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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嘛?
自己好像談不上吧。
隻是和竹下俊有一些私人恩怨。
當然,自己這一次要來一票大的。
得將竹下俊弄到手。
自己以往隻是想到要乾死他,卻是沒有想到將他給融合到了自己的隊伍中。
竹下俊這也是一個很可憐的家夥。
師傅讓人給殺了,後來小林惠子也沒有了,他也不敢去報仇。
豫湘桂一戰中,他那根本就不是被打敗,而是在求死。
不然想要抓住一個特工隊精英,這件事談何容易。
那邊難道不夠他跑路的嘛。
既然一心求死,那何不拯救著讓他脫離苦海呢。
日軍那時候沒有弄他,沒有關係,這一次,自己讓大本營弄他。
一個人不夠讓你恨,我就更多的人來,看看你這當前作為流主的家夥,究竟還要不要為兄弟報仇呢。
“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為了一點恩怨你要拉這麼多人下水。”
到是符合你陰險的性格,可是怎麼聽起來,有些不對勁的。
“竹下俊是一個乾特種部隊的高手,他去德國學習的就是特種技術。這個人,以往我是將他當成了敵人,是要殺掉的,但是如今嘛,我改變打算了,我要將他給弄到手。”
弄到手。
藤野一聽也明白了,他頷首點頭;“成,作為朋友,這件事我來幫你就是了。”
周衛國笑了笑沒說什麼。
這件事,與其說是在幫助自己,還不如說,也是在幫助他藤野。
畢竟朝香給他下達的命令就是要抓住凶手。
凶手是抓不住的。真要是凶手的話。那藤野也算是從犯。還有宮本一郎。
至於自己這個主謀。
我是不承認的,反正到時候撒開腳丫子一跑就是了。有本事就過大海對麵,看我不收拾你才有鬼了。
“明天能出去了吧?”周衛國將香煙掐滅了後問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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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野想了想;“明天可以了,你有證件,在加上你這一口冒牌的實在不像話的口音,沒有誰會認為你就是最應該被抓的那個人。
能出去就好,自己還沒有給宮本一郎送錢呢。
在不送去,那恐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一晚上就這麼平靜過去了。
第二天下午,周衛國就帶著蕭雅提著手提箱出了門。
京都的治安,要比前幾天鬆懈了不少。
起碼沒有見到誰來查詢自己。
也許,是自己穿著得當,而蕭雅又長的漂亮的原因吧。
周衛國到的時候,宮本一郎已經在哪裡了。
他見到周衛國走了進來,將邊上的酒杯取過來為二人倒上了酒水斜眼看了小看道;“你們兩個的膽子,還真不一般,果然是特工隊的,京都已經如此戒嚴,還能到處亂串。”
周衛國恬不知恥的嗯了聲;“就我這口音,你覺得你不了解我的情況下,你會認為我是壞人嘛?”
這個,這個還真的就不好說了。
周衛國這京都口音多少人都比不起。而他邊上的蕭雅,雖然說口音上還有一些不嫻熟。
可是重在漂亮,誰又能想得到,這麼漂亮的一個人,會是一個女殺手,而且還是特工隊的。
“應該不會吧,因為你們的麵具太好,不容易撕下來。”他停頓了下看了看周衛國;“更不要說,京都這邊,還有人在為你們保駕護航。”
喲。
周衛國眯起眼睛;“你看出來了?”
笑話,這兩天挨家挨戶的搜查,都沒有找出一點的動靜。
這邊要是沒人的話,這兩貨能安全。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他是誰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畢竟我如今,其實也算的上是你的一名合作者還有保駕護航的人。”
痛快,宮本一郎這話說出來就是痛快。
周衛國豎起大拇指後將手中的箱子遞給了宮本一郎;“給,這是你的那一分錢,實話實說,三個人分的,不是你我之前分的。”
宮本一郎看也沒有看,隻是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說的。”
他麼的,早知道你看都不看的話,我就不應該跟你分這麼多錢。
有錢就是拽啊,這一箱子,當初自己要是有這麼一箱子,那淞滬還不得讓自己買好大一片地方。
“宮本德已經將朝香家的婚姻終結了,我想他對於你的用處已經是不大了,說個地點,我去給你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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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國拿起了筷子。
自己來就是為了除掉宮本德的,如今,時機已經成熟,沒有必要在跟他耗下去了。
至於宮本家族的人選,最合適的就是宮本一郎。至於他如何動用關係在那個位置上去。
那不是自己考慮的。
自己就是要弄死他宮本德。
宮本一郎想了想點頭:“他每一天吃完飯後,都會去城西的公園待一會。在距離那三百米的地方,有一處高樓。從哪裡,能夠清楚的看到城西公園的一切。”
三百米的距離,宮本一郎確定,
麵前的這個人能夠一槍斃命。
不然的話,他怎能又可能成為特工隊的隊長。
“小問題,明天我就給你除掉他,但是我沒有槍械,你安排人……”
沒有等周衛國說完,宮本一郎嗯了聲;“東西給你準備好了。就在那頂樓的右邊雜物堆中。”
他沉寂了片刻後道;“撤離的路線。”
這個還是算了。
周衛國微微擺手;“京都城真要是輪熟悉程度的話,我恐怕不差於你。”
這一點,宮本一郎到是可以肯定。
他見周衛國都說了這話,也就點頭;“好,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給你弄了,你什麼時候要回去。就來這裡找我,我每天下午都在這。”
痛快人啊。
這樣的人其實要比竹下俊厲害多了。
起碼很多時候,他的聰明程度,會讓自己感覺到一絲絲的壓力。
不過這沒有關係,反正宮本一郎又不會去那邊。
隻要他不去,自己還是能夠和他成為好朋友的。
一杯酒下肚,周衛國站了起來走到了房門口;“希望咱們永遠都是朋友,而不會成為敵人。”
宮本一郎一愣神,隨即也明白了周衛國的話裡是什麼意思,他笑了笑道;“放心,我是不可能會過去的。所以,咱們隻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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