾心鬥角,什麼時候又停止過。
稍微不注意,就會讓你身敗名裂。利用彆人來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這種事,大家誰也沒少乾過。
多一個心眼的,幾乎都活下來了,沒有這個心眼的,差不多都在這中途當了人家的墊腳石。
“是。”副官應了聲後抬眼看了下川島速;“可是長官,南造長官那邊?”
川島速將香煙丟在邊上擺擺手冷笑了聲;“不用理會,這個女人,其實並沒有你們想想的那麼忠誠帝國。彆將她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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