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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久宮有什麼關係。
自己想要知道的是,酒尾的上司為什麼要回京都。
“路上說吧。”酒尾的話讓周衛國叫上了蕭雅。
三人稍微的打扮了一下就出了門。
人來人往的街道。周衛國看了下左右來到酒尾跟前;“彆神神秘秘的,有什麼你直接說就是了。”
“他是回去參加婚禮的。”
一個小小的少將,居然要回去參加婚禮,恐怕當前比他高級一點的軍官,這個時候都是在前線吧。
還跑回去參加婚禮。
“你說什麼?他回去參加婚禮?”周衛國停下腳步,一雙覺得不可思議的眼神在酒尾太郎的身上來回打量。
這聽起來,很可笑。
“是的,參見婚禮。”酒尾太郎想了想道;“你知道,當初真正下達對金陵屠殺的人是誰嘛?”
鬆井,不過就是一個替罪羔羊,真正的那個人,周衛國其實心中是清楚的。
如果不是他下達了屠殺的命令,鬆井恐怕還真沒有那個膽量敢下達這樣的命令。
而那個人有如此的底氣還有不怕事,就是因為他是皇族。
“鬆井嘛?”周衛國想了想說出了一個名字。
這件事其實是很隱蔽的,當前武漢方麵並不清楚究竟是誰下達的命令,所以,一直將其歸於鬆井這個雜碎頭上。
“不是,是另外一個人。”酒尾太郎冷哼了聲:“他還沒有那個膽量,敢決定這件事。”
事實證明,他的確是沒有,正是因為負責了這件事,因此在事情泄露出去後,緊隨就給調了回去,然後直接撤職。聽說如今在開什麼公司。
上一次自己就想收拾他的,隻是藤野認為不合適,自己才將這件事給放過。
“誰,是誰?”周衛國眼神中滲透出來的殺意已經開始在蔓延。
酒尾輕微咳嗽了聲;“朝香宮。當時是他下達部隊就近籌備物資的命令,隨後整個金陵全亂套了,根本就無法在控製。”
周衛國知道酒尾說的是真的,不過他想了想看向了在酒尾;“你當時……”
酒尾哆嗦了下擺擺手;“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當時並不在這,我是二月份從本土調動過來的。”
“走吧,去久宮哪裡。”
周衛國幾個人的出現,讓久宮心中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
這三個禍害,讓他如今內心中形成了一種無形的恐懼還有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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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酒尾太郎,自己讓麵前這個笑意滿滿的男人給栽贓陷害,如今把柄就留在了他手中。
當時的那兩個軍官,不過就是毛毛雨,隨後過來援救的人,因為天氣的原因,沒有認真的檢查就過去,幾顆手榴彈前後發生爆炸。當場就將過來想要表現的士兵炸翻了五個,其中兩個當場死亡,另外三個,在醫院中好像也死了。
一共加起來,七條人命,上邊進行著調查。
這件事,不管是不是自己做的,可問題是,凶手跟自己合影了,而且自己還拿著匕首對著那兩人比劃。
如今,自己是讓這幾個人給拉賊船上了。
這兩個人要是沒有一個好的話,那麼自己的日子也不會太好。
“你們來乾什麼?”久宮看著三人根本就不顧自己表情的不好看,非得貼進來。沒好氣的問了聲。
周衛國淡淡一笑;“來看看你這段時間生活是否如意,你相信嘛。”
不相信,這話誰若是相信了,誰就是沒有腦子。
不過他並不明白周衛國來的用意是什麼。
在讓自己妻子上了茶水後,他坐在了邊上;“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不反抗了嘛?
周衛國將茶杯放在了邊上看向久宮;“你怎如此平靜,難道說,你當前不應該是最恨我的嘛?”
恨有什麼用。
自己都已經掉這坑裡麵了。
就算在恨,難道還能將問題解決了嘛,不可能的。
甚至,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我除了自己想著,將事情給放下之外,難道,我還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嘛?”
沒有,真的沒有,不過不得不說,久宮這個人心態很好,能夠在短短幾天的時間內就將這件事給想通了。
“喝點吧,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久宮苦澀一笑的看了下坐下的三人。
而這三個人中,又是以周衛國為主。
他的目光看向了周衛國。
周衛國的那一點頭,讓久宮將目光看向自己妻子。
他妻子笑了笑出了門。
不到十幾分鐘時間,就從外麵買了一些下酒菜來。
蕭雅也喝酒,但是大部分喝的都是紅酒,白酒她也喝,隻是喝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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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安排一下,我要去一趟京都。”
周衛國喝了兩杯酒,將目光看向了久宮。
拿起酒壺的久宮手明顯顫抖了下。
他是知道這人找自己不會是有什麼好事情,可是卻沒有想到,居然是為了這件事。
去京都,這他也說得出口啊。
自己這個身份,實在是。
“怎麼,辦不到?”
周衛國眯起眼睛看著久宮。作為一個調度負責人,他應該是知道每一趟飛機要去什麼地方的。
而且,以他的身份,想要將自己和蕭雅送過去,這應該不是一件什麼難事。
“你,你過去做什麼?”久宮是能辦到,但是他想不明白,有事沒事的,周衛國去京都乾什麼?
難道是舊情複發,要去那邊談情說愛。
這理由他絕對不相信。
“有人要結婚了,作為老朋友,我要過去好好的慶祝一下。”
好好的慶祝。
周衛國這話讓邊上的酒尾太郎嘴不自然抽了抽。
這是去慶祝的,恐怕是去鬨事的吧。
以這位的性格,這場婚禮能好過了,他絕對不相信。
“你打算怎麼慶祝?”
酒尾太郎加重了慶祝兩個字。
他不相信這人會去慶祝。
但是既然周衛國說這是要去慶祝了,他說什麼,也是要給人家一點麵子不是。
“那麼想男人,我就給她選擇一個男人多的地方。那男的,那麼想女人,我要讓他,一輩子見到女人,都隻是能看一看。”
這,這是和對方有多大的仇啊?
久宮聽著這話,夾起花生米的筷子都輕微顫抖了下的眯起眼睛盯著周衛國;“誰惹你了。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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