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憲兵怎麼會讓自己兩人過去。
這根本就不屬於一個係統啊。
難道說,上麵已經不信任自己兩人了,讓憲兵方麵的人來接手了嘛。
不應該啊,憲兵也不負責這件事啊。
“怎麼回事,憲兵那邊怎麼會讓咱們過去。”橋本想了想抬眼看向宮本問了聲。
宮本也不清楚。
他想了想起身;“我也不清楚,我想,我們去了後,就能了解情況了吧。”
憲兵司令部,九江憲兵司令當前是一個大佐。以他的身份,他是沒有必要接見這二人的。
但是今天。情況不一樣。
昨日,憲兵一名士兵被殺,另外一名少尉被捅成了重傷。
根據他交代的事情,那對他們下手的人,是一男一女。
男的叫那女的惠子師姐。而這兩人,都提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北辰流主竹下俊是關押在了什麼地方。
另外,還說到了京都的一些事情。
說什麼,如果早知道這會影響師兄,他們是說什麼也不會聽師兄的命令采取行動的。
想到竹下俊當前就在九江接受檢查。
“你們來了,昨日我們憲兵出事了。”
憲兵大帳懶得跟這兩個人廢話,直接從邊上的案桌上取出一份文件遞給了宮本道;“希望這份文件,對你們能夠有幫助。”
宮本和橋本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呢,一聽這話。
頓時雙眼放光的對麵前的大佐感恩戴德後轉身就走。
他們需要趕緊利用這個機會,再次審訊竹下俊。
如果竹下俊在這件事上還是不承認的話,那他們就隻能將證人給拖拽到他麵前了。
到時候,看看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就在兩人去再次審訊的時候。
周衛國和蕭雅已起身。
昨晚,他們回來後,小林惠子已經睡下,兩人也就沒有打擾她的休息,而是休息了一個晚上。
“找到,找到我師兄的下落了嘛?”小林惠子完全不知道,周衛國和蕭雅已經利用了離間計,將竹下俊的路給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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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她眼中,這二人依舊還是她的大恩人。
她將所有救自己師兄,甚至見自己師兄的希望,都放在周衛國頭上了。
“找到了,他被關押在了九江城西酒樓,我們正打算去看看呢。”
禁閉和關押,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周衛國這詞一換,那就成為本來就是在停職調查的竹下俊直接給盯在了已經是帝國罪犯的柱子上。
“他們要殺了我師兄?”小林惠子的眼神露出了殺意。
這是周衛國樂意見到的,隻要她有了恨意,那一切都好辦了。
“有可能,所以我們要儘快將你師兄援救出來。”周衛國想了想嗯了聲;“如果有可能的話,你能不能練習一下京都方麵的弟兄們,我擔心他們……”
周衛國說到這停了下來微微皺眉。
這一皺眉可是讓小林惠子心中咯噔了聲;“周哥,你是在擔心什麼嘛?”
哎……
周衛國歎息了聲:“日軍殘暴,在咱們這就不說了,手段毒辣,我們認了,因為我們是敵人,可是他們對你們都下的了手,我擔心,他們狗急跳牆,想要來一個斬草除根。若是動了我那好友的家人,這可如何是好啊。”
蕭雅在邊上努力的讓自己不要笑。
她承認了,自己的演技始終還是太過於欠缺。
她深吸一口氣指了下外邊;“我去叫一點吃的來,等吃過了後,咱們在去。”
小林惠子感激的看著跟前的蕭雅。一直等她離開後,她才看向了周衛國;“我聯係不上啊。我們的人已經亂了,而且在部隊中的人,藤野也告訴我,已經被清除掉了。”
她說到這雙眼都要掉下淚光來。
周衛國見她那模樣,趕緊掏出了手中的手帕為她擦拭了下眼淚;“彆怕啊,彆擔心啊。周哥給你聯係啊,我給藤野發電人,讓他安排人接應一下。乖,你彆擔心啊。”
大尾巴狼哦。
蕭雅進來恰好就見到了這一幕。
她看著衛國的模樣,又看著小林惠子的樣子。
心中都有些歎息。
不過她又想,這也是為了竹下俊好,畢竟真的讓衛國和他成為了敵人。那恐怕雙方,還不知道是有多少的恩怨糾葛呢。
“好了,吃點東西吧,待會,我們還要去城西那邊轉悠一圈呢。”蕭雅來到二人跟前,將手中端起的三碗麵條放下叫了聲。
周衛國看著那熱氣騰騰的麵條上加了雞蛋,也就一分為二的給了小林惠子還有蕭雅,他端起麵條吃了兩口;“趕緊吃,吃了我們去打探消息。”
城西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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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下俊雙眼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文件。
這上麵都說了什麼。
小林惠子來了,而且人在九江,是來救自己的。
還有,她居然還說如果找知道會將自己給拖累,說什麼也不會執行自己的命令。
這不扯嘛,我什麼時候下達過命令了。
我下達的命令,都是針對部隊行軍的。
除了這之外,從來就不曾下達過什麼命令的。怎麼可能會有。
離間計,不錯,一定是離間計。
有人要陷害自己。
“有人要陷害我。”竹下俊合上了文件。直覺告訴他,定然是有人陷害他了。
“陷害你,你有什麼值得好陷害的。”宮本差點沒有笑了。
還陷害。
這話也說得出口,你又不是一個什麼大人物,不要說是在敵人哪裡了,就算是自己,如果不是因為你是流主的身份,鬼知道你竹下俊是誰呢?
“你什麼意思你?”竹下俊第一次認真的跟兩人說話。
沒有想到,麵前的人,居然是這麼一副表情。
“陷害是對敵人有價值才會陷害,敢問閣下,你對於敵人的價值又在什麼地方呢。”宮本笑嗬嗬的問著。
那種不屑,讓竹下俊瞬間感覺到受到了侮辱。
自己在德國留學了那幾年的東西,居然在這二人麵前,就是狗屁不是。
這讓他心中有些惱怒的冷哼了一聲。
這一聲冷哼,反而是放久宮和橋本對望了一眼後問道;“你冷哼什麼,難道你有價值?”
“我有沒有價值,這不是你們能夠評判的。我隻是……”
竹下俊眯起眼睛看了下二人一眼後不在說話,隻是嘴角露出嘲笑的笑意。
這讓宮本抱起文件不滿問道;“隻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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