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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軍事會議一般召開是幾個旅長都會出現。
本來周衛國沒資格,但是他是軍部直轄,如果從職務來看,他和兩個師長平級,隻是軍銜有區彆,所以這種會議,他有資格參加。
周衛國讓蕭雅先回去, 獨自一人就往軍部方向走,在軍部遞上了證件讓衛兵檢查後,周衛國進入了軍部作戰會議室。
他不是最後一個到的,但也差不多了。
看著王師長邊上的空擋的位置沒有人,他走了過去坐下壓低聲音問道;“師長,怎麼回事啊,日軍打過來了。”
王師長微微搖頭;“沒有,是我軍要撤離了。”
撤離?
周衛國沒有來得及細問,上邊,俞軍長已經開了口。從他的話中,周衛國了解了。
在武漢的老頭子發現了苗頭不對勁,日軍幾個師團形成了一把巨大的鉗子,正在左右對徐州進行包圍,看這模樣,是要在徐州周圍全殲這支高達六十萬兵力的重兵集團。因為老頭子急忙下令,要迅速撤離,跳出日軍的包圍圈。
第五戰區長官司令部也認同這個觀點,因此決定全部撤離,將徐州讓給他日軍。
這也用的著什麼緊急軍事會議,拍屁股走人不就是了嘛。74軍在銅山西南方向,沒日軍,扭頭就可以走,不過就是一到命令而已,似乎沒有必要開會吧。
周衛國心中暗想。
隻是, 軍長後邊的話, 讓他明白為什麼要召開軍事會議了。
很榮幸的,74軍又殿後了。
因為作戰猛,戰鬥力強,裝備強,74軍當仁不讓的,成為了大軍往河南方向撤離的殿後兵力。說白了,不但不撤離,還得往前麵推進將近五十公裡,在那邊部署陣地,擋住日軍的進攻,從而讓部隊能夠全麵撤離。
而從這一次74軍的對手來看,是日軍的磯穀師團還有其餘的援助部隊。
一個軍,擋住對方一個師團多的兵力,這可不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加上這徐州周圍的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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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到時候彆說特務團,就是整個軍恐怕都會死傷慘重。
“諸位,大概情況就是這樣,我軍奉命擔任殿後,這是我軍的榮幸, 全軍的榮幸, 這說明, 我們的戰鬥力得到了上麵長官部的認可, 因此我們絕對不能讓上麵失望。”
俞軍長說完,將目光橫掃了下麵做的筆直的軍官,最終,他將目光停留在了周衛國跟前。
周衛國一看這眼神,心中是咯噔了聲。
剛才他聽的很真切,這一次阻擊,最艱難的地方,是在徐州北的十裡屯。因為根據可靠的情報分析,這是從關東軍那邊下來的一個聯隊。
日軍陸軍,最強的不是當前關內的兵力,而是關東軍,舉一個例子來說,同樣是陸軍,關東軍是親媽養的,關內的陸軍就是後娘養的。補給什麼的和關東軍就是兩個層次。
不會讓我去扛關東軍一個聯隊吧。要是我還是以往的兵力,我還敢跟他碰一下,可是我的兵力才重新組建沒有多久啊,這去扛關東軍,這還不得……還不得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啊。
“周衛國。”俞軍長還沒有等周衛國在心中通,已經點了他的名。
周衛國直接站起來站立的筆直應了聲;“到。”
“十裡屯十分重要,你特務團是我軍的鋼刀,裝備好。常言道,好刀用在刀刃上,這一次,你們團給我部署到十裡屯,給我擋住他關東軍的進攻。”
裝備好也是一種錯。
周衛國抬眼看向了俞軍長一眼嘀咕了聲;“特務團這次怕又要報銷了。”
“你說什麼,大聲點?”端起茶杯的俞軍長抬眼看了下周衛國眯起眼睛問道。
王師長在邊上聽周衛國冒出的那句話隻是苦澀笑了下連端起茶杯掩飾自己的尷尬。
周衛國見俞軍長的清秀的麵容嘿嘿一笑;“軍長,保證完成任務,不過我可是要應對的關東軍,關東軍火力猛戰鬥力強,我團因為雙溝集一戰,重武器折損嚴重,還請軍長。”
娘希匹的。
俞軍長一聽這話氣的是伸出手指向周衛國;“你可是會他麼選擇時候伸手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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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但是俞軍長還是當場給了周衛國一門山炮。
他自然清楚,周衛國扛的是關東軍。正是因為周衛國要扛關東軍一個聯隊的進攻,他和兩個師長經過仔細研究後,將周衛國給安排上去,至於其餘的兵力,卻是去應付相對好打一些的磯穀師團。從而保證整個部隊的全麵撤離。
軍事會議一結束,周衛國回到團部就下達了作戰命令,全團甚至是軍需處也都全部拉扯到了十裡屯。
十裡屯位於銅山北五十公裡。
這裡的地形,要比雙溝集好的多,起碼周圍已經有了上坡,周衛國帶著部隊來到這後,就將胡勇的一營給拉扯到了前麵,而二營還有自己兼任營帳的三營,分彆部署在左右,從而形成了一種一營在前,二營三營分在左右突出品字陣列,四營五營,在後邊的山坡下作為預備隊,衛生連和炮兵連分彆在山脊後邊隱藏。
團部的位置,在三營陣地,這個地方能夠清楚的了解到周圍的情況。
兩天後的中午,正在團部和蕭雅幾個打牌九打發時間的周衛國就接到了偵查兵傳來的消息,聽說日軍到了。
周衛國隨即下令部隊進入陣地,而他也來到了掩體口觀察。
隻是……
跟傻子一樣的站在了掩體口看了半個多小時,又回到彈藥箱上坐了一個來小時。遠處彆說日軍,就算是灰塵都沒有起來一個。
他有些茫然的扭頭看向了身邊的薑悅不解問道;“偵察兵不是說,日軍先鋒距離我們不到二十裡了,可這都多少時間了,日軍人呢?”
薑悅同樣也是有不明白,不到二十裡的路程,平日日軍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可是今日,卻是出現了反常。
“是不是偵察兵偵查有誤啊?”薑悅來到掩體口看向遠處土灰色凹凸不平的道路還有左右兩邊多少孤寂的柏樹道。
這種可能性的幾率很小,偵察兵可都是老兵了,怎麼可能會偵查有誤呢。周衛國對於這不相信,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扭頭對邊上的徐虎道;“徐虎,帶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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