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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擦一口將鴨脖子要斷塞入嘴中,周衛國將邊上滿滿的酒杯一飲而儘後啪的一聲將酒杯放下;“滅門。”
既然你背叛祖宗十八代,忘記了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那就隻能讓你一家下地獄,用你們的死來告誡一些人。
曲線救國不是不可以,想要保全自己性命也沒有過錯,但是想利用其餘的物資或者是力量去討好日軍, 那不好意思,殺戮,將永遠不會停止。
殺一儆百,殺的這個一,就得狠,狠才能震懾宵小,讓這群人在短暫時間內不敢輕舉妄動。
徐虎和田靜兩人沒意見,隻是靜靜的吃著喝著等待天黑。
黃昏的時候,忙碌過後收拾著桌椅板凳的李鳳, 就將情況說了一個大概。
銅山酒店被炸毀後,並沒有讓日軍有多少的重視,一群依舊攀附日軍的人也沒有停歇不前,相反是在見到銅山收複無望後,各自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這其中,做的最為積極的,莫過於城東的陳家。
陳家祖上原本是前朝武官,也當過土匪,後來積累了一些銀錢後,就在銅山一帶安家立命。這些年來,做著半真半假的藥材聲音,在這銅山城也算是小有名氣。
陳家當前當家的叫陳奎,五十三歲,當前已是兒孫滿堂,孫子如今也已經有七八歲。一家人住在銅山東的田口胡同。兒子女婿, 都在藥鋪中工作, 百日在外, 晚上在家。
陳奎是一個投機倒把十分專研的分子, 他看出了負責那個片區的日軍憲兵隊隊長酒井是一個好色之徒。三天兩頭的就給送去一個嬌滴滴從街上搶奪來的少女送去,到現在,已經是有十幾個了,先是丫鬟,隨後就開始明目張膽的搶劫。
李鳳的任務是隱藏,因此沒有對他們家下手。
“情況就是這樣,如果你們要下手,他們家算是罪有應得,這些年,因為假藥的問題,他們已經讓不少人妻離子散好,一屍兩命比比皆是,隻因和上麵有一定關係,才會一次次逃脫,如今,那群人投降的投降,走的走,死的死,他調轉就開始巴結了日軍。”
總結, 讓周衛國雙眼滲透出寒冷殺意的指了下李鳳;“給我準備三套日軍憲兵軍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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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鳳不解,但還是轉身離開,片刻就將軍服取出來遞給周衛國。
周衛國指了下案桌上的軍服指了下田靜和徐虎;“穿上,咱們待會去會一會這個出賣祖宗同袍的陳家。”
和日軍有關係就好了,還是和憲兵有關係,那正好,偽裝成為憲兵先殺了你一家在說吧。
月黑風高,殺人之夜,銅山早已進行了數次的清理和破壞,如今銅山殘餘的反抗力量,撤離的撤離,戰死的戰死,龜縮的龜縮,城中早就平靜下來,這街上,也不在進行宵禁,本就是一座大城,繁華比不上上海、金陵兩地,但是夜夜笙歌在這還是有。
借著這忽明忽暗的燈光,穿梭過大街小巷,三人就來到了田口胡同,並按照李鳳的地址,找到了李家的宅院。
房門不大,野心不小,兩尊不大不小的石鼓並列在兩邊,紅磚牆麵已張滿青苔鏽跡斑斑,看著這黝黑涼山鐵門那同獸門環,周衛國示意徐虎敲門。
清脆的房門聲在十一點多的夜空十分清脆。
裡麵罵罵咧咧的聲音中,房門緩緩開出了一條門縫,從中探出一個戴上瓜皮小帽穿戴灰色長衫管家模樣的人來。
那本憤怒的臉在見到三人的穿戴,突然變換了嘴臉一邊打開房門一邊彎腰鞠躬;“喲,是太君,太君裡麵請,裡麵請。”
周衛國看著這卑躬屈膝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就沒有等徐虎裝一下高高在上,抽出匕首上前捂住那人嘴巴就給捅了丟棄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死不瞑目的管家,田靜想了想伸出手指向裡麵;“裡麵左右下人怎麼辦?”
“殺無赦。”周衛國冰冷丟下這話,帶著徐虎直接往正屋方向走,田靜卻是獨自一人去收拾廂房的五個小人還有三個打手。
她到是沒有真的將女的給殺了,而是將其敲暈後塞了破布捆綁在了房中,至於那幾個打手,她很貫徹的自信了周衛國的命令,到是將其全部給殺了。
等她進入正堂的時候,裡麵已經是燈火輝煌所有燈都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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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去,他就見到了七八個人捆綁在了一起,其中有兩個年老一點的,穿戴著單薄的白色睡衣,在最前麵,而在最裡的沙發上,周衛國翹起二郎腿正在品茶,邊上卻是凶神惡煞的徐虎拿捏著一把匕首站定在邊上跟門神一樣。
“乾什麼呢,殺人呢,一刀殺了就是了,你團長要乾什麼幺蛾子?”田靜來到徐虎跟前斜眼看了下這群衣衫不整甚至其中一隊狗男女就穿了褲衩的人一眼壓低聲音問道。
徐虎也是一臉懵,進來後,他就準備出手,但是團長的意思是捆綁了全部拖到客廳中來,他隻能是和團長分彆去捆人了。
周衛國很舒服的將茶杯中的茶水抿了口放在精美梨花木的紅色茶幾上敲擊案桌目光如梭的橫掃眾人一眼最終看向了最前麵的陳奎一眼;“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嘛?”
陳奎是從床上直接拖下來的,那時候他真摟著自己剛娶進門的小老婆睡覺,接過被直接拖拽下來。
他想叫嚷,可是當見到來人將自己小老婆的腦袋切下來丟在自己跟前的一刻,已到喉嚨的咒罵尖叫聲當場就給嚇得不敢開口,然後,他就讓這坐在最前麵的給拖死豬一樣的拖這來了。
除了自己的小老婆沒有了腦袋外,其餘一家老小,整整齊齊的全在這了。
就算是是頭豬他都知道,這是自己的事給犯了,名聲在外,這是來對自己進行清理了。
咚咚咚……
陳奎連連叩頭哭哭啼啼;“壯實饒命啊,壯實饒命啊,小老……小老兒都是讓那酒井。”
哎……
到如今了還是這麼不老實,還在將自己的過錯推卸到人家頭上。
“徐虎,也彆站著了,挑兩個來祭奠祭奠一下他祖宗,打打牙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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