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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件事。
周衛國擺擺手;“我怎麼可能這麼做呢,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朋友?
有他麼這麼對待朋友的嘛,拿捏著照片算是將自己一家子都給拿捏了,自己閨女也是個不爭氣的,你去當人質就當人質吧,你乾什麼要提刨祖墳啊, 雖然自己是得了一些東西,可問題那東西多少還是……還是很燙手的東西啊。
“是啊,朋友。”冰冷的要刺骨的話,讓周衛國不以為意;“難道不是嘛,我可是將你閨女的膽子都訓練起來嘛,起碼她現在殺人放火都不會害怕了,我還告訴你,當初, 可是她挖的第一鋤不說, 還念叨能給你好東西,你看你閨女多孝順。”
噗……
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吐出來的藤田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感覺自己被帶歪了趕緊拉回正題;“炸彈呢,彆給我打岔啊。”
周衛國拍打了下自己的手提箱;“這裡麵呢。”
差點忘記了,這狗日的根本就沒有帶手提箱來,如今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手提箱,這……
“你那炸藥我看了一些,烈性炸藥啊,你是要將碼頭給平了啊。”藤田指了下手提箱。
周衛國抱起手提箱;“總得留下一些什麼吧,叫你的親信家人不要去碼頭,我到時候會定七個小時,七個小時後,他才會爆炸。”
七個小時?
藤田微微搖頭,雖然他不樂意,但是也知道這貨的脾氣, 若是到時候沒有炸,他也沒有聽到什麼消息的話,說不定就要殺一個回馬槍回來。
反正在缺德的刨祖墳自己家都有一份人加入了, 也不在意多這一次,藤田暗想到這抬起頭;“太長了,每天哪裡會進行清理,要是清理掉,還炸個什麼。”
“兄弟啊,我就知道你是為我著想的。”周衛國露出一種好兄弟一輩子的表情後伸出手拍打了下他的肩膀蹲在地上掏出了一個定時炸彈給了藤田。”
什麼意思,我他麼就是說一說,你可不要讓我去放啊,我一個憲兵司令,可真不是有事沒事去碼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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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這個乾什麼你?”藤田有些懵逼的看了下手中的炸彈,抬眼看向周衛國嘴唇乾裂的咽下一同唾沫;“你……你不會是讓我去吧。”
周衛國合上了手提箱;“我會將炸彈給放在廁所裡麵,到時候炸了後,恐怕有人會懷疑到是提前準備好的,所以我走後的第二天,你就就將這可炸彈擺放在一個重要的地方,讓他炸了。”
我……
這狗日的,是走了都還要利用自己來給他做掩護啊。
算了,不計較了, 已經讓他拿捏了,從此也就是跟他一條線上的人了, 還說那麼多乾什麼,他沒有死之前,一切證據都在手中,自己若是不安心一些,是要出事的。
“我怎麼知道哪裡是重要的地方啊。”藤田茫然的問了聲,但是周衛國卻是已經出門了,而遠遠的,卻是飄來他的聲音:“你閨女是個聰明的,問問她吧,你那閨女,若是男子,必然是有一番作為的,可惜了,女兒身,他日若有危險,告訴我一聲,天涯海角,我都來幫你。”
呸……
裝你娘的大尾巴狼乾什麼。說的這麼清高乾甚呢。
看向周衛國遠去的背影,藤田扭頭看向了自己的閨女。
閨女始終是想著自己的,起碼帶回來的東西就是好寶貝呢,在大的怨恨,也伴隨著閨女的孝順而消退的無影無蹤。
“閨女,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啊,爹怎麼沒有明白啊?”藤田扭頭看著正在吃東西的藤田秀子。
藤田秀子眨眨眼;“爹,還有什麼地方,是你憲兵司令部更為重要,也更能夠洗刷你是奸細嫌疑的地嘛?”
這狗賊啊。藤田看了下自己閨女,又看向遠處早就沒有了人影的地方,他是不知道怎麼說了。
“爹,他早就將你的退路給想好了,穀壽被殺的時候,他就說過,這邊肯定會想到有人接應,就在給你想退路了,我也是聽到這話,在加上他給你炸彈,才明白的,周哥是將你退路想好了,你炸彈一丟憲兵司令部,到時候砰的一炸,恐怕誰也不會懷疑到你頭上,畢竟你都給炸了呢。”
嗚嗚嗚……
京都民用碼頭,周衛國在送上了文件還有證明後,帶著蕭雅就進了船,而在這之前,他已經去了一趟廁所,將裡麵的東西給全部取了出來丟在了廁所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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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因為是藤田辦理的,所以是一個一等艙,一等艙可是有單獨的房間,也不用去和普通倉的去爭奪一個什麼。
不但地方寬,還有酒水供應,水果也是擺放上了。
蕭雅看向了懸窗外一點點往後麵退去的漁船和漸漸模糊的海岸線一眼,她走到周衛國跟前為她倒上了一杯紅酒。
這酒,是一等艙的,船票上就已經是給了,喝多少都無所謂,不過品相上就不如何,但總比什麼也沒有的好。
“衛國,有一件事,我不明白?”蕭雅遞給了斜躺在床鋪上的周衛國。
看著跟前的蕭雅,周衛國往邊上挪了一下;“來,坐下跟我說,那有不明白的。”
蕭雅坐在了周衛國邊上,伸出手指為他輕微拿捏著大腿了片刻後淡淡問道;“山田島家不也是在這裡嘛,你為什麼不去拜訪一下呢?”
山田島家。
周衛國曾經考慮過這個問題。
山田島雖然說不搭理那兩個老東西,可是畢竟也是他們身上掉下來的肉呢,那有真不管的,他這麼說,不過是緩和一下心中不滿,因為他兩姐妹,如今是沒有任何退路的。
既然沒有退路,隻能跟隨自己走到底,如此,能不告訴他家人就不告訴吧。
過去了這麼久,應該來說也忘記了,若是自己突然去拜訪說出他家,可最終自己想了一想,還是絕對不合適。
“莪也想,不過我後來又想了一下,這件事,終究是不合適的,若是說了,恐怕會給山田島兩兄妹帶來麻煩。”周衛國喝了一口後讓蕭雅躺下,他起身反過來捏著蕭雅的粉嫩的腳見蕭雅困惑的眼神淡淡問道;“怎麼,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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