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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拽出來當了人牆的百姓起碼有五六十個人。
這群人擋住了進攻。
部隊隻能暫時撤離出去,在想辦法。
“撤,往哪裡撤,一旦撤出去,等他們兵力彙集在了一起,咱們隻能挨打了。”
就算不挨打,對方轟炸機是吃乾飯的嘛。
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他們就會過來。
到時候特務團,將會被他們打的爹媽都不認識。
“那咱們怎麼辦,就在這跟他們耗著。”薑悅攤開雙手無奈道
這打又不能打,撤又不撤離,就這耗著,等著人家打過來。
“黃瑩。”周衛國看了下遠處忙碌的日軍以及在前麵瑟瑟發抖的百姓哆嗦的從衣兜中掏出一根香煙點燃問了聲。
黃瑩往周衛國身邊挪動了下:“團長,有朗格吩咐?”
周衛國深吸一口氣伸手指了下百姓所在方向;“調動機槍上來,送他們上路。”
薑悅一聽,差點將舌頭給咬了,他一把拉住要去傳令的黃瑩一拳頭砸在周衛國臉上;“你他麼瘋了,五六十個百姓,你殺了他們,你他麼找死啊,軍法處會饒了你。”
“去你娘的,那你說怎麼,難道就這耗著嘛。”周衛國摸了下被打咧的嘴角,吼了聲看向了黃瑩;“站這裡乾什麼,執行命令。”
“不行。”薑悅絕對不會讓周衛國這麼做。
要這麼做了,軍事法庭可真就要了周衛國命的。
周衛國知道自己有可能會上軍事法庭,但他更知道,自己拖延不的了。
在拖延到時候進攻就會真的死傷無數,百姓的命是命,可是自己士兵的命更是命。
自己隻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薑悅,你要是在反對,你信不信老子綁你。”周衛國等大眼睛指了下薑悅。
黃瑩也不知道該聽誰的了,隻能目瞪口呆的看著。
周衛國掏出手槍對準了黃瑩;“我叫你去下令,你聽不見是不是。”
“哎。”黃瑩應了聲轉身就去傳達命令。
薑悅看了下周衛國;“老夥計,你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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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國哼了聲從邊上撿起一杆步槍;“管不了那麼多了。竹下俊他們擋不住多久的,我隻能這麼做。”
罵罵咧咧,周衛國將槍給上了子彈,而黃瑩,也將機槍給調上來了。
“團長,真打嘛?”黃瑩親自將機槍架設上扭頭再次問了聲。
周衛國頷首點頭;“打,另外,給我傳令下去,為死去的鄉親報仇,不管這支日軍往哪裡撤。都給我衝上去,殺乾淨為止。”
這樣的日軍留不得。
今天他敢利用這樣的方式做這種事情,下一次,他還敢這麼做。
有什麼樣的長官,就會帶出來什麼兵,這支兵力,
絕對不能留。
周衛國脫下自己外套,又將白色的襯衣包裹在頭上,也就算是給這幫百姓戴孝了。
周圍的士兵見狀,也默默的開始脫衣服嗎,然後將襯衣脫下,露出光膀子。
“大哥,他們是要打死我們嘛?”被繩子捆綁在一起的張老頭見對麵的士兵都在拖衣服,並且將白色誠意包裹在頭上,他扭頭有些害怕的問了下身邊的大哥。
他大哥六十多了,微微彎腰,在加上常年在地裡乾活,很蒼老。
“怕了嗎?”張大嗬嗬一笑扭頭看向身後的日軍,又看向了前麵正在準備的將士。
張老頭微微搖頭;“我不怕,可是這些年輕小夥子。
哎……
張大苦澀一笑看了下身邊的跟自己一樣被捆綁起來的女人和一些年輕人。
“鄉親們,就不要讓咱們的將士來動手了,我們不能讓他們心中有慚愧和愧疚,都聽我的,轉身,我們跟這幫小鬼子拚了。”
一群人看向了張大。
“好,我們不能讓那些娃娃內疚,走吧。”其中一個年紀和張大相仿的老頭看了下正在準備的士兵;“娃娃們,進攻吧,殺了這幫挨千刀的。”
周衛國正準備下令進攻,聽到對方來這麼一聲,他抬頭看去,那群被捆綁的百姓往日軍那邊攙扶著跑過去了。
“姥姥的。”周衛國聽到日軍機槍展開了射擊,扭頭看向了黃瑩;“給老子上,弄死他們;”
黃瑩本就架起機槍的,聽到這話,就扣動了扳機。
機槍聲怒火,士兵再次發起了進攻。
聯隊指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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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槍聲,正在喝茶的津木差點沒反應過來的,目瞪口呆的他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了下鬆井;“他們……他們真敢殺百姓嘛?”
鬆井現在心都在發抖。
此刻的他,想到的是一件事。
敵人現在已經被激怒了。
被激怒的敵人,那是不好招惹的。
“聯隊長閣下,我們該走了,敵人已經被激怒,他們的進攻將會更為猛烈,田家鎮已經擋不住了。”
鬆井一邊說,他一邊在收拾東西。
這件事。不用鬆井說,津木心中都知道後果很嚴重。
“好,我們馬上撤離,和後麵增援的部隊彙合後,在和他們一較高低。”
荒草遍地的灌木叢,竹下俊斜躺在地上,將目光看向了山坡下的山路。
帶著著特工隊出發後,他穿過了田家鎮,來到了敵人增援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起來。
天亮之前,他將前麵的一處橋梁給炸了。
日軍的增援被攔了下來。
不過看著時間,他們也快過來了。
“副隊長,我們要不要去前麵攔截一下。”胡勇撅起屁股爬到了竹下俊邊上。
攔截?
竹下俊將手中加起的香煙抽了口上下打量了下胡勇;“怎麼攔截,你說說看。”
他想到了一件事,當初,和團長還有田靜執行任務的時候,團長就將對方工兵架設的橋梁炸了兩次,硬是活生生擋住對方一個旅團的兵力將近一天多的時間。
胡勇想,這一次能不能跟上一次一樣。摸上去,將他們的浮橋給炸了。然後,就能給團長增加時間了。
他三言兩語將這件事說完後看向了不遠處坐在一顆樹乾邊緣的田靜;“二嫂,你說是吧?上次團長,就是這麼乾的。”
田靜將嘴中用來打發時間的狗尾巴草吐了出來嗯了聲看了下竹下俊肯定道;“是呢,上次的確這麼做過,兄弟,你說,胡勇提出的辦法,可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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