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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下俊有這樣的考慮。
他將文件放下,意味深長的看向宮本茂道;“這個人,心眼很多,算無遺策,因此我心中多少有些擔心,這恐怕並非是他統領的那隻特工隊。”
是還是不是,去試探一下不就清楚了嗎?光是在這裡猜測, 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究竟是不是。
宮本茂對於麵前隊長的這種猶豫很上腦的道;“隊長,為什麼不試探一下呢,是還是不是,以隊長對於他的了解,隻是需要稍微試探一下,這不就清楚了嘛?”
有道理,是不是他, 光是猜測是得不到答案的, 必須要去試探一下才是竹下俊想到這點頭;“讓二分隊準備一下, 我會親自帶領他們南下,試探一這支特工隊的力量,若有可能,摧毀他們的軍部或者是兵團司令部,為我帝國南線將士,掃清道路。”
去金陵,走水路是最安全的,但是,雙方如今在九江下遊一帶交戰,水路不安全的周衛國,最終決定了走陸路,在過了控製區後,幾個人利用偏僻的小路,繞過了日軍大隊,突入到了日軍控製區。
進入控製區後, 百姓的行走並不會遭受攔截,但是要注意到彆遭遇到日軍大部隊行軍, 不然很有可能會被抓了挑夫。
因為這一次的任務很明確,是要搗毀死不要臉來報仇的穀壽家。
一路躲又一路走,花費了好多天,周衛國幾個人好歹是來到了金陵城。
金陵城已經沒有了以往的繁華了,幾個月前的那一場屠殺,將這殺的死氣沉沉的,人口一下子就少了不少,在接受了門口守衛的搜查確保了沒有任何武器裝備後,周衛國帶著幾個人就進入了金陵。
對於金陵,周衛國和蕭雅並不陌生,特彆是蕭雅,她在這裡的時間,要比周衛國要長的多,情感也要多的多,她甚至能閉上眼都知道,金陵的每一條巷子每一條道路。
“沒有以往的繁榮了,看起來人好少的。”蕭雅哀歎的停下腳步打量著周圍的一起,指了下不遠處的一處正在建設的房屋;“那地方原本是一處不錯的酒樓, 當初我們還在哪裡聚會過,往事如煙, 酒樓在也不複存在,也不知道,最終會是讓什麼東西來取代呢。”
引起她的傷心事了呢,早知道就不帶蕭雅來這裡了呢。
周衛國握住她的手,手很冰涼,還在微微的發抖。
“衛國,我想去女子中學那邊看一看。”蕭鈺好像下了決定的用一種征求的語氣問了聲。
那是她工作了好幾年的時間,去看看,也情有可原,但周衛國不想她一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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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陪你去。”他回頭看了下身後的徐虎胡勇和劉三;“你們先去金陵客棧等我們。”
劉三是在出發了將近十分鐘後,周衛國臨時將他叫上的。
劉三是天生的神偷鬼才,也是偵查天才,帶上他,偵查不用說,起碼銀錢不缺。
三人離開後,周衛國和蕭雅並肩而行前往女子中學。
紅磚瓦房的女子中學依舊是原來的模樣,隻是物是人非,幾個月前那些還不曾來得及撤離的學生,如今早已成為了屍骨,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雖然裡麵依舊還有不少的學生,但每一個人走過,都是麵無表情,沒有了往日的歡聲笑語。
也是,在這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冤魂的地方,就是在白天也都陰氣森森的,更不要說,這已經快到了下午。
“要進去走走嘛?”蕭雅在了門口的張望著大門裡麵,看著那迷茫的心思,周衛國探出手指了下裡麵問道。
輕微的顫抖了下,蕭雅微微搖頭;“不去了,去了也是徒增傷感,我們還是走吧。”
周衛國尊重蕭雅的選擇,他見蕭雅依舊還是臉色有些發白,也明白她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的轉移話題;“還記得暗號嘛?”
暗號自然是記得呢,蕭雅的那一點頭讓周衛國笑了下;“我們先去接頭,了解一下情況,然後,咱們將那群人的狗頭,給送來這祭奠怎麼樣。”
“好。”蕭雅總算是在進來後露出了一絲笑意往前走。
周衛國看著那蕭條的背影一眼後哼哼了聲。
讓我媳婦不痛快,你們也彆他麼想痛快。還有你穀壽家,更是該殺,居然還敢過來。
找死。
金陵城北百貨店,是這一次的接頭點。這個位於三條路交差人流聚集的地方,很明顯的,生意要好的多,進進出出的百姓,對於這裡的行動,形成了最好的掩護,周衛國沒有立即進入,而是和蕭雅左右看了下周圍,在確定周圍並沒有便衣和暗探後,二人才攜手進入。
幾個夥計忙碌的不可開交的為顧客稱著糖果瓜子水果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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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個帶上瓜皮帽穿戴黑色長衫大褂的掌櫃額頭冒汗的打著算盤登記賬本。
周衛國上下打量了一下,隨後往後退了一步,微微用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蕭雅嗬嗬一笑上前就跟掌櫃的交談起來。
暗號對上了,掌櫃的從裡麵走了出來,將二人帶到了二樓一處漆黑色的木門跟前後扭頭道;“兩位稍等,我這就去彙報。”
兩人站在了房門口,隱隱的,就聽到了裡麵傳來了聲音。
“組長,他們已經到了。”
裡麵寂靜無聲的,但總算是傳來了聲音,這聲音微微有些尖銳,是女人的聲音;“他們總算是到了,我還以為,不來了呢,去帶他們進來吧。”
聲音傳入耳朵,周衛國暗自皺眉了下微微扭頭看向了邊上的蕭雅。
而蕭雅同樣用一種很暗淡的眼神看著周衛國,那暗淡的眼神,到最後,轉換成為了一種驚喜。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蕭雅伸出自己青蔥一般的手指指了下裡邊道。
周衛國也是這麼想的。
這聲音還有說話的語氣,的確是有些熟悉,似乎曾經,自己聽過,而且聽過的次數,還不是一次。
“我也感覺到,這聲音有些熟悉,隻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了。”見蕭雅露出困惑,周衛國補了一句;“絕對不是單純的聽了一次。”
蕭雅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腳尖似乎想到了什麼的嗬嗬笑了聲;“衛國,我知道她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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