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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你娘。”
周衛國爆喝了聲,上前將這個比他要高出半個頭的王英一腳踹飛了將近兩米多遠。
俞將軍看了下跟風箏一樣斷線,隨後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的王英。是一點可憐的眼神都不給。
他翹起二郎腿的,優哉遊哉的端起了邊上的茶盅喝了一口。
“你不知道他是誰,那你為什麼要殺了他,還給李全下達那樣的命令。”俞將軍冷笑了聲;“可不要說你就是看他說不順眼,也不要說他擋了你的路,這理由你就騙騙三歲孩子。不是嗎。”
疼的翻江倒海的王英一聽這話。
感覺到自己被耍了。
踢自己的人,居然就是周衛國,那李全不是說……
被陰了。
王英忍疼的慢慢爬起來。
周衛國又上了手,走過去又在他肚子上砰的一拳砸了過去;“你都不認識我,還要想弄死我,你有病啊。”
不錯,他是打算用這樣的理由來搪塞。
可如今看來,這個理由,用不上了。
自己都不認識他,又談得上什麼擋路不擋路的。
“老實說吧,還能給一個痛快,不然,你應該知道,能夠讓日軍頭疼讓你除掉的人,想讓你開口,手段多的不是。”
俞將軍咕咕的喝了茶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痛快一點,交代了,我不動你妻兒老小,不然的話,你知道我脾氣的。”
“走吧,給他半個小時的時間。”俞將軍看了下還想動手的周衛國,招呼了聲。
半個小時。
周衛國伸出手指了指臉都發白的王英;“頭兒,他要自殺了怎麼辦?”
自殺?
不是瞧不起他。
俞將軍輕微哼了聲;“他若敢的話,我就會將他一家殺的雞犬不留。”
這話,說的很平淡,但是王英是肯定能聽到的。
出了庭院,俞將軍看了下不遠處的辦公室,他想了想扭頭對周衛國道;“你先回團部吧,有了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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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全,俞將軍越想越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了。
自己不應該帶周衛國來,這不是典型的羊入虎口嗎。怎麼做出這麼衝動的事來。
要是讓哪位給看上了,那自己可不是……
“去哪啊?”薛長官早就在邊上的牆壁邊緣等著了。
聽俞將軍說讓周衛國先回去,他嘿嘿一笑轉了出來。
該死的。
看著那狐狸臉,俞將軍咬牙切齒的撕破臉將周衛國一把護衛在身後;“你休想,什麼我都可以給,這個人,我不給。”
自己不是貨吧?
看著兩人對弈的模樣,周衛國怎麼都感覺,自己似乎就是一個物件。
“誤會,誤會,這一次不是我要。”
薛長官背負雙手笑道。
俞將軍對於這種笑容很不放心:“你什麼時候,會這麼好了。”
這一次薛長官還真沒說假話。
真不是他要人。
是二處的人要。
二處在常德臨澧開了一個臨訓班,訓練規模空前的,一千多人參與訓練。
戴老板決定從中訓練出來一支負責刺殺行動小分隊。
他找到了老頭子。那老頭子想到了第一兵團。這個命令就下到自己這了。
薛長官隨即想到了周衛國。
隻有他合適,敵後刺殺玩命,沒誰比周衛國更為合適了,這可是京都都敢跑過去折騰的人,除了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其他人來。
俞將軍一聽是給二處辦事,臉瞬間就拉下來了,他並不希望和二處那幫人打交道,田靜到是一個例外,畢竟是自己人不是,不過其他人嘛?
薛長官那不明白他的意思,這人最恨二處了,特彆是一些人掛羊頭賣狗肉的行為讓他很不舒服。
“好了,二處的人雖然有一些霸道,但終究有一部分是好的,常言道,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就這麼確定今後不需要二處協助,讓他們去一趟,把這件事辦了。順便,也打壓打壓這群狂妄之徒,他們可是傲的很啊。”
二處的人不傲氣還叫二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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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想到自己的下屬將他們折騰的爹媽都不認識的模樣,俞將軍也就想開的點點頭看了下周衛國;“那你就去一趟吧。這邊的事,我們來查,到時候你回來了,就去乾掉要弄你的人。”
甭管是不是了,先將周衛國送出去在說,在這他是不放心的。
周衛國哎了聲要走,不過,想到了一件事的他。將腦袋又撕回來跟大鵝一樣伸長來回看了下並肩站在一起的兩人;“兩位爺,話我可得說清楚啊?”
俞將軍嗯了聲;“怎麼,你不樂意去。”
這個到是沒有,去自己是肯定要去的。
這何嘗不是一個結交二處有關人員的一個機會啊。說不定今後自己和他們碰撞上,讓幫他們搭把手也是有可能的啊。
“不是啊頭兒,我不是這個意思,為兄弟兩麵插刀,為頭兒和將軍赴湯蹈火,衛國在所不辭。”
俞將軍氣的差點沒有爆炸。
什麼時候,周衛國居然也會溜須拍馬了。
難不成,就因為麵前這個軍銜比自己大了一級,怎麼在自己麵前就跟山坳裡麵的狼一樣看誰都是斜的,今天看誰都是帶著正眼的。
“有屁快放。”
淡淡的四個字讓周衛國額了聲;“兩位爺,我就算要去也要幾天後啊,我的人都在田家鎮呢。”
什麼?
薛長官平靜的雙眼猛的看向周衛國;“你說什麼,你的人在田家鎮,他們不是都撤離了嗎?”
撤離是撤離了,不過嗎。
周衛國奸詐笑了笑;“大部隊撤離了,我留下了特工隊的幾個人,在那裡守兔子呢。”
薛長官哈哈但大笑兩聲指了下周衛國;“你可解決了我大難題啊,真不不愧是一個福將啊。”
這話從何說起啊。
周衛國讓這話給說的有些茫然。
自己和他接觸不是很深,能從他嘴巴裡麵說誇人的話,就好比麵前的頭兒說自己一向喜歡幫助老太太過溝渠一樣的大義凜然,從不占便宜一樣。
很是難得。
從宜昌開始到現在,自己就從頭兒這聽到過兩次誇張自己的話,其他的,無可奈何的除了生氣就是被吼。
“將軍,這話從何說起啊?”周衛國沒搞懂,薛長官突然之間放聲大笑的如此得意,不知道,是給他解決了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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