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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適,他的兵力也已經全部部署上了,抽調了又需要重新部署。”
薛長官微微搖頭表示還是不要去驚動了。
他就不相信自己手中這麼多兵力,還擋不住這個混賬東西。
“司令,俞軍長來了。”
秀才?他來這乾什麼,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難道是來請戰的。
嗯,要是他親自請戰,老頭子哪裡到時候自己也算是好交代了。
“讓他進來。”薛長官微微抬手,讓副官去招呼人,他親自去給俞軍長倒上了一杯茶水。
等俞軍長進來。
薛長官也不打算跟他客氣;“我打算讓你的軍頂上去,將他打回去,就算打不回去,也得給我盯住他,不能讓他往南推進一步。”
俞軍長就是為這件事來的。
他微微點頭;“司令,我也是為這件事來的。”
他將茶水喝了兩口後,隨即將周衛國的意思說了一下。
“司令,大概就是這樣,誘敵深入,就算不能吃掉這個旅團,也要吃掉他半個聯隊,打擊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
太放肆了,一個旅團就敢鑽進十來萬大軍的屁股後麵,他們還真的以為沒有誰能收拾得了他們怎麼的。
薛長官也聽得明白,他來到了地圖跟前,找到了平壩子這個地方後微微皺眉;“怕擋不住,對方一旦發現了這個機會,必然後調動重兵力對這展開進攻。”
他想了想看向麵前的俞軍長;“你打算讓誰在這裡,這個地方,如果擋不住,日軍就直接衝到我屁股後邊,我軍將會腹背受敵了。”
俞軍長如何不明白,這其實也是他來這裡的用意。
他敲打了下地圖;“周衛國的特務團,我打算讓他來守在這,隻是……”
“隻是什麼?”薛長官知道這是機會,也是在冒險。
但是戰爭,有時候打的就是冒險。
如果真能給第六旅團重創,他是願意冒險的,但是前提是,兵力要扛得住,甚至到時候還會忍受對方轟炸機。
“司令,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他缺乏重武器,特彆是缺乏高射機槍。”
等,等一下。
防禦日軍步兵,這跟高射機槍有什麼關係。
難道是擔心日軍會動用航空兵嘛,這沒有關係啊,自己到時候聯係一下空軍方麵,讓他們相應的抽調一部分驅逐艦,專程負責一下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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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若是知道有這麼一個機會,是能答應的。
“他是擔心空中嘛,這個我來給他解決,隻要他能夠給我擋住敵人的進攻就是。”薛長官根據自己的意思說著。
這倒不是。
其實俞軍長也是真有些沒臉說。
難道說周衛國要用高射機槍對付人家步兵嘛?
可不這麼說的話,這位都開口了,空中他會去協調的啊。
“他,他要將高射機槍當成重機槍用。”
額……
薛長官心都不然的顫抖了下。
高射機槍對付步兵。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法子。
就是有些,廢彈藥。
不過,若是能殲滅他半個聯隊或者更多的兵力,浪費一些彈藥算什麼啊。
“他手中有多少高射機槍?”薛長官敲擊著桉桌,沉思著這其中可能性。
心一橫,臉一沉,俞軍長老臉都不紅一下的伸出手;“兩,兩挺。”
來的時候他就考慮好了。
自己有周衛國這種不要臉的,說什麼也得學習一下他不要臉的精神不是。
第一兵團武器裝備還是不少的呢,到時候這位要是多給了自己幾門的話,那自己也能留下來補充一下去其他部隊是不是。
哎。
當家難啊。總是需要給自己的部下弄好東西不是。
薛長官一聽說兩門,的確是有些少的看了下身邊的吳參謀長;“去調動三門給他們,另外彈藥補充多一點,野戰炮也補充過去兩門過去。”
嘖嘖。
俞軍長心中多樂開了花。
他連連點頭表示絕對扛住日軍進攻後,就大咧咧的帶著要來的武器裝備回去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一次平壩子一戰絕對是一場血戰,因此將兩門高射機槍給了周衛國,他留下了一門,至於野戰炮,一門沒給。
笑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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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國的炮兵已經滿編了,要是在給的話,其他人會眼紅的。
兵團司令部。
自從俞軍長回去後。
薛長官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隱隱中,他感覺到自己有一種被坑的感覺。
“我怎麼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呢?”他信誓旦旦的將這次的計劃再一次謀劃後,扭頭對自己的搭檔問道。
吳參謀長低頭仔細想了想;“我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不應該啊,他用特務團去擋,那麼是有心中有信心的,這可是他的寶貝啊,手中就兩挺高射機槍,這和他有些偏心眼的性格不符合啊。”
嗯。對。
這秀才是有些偏心的,誰能打,他的好東西一般都會給誰。
他手下兩個師都能打,但是屬於他直接調動的,就是這個特務團。這說明他很看重的,而且這個團是三千人的大團編製。
怎麼可能才兩挺高射機槍呢?
“我感覺被騙了。”薛長官咬牙切齒的看向了身邊的副官一眼;“去給我查一查。”
副官緊隨著就走了出去。
他仔細想了想,已經確定了查探的方向是哪裡。
想要迅速搞清楚情況,那還是要去特務團當前所在的地方去查。
而特務團的兵力現在已經去了平壩子,他也決定去哪裡看一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了。
特務團的高射機槍一共是有六挺,而且炮兵好像是一個滿編營。那些火炮,並不是從兵團這邊調動過去的。
副官一臉沮喪的抬眼看向天空暗想。司令真是聰明,居然知道讓人給坑了。
心中想著,他也不打算在這停留了,而是要趕緊回去,將這個消息給彙報才是真的。
而同樣,兵團司令副官調查情況的消息傳入到了俞軍長耳中。
正在和馮師長說話的俞軍長隻是澹澹說了一聲知道後就不在理會。
馮師長見他一臉不在意的模樣,輕微敲擊了下桉桌;“他知道了呢。”
俞軍長並不在意的從邊上端起了茶缸;“知道就知道唄,他能把我怎麼樣,難道還想從我這拿回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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