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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下了樓,直接來到了櫃台前看著正在忙碌打著算盤的一個掌櫃問道;“掌櫃的,問你一個事?”
掌櫃的抬眼見這人亭亭玉立大方穿戴也算是富裕,也露出討好笑容;“這位小姐有什麼請問就是,若是小老兒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女人笑了笑先是謝過了掌櫃,隨後問道;“掌櫃的, 我們住的那一處房間,是不是有一男兩女下榻過。”
掌櫃的微微皺眉,眼神陰沉的看向了身邊一個坐在哪裡發愣的夥計。
夥計一聽慌忙道;“掌櫃的,他們一走我可就更換的呢。”
女子知道這掌櫃的是誤會了慌忙道;“不不,我並不曾有怪罪你們的意思,也不是打聽客人的情況, 隻是想確定這是不是有一男兩女曾經在這裡住過, 那兩個女子有著傾國傾城一般的容貌。”
掌櫃的想了想覺得不是打聽客人隱私, 也就點頭;“不錯,他們是今天早上進來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在十分鐘前就離開了。”
女子一聽也就點頭離開後直接上了三樓,隻是他沒有進入原本的房間,而是進入了側對麵的另外一個房門跟前敲擊了一下。
“陳怡,你怎麼來了。”打開房門的人一看清楚這人容貌,愣神了下想到了什麼又道;“我和張楚說好了,待會他會來這跟我和許光榮一起擠一擠的,你不用擔心,這件事……”
“劉大哥,衛國他們好像來了。”陳怡一開口,站定在門口的人卻是驚訝的張大了嘴;“你說什麼,阿文來了,你怎麼知道。”
這人是劉遠,這一次,他和許光榮、陳怡還有張楚一同來萊陽執行任務。借助這岡田為母親大操大辦的時候, 除掉岡田, 給萊陽日軍造成一定損失。
而陳怡,在當初和周衛國幾個分手後,也沒有在中途停留,而是一路往北,直接到達了虎頭山,說明了自己暴露的經過,事已至此,邱明也知道怪罪陳怡也沒有必要,也就讓她安心的在虎頭山工作,並且讓曹瑩時不時的去開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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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她心中好歹好了一些後,才來這執行任務。
“香味,香水味道,我和張楚的房間,有一種淡淡還不曾消除的茉莉香水味道。這種味道,我很熟悉,蕭雅和田靜都會使用,因為衛國喜歡這種茉莉的淡雅香,所以他們兩個……”
坐在床邊的許光榮瞪大著雙眼上下打量著陳怡差點沒有將舌頭給咬了:“陳怡,你這是狗鼻子的吧, 這都能聞得出來。”
劉遠額了聲扭頭看了下許光榮, 許光榮趕緊縮了下脖子不在開口,畢竟說陳怡是狗,這似乎有些不合適吧。雖然他是有些對周衛國等人不是怎麼看得起,可這也不能牽扯到陳怡頭上不是。
“肯定是他們,我問了一下掌櫃的,一男兩女,蕭雅和田靜的容貌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傾國傾城,而掌櫃的也承認了這一點。我估計,一定是他們的。”
他們怎麼會在這呢?難道也是為了這個岡田來的嘛?不過,這個岡田不過就是給母親做一個大壽,對於中央軍這種專門跟日軍大部隊死磕到底的部隊,這種小消息,好像並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中吧。他們三個為什麼會來這了。
不會是有錯吧,這種目標,周文他們是看不上的。
劉遠分析的很對,若不是這一次俞軍長始終擔心周衛國讓第一兵團司令給惦記,他也不可能來,更不會輕易的來山東地界,畢竟如今,74軍已經在集結休整準備保衛武漢,一個在長江中下遊,一個是在山東,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周衛國並不知道,劉遠幾個人已經住進了自己不久前住的地方,現在,周衛國三人已經來到了陳家住宅外的胡同,這個胡同很大,估計一路過去人家不少,因此在胡同邊上,有一個水果攤,水果看起來多少有些新鮮。
蕭雅停下了腳步指了指水果攤對抽煙的周衛國問道;“要不要買點水果啊,畢竟空手過去的,有些不合適呢。”
周衛國看了下不遠處那青白色的圍牆微微搖頭;“不,買東西去才不合適,不要忘記了,我們還有一層身份沒有用呢。”
蕭雅恍然大悟,酒井給三人弄的身份,是日商人,雖然這個身份自從登陸青島後並沒有在使用,在這身份,當前卻是實打實是,而且這照片上,也是貼的三人穿戴日軍那邊傳統服飾的照片,怎麼看,都不會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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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蕭雅挽起周衛國的胳膊,嘻嘻一笑的指了下前麵胡同;“那咱們就去空手拜訪一下吧,順便吃點東西,聽說他家的廚子還是不錯的。”
這就不知道了,反正吃是要吃的,不但要吃,而且還要吃好幾天,說不定還要殺兩個人來打打牙祭,震懾一下這陳燁也是說不定的。
有著最假卻又是最真的證件,幾個人來到了門口,敲打了房門。與其說是拜訪,還不如是給陳家人長臉,因此,在管家搞清楚三人的身份後不久,等手中拿捏著拐杖的陳燁率領著著老大老二以及身後的陳家子孫就來到了門口迎接著三人進入了房間,並且讓下邊的人立即去準備豐富的晚飯。
而他和家人卻是在客廳中陪伴著周衛國三人一同說話。
他在,其餘兩個今天並沒有上班老大老二就沒有資格說話了。
陳燁一臉笑意的等著庸人上了茶水後示意周衛國三人喝茶後,他微微抬手;“不知道井上閣下是從哪裡來啊?”
周衛國的身份是井上次。搞特殊行業的,至於為什麼酒井弄這麼一個玩意,用酒井振振有詞的解釋就是,這種行業不好查。
“在下是從京都方向過來,聽聞閣下是做毛皮生意的,特來認識,看能夠和閣下家形成一定共識,另外,也是希望……”
他說到這卻是閉上了嘴巴,因為自己剛才已經介紹清楚了,自己是乾什麼行業的,之所以停頓,是看看這一家人的反應,是不是有那種喪儘天良的舉動,若是的話,恐怕今天這件事,就不是單方麵的威懾威懾就能了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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