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簡單明了的話讓宗方大郎輕微哼了聲。
“他們也真行啊,將這又掀翻了天,整個廣州憲兵都在進行追查,而作為始作俑者的他們,居然還有臉呼呼大睡。”
宮本玲一向不會管自己夫君的事,但這一次,畢竟是有兩個大財神在,她也壓低了聲音;“這次很嚴重嗎。”
“嗯,很嚴重。”宗方大郎有吃了一口飯;“完全說是一種挑釁了。”
殺了人還不算,還有時間切掉對方的手指頭和命根子。
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在說帝國憲兵的無能,是在說當地警察署和便衣隊的無能。
就這一點,足夠讓這邊炸了,如今岡田已經調動了一個大隊的兵力進城協助進行追查。
不將廣州城掀個底朝天,這件事,是不算完的。
“那我的回去告訴他們,今天晚上,就不要在行動了。”宮本玲看了下不遠處路過的憲兵,知道自己夫君說的絕對不會是假話。
宗方大郎頷首點頭;“我今晚不一定會回去,讓他們暫時不要行動吧。”
不行動?
看了下放在了桉桌上的飯盒,周衛國將目光看了下正在喝水的的宮本玲;“他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我們不要行動嗎?”
宮本玲將茶缸放下;“是的,我夫君的意思是這一次你們鬨大了,城外的駐軍都進城了。在挨家挨戶的進行搜查。”
蕭雅在邊上想了下將碗中的肉夾給了周衛國側目問道;“衛國,如今這邊的日軍全麵行動,我們是不是暫時……”
周衛國低頭沉思著沒直接回應。
好一會,他將肉夾起來咽下道;“要天亮的時候行動,這一次,我們不單獨出手,用手榴彈炸。”
怎麼能夠因為對方調查就不行動。
“可是……”蕭雅覺得太冒險了。
周衛國扒拉了兩口飯;“人越多,敵人的警惕不一定高,彼此都會認為有自己的人在,有依托,這並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人在後半夜,會犯困。”
第(1/3)頁
第(2/3)頁
這麼說來,也不是沒道理。
蕭雅估算了下昨日繳獲的東西也就點頭;“好,那咱們,後半夜行動。
天黑的很快。
宗方大郎今日沒回來,這邊鬨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終究也是軍官,需要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協調。
“睡吧,還早呢,待會我叫你。”見蕭雅默默的守候在身邊,周衛國將身上披風給了蕭雅。
蕭雅側目看了下放了厚厚被褥的床鋪一眼乖巧得嗯了聲;“好,我睡了,你也找點誰。”
有任務,周衛國很警惕,在加上他特意將宗方大郎家中的鬨鐘設置,因此,時間剛過四點,周衛國就從床上爬起搖了下蕭雅。
蕭雅驚醒一下坐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起身就穿衣服。
廣州城在不久前的日軍轟炸中,將發電廠給炸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全麵恢複,大部分地區,也沒有通電。
出了門,蕭雅看了下左右道;“衛國,右邊沒電,左邊是有燈的,我們去哪裡。”
周衛國很自然伸出手指了下左邊。
這讓蕭雅有些不明白的追趕上了已挪動腳步的周衛國問道;“我們為什麼要去有光的地方啊,這不是往人家槍口上撞嗎?”
周衛國嗬嗬一笑;“咱們小分隊,雖然不是二處的,但其實我們幾乎沒有什麼區彆,都要子啊後方坐在,在後方作戰,除了膽大心細之外,就是要從對方角度去想。”
周衛國指了下右邊的道路;“那邊沒有燈光,敵人恐怕也會認為那是伏擊的地方,他們的人員和警惕,恐怕一定要比有燈光的更嚴謹。”
蕭雅恍然大悟;“這是不是也可以叫燈下黑。”
雖然並不是,但這也算是差不多了。
周衛國哎了聲帶著蕭雅鑽進了邊上的一個巷子,借助這錯綜複雜如同蜘蛛網一樣的巷子往大路挪動過去。
小野次郎有一種想罵人的衝動。憲兵的事情,居然讓他們野戰部隊進來協助。
這廣州城雖然說並沒有多冷,可問題現在始終還算是冬天,後半夜那從從海邊飄散過來的冷讓他不得不拖拽了下自己的軍大衣。
第(2/3)頁
第(3/3)頁
扭頭看了下跟在自己身邊的十幾個人,每一個人的臉都不是很好看。
他知道,這十幾個人和自己的心思一樣。
本應該是在床上好好的睡覺,卻是要被拉扯來巡邏。看著這空無一人的街道,他實在是不知道,這樣的用意是在乾什麼。
尋找鬨事的敵人,這難道不是特高科的事,他們是乾什麼吃的,為什麼要讓駐軍來。
“這個地方避風,大家都休息一下吧。”小野次郎指了下一處還沒有來得及清理掉的廢物,那還沒有倒下的牆恰好能夠躲避風寒,雖作用不大,但也算是能讓大家多少好受一些。
沒一個人反對,十幾個人背著步槍就往牆角走了過去緊靠在一起。
這有燈光,小野連警備人員都懶得派出去,這種情況,派遣誰出去人家都是要罵娘的。
小野的動靜,讓躲在對麵巷子中的周衛國和蕭雅看的真真的。
“衛國,你還真說中了,他們真的去躲風去了。”
“誰願意大晚上的給其他部門看守門戶,簡單一點的,你將我特務團給調動去幫助二處的人搜查人,你看胡勇他們幾個會樂意不。”
誰樂意啊,常言道,各人自掃明門前雪。山城那邊也是憲兵、二處一處和軍隊一般是不接觸在一起的,各管理各的,二處雖然也有一些兵力,但是主要是抓捕什麼的。他們負責提供情報,軍隊會根據他們的情報進行調整。
【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app,換源app,.huanyuanapp安裝最新版。】
“不樂意。”蕭雅的話讓周衛國嗬嗬一笑;“那不就的了,這是駐紮在廣州城外的日軍104師團的兵力,他們若不是攤上這種破事,如今正在兵營中睡的香噴噴的,何必要在這來遭罪呢。”
周衛國邊說,邊將手中的香瓜手雷保險扒開。
這個位置他不能確定能丟到那個地方,雖然近,可自己也不是神投,不敢保證。
他伸出腦袋,在左右看了兩下沒人,輕手輕腳的往前走到了自己能把握地方蹲下來將手榴彈往地上一磕,隨手就往那還沒倒塌的殘牆丟了過去;“走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