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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起身笑了笑;“這個人你認識,她已經先去墨城的悅來客棧等你們了。”
認識?
誰啊,大嫂還是其他人,周衛國想問,但見劉遠那神秘的模樣,他還是沒有問,也知道劉遠說見團長是假, 見自己是真,也就沒有打算去團部,而是起身;“那我就走了,邱團長哪裡我就不去了,畢竟我太靠近的話,我帶來的人不會懷疑,但是陳大光恐怕是有一定想法。”
他看了下劉遠後想了想;“大哥, 和清風寨不管以往有什麼矛盾, 你們一定要拋棄前嫌,相互之間的配合聯係,形成犄角。才能在這一帶立足,倘若他們遇到了什麼困難,希望你們能夠出手援助,讓他們暫時進入虎頭山。”
他想了想記得朱子明等人的確上了虎頭山,也讓虎頭山收編了,也就再次提醒;“彆收編他們,他們懶散慣了,收編過來不一定是好事。”
劉遠頷首點頭;“好,我會跟團長說明這些情況的,其實他們在清風寨,也能從側麵策應我們。”
見劉遠明白了自己意思,周衛國也就笑了笑;“那我就走了,大哥你保重。”
他回到房間後等候自己的幾個人一眼後道;“我們走吧,連夜上清風寨,和大哥道彆,明日一早, 我們起身出發, 返回銅山。”
中途周衛國又叫來了幾個人,將虎頭山安插人在身邊的事說了一下,同時也要讓幾個人裝作一直就是有人在那邊等候一樣,避免讓陳大光懷疑。
三人連連點頭表示一定守口如瓶後也就帶著陳大光一同連夜去了清風寨,隨後在第二天中午就離開清風寨。
本來趙守田也想跟隨周衛國走,不過周衛國卻是暫時讓他留在清風寨,因為他是唯一清醒的一個人,自己也將書信給了他,來,今後來可以,但是現在是不合適。
趙守田也懂得這道理,也就沒有在堅持。
下了清風寨,幾個人就偽裝進入了墨城。
悅來客棧依舊是曾經的模樣,這家的老板以古典吸引客人,外麵大大的一張黑邊白布上寫了一個悅來客棧幾個字,十分好找。
周衛國在安頓好了後看向了身邊的陳大光:“陳叔,我們一同來的還有人在這邊, 咱們在這裡吃點東西, 叫上這的人後,在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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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光這幾天彆提在虎頭山是遭了多少罪了, 他能離開已經是高興,在加上周衛國很和善,他也就點頭;“好,我是客,你是主,你自己安排就是了呢。”
周衛國讓徐虎帶陳大光去邊上桌子坐下點菜,他和田靜蕭雅卻是上了二樓來到了那最右側的房門前,因為這有一張淡黃色的手帕,而劉遠告訴自己,隻要見到這張手帕在門口,就是虎頭山跟隨自己去特務團的人。
“你說會是誰啊?”蕭雅將那張淡黃色的手帕拿捏過來用鼻子聞了聞笑眯眯的問道。
周衛國看著蕭雅還有田靜的眼神往側麵退後一步;“你們這什麼眼神啊。我怎麼知道是誰啊。”他低頭想了下;“彆說你們知道啊。”
“是個女的就是了。”田靜將手帕遞給了周衛國;“你聞聞,微微帶著一絲香水味呢,淡雅的那種茉莉香。
茉……茉莉香。
周衛國咽下一口唾沫,他腦海中有些懵,因為茉莉香這種香水雖然說常見,而且蕭雅和田靜也用,但是其實,這種東西,自己認識的人中,還有一個人會用。
不會是陳怡吧?這不是要害人嘛這。
周衛國帶著一絲的困惑敲響了房門。
吱嘎一聲,伴隨著房門一開。
周衛國還沒有說話,田靜和蕭雅已經是噗呲一聲笑起來了。
因為她們兩人的猜測是正確的。麵前的人居然是陳怡。
陳怡不在是昨日那種土裡土氣的模樣,已經換上了一條黑色長褲,內穿一套蝴蝶邊的潔白色襯衣,外穿一件淡黑色的西服,這種休閒女士西服,蕭雅也有,還經常穿,就是那件藍色的西服。而陳怡也不在是昨日那般將頭發挽起在後腦,而是披散開在了他的背心,頭發子一個發夾的襯托下。讓人看起來是清甜的讓人無法自拔。
“怎麼……怎麼是你啊?”周衛國一臉憋屈的上下打量著陳怡片刻,伸出手指了指她有些埋怨虎頭山真他麼的不會辦事,誰不找找陳怡,這是要讓自己兩個定下來的媳婦好嘲笑自己在花叢中嘛。
這不是要自己的命嘛,蕭雅是自己一直要嗬護的人,田靜是沒法子,若非是當時她胸口中槍自己無奈下隻能答應,打死他也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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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張慶,阿彌陀佛,張慶的心思現在已經全撲山田島那狗日的頭上了,也算是化解了了自己一場黑色桃花運。
可這並不能說,自己就還想彩旗飄飄,有那心,沒那力。
“陳怡淡然一笑露出潔白色牙齒攤開雙手;“因為,我沒有見過陳大光。”
哎……造孽啊。
周衛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一言不發就往樓下走。
在下邊等候的徐虎一看是陳怡,也是瞪大眼睛心中暗想。
這下團長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啊,還好我就一個雪怡,看來,這人能力太強也不是什麼好事啊,團長都瘦了一圈了,我是不是應該,給他回去好好的買點枸杞牛鞭什麼的煮一鍋給團長補一下,不然會死的呢。
他在哪裡瞎想著。居然忘記了讓開位置。
周衛國黑著個臉走了過去推了他一下;“你在想什麼呢呢,都入定了?”
徐虎順著周衛國的話接了過去;“我在想我是不是要給買點牛鞭枸杞。”
噗……
已成人婦的蕭雅一聽這話那還不明白徐虎這什麼意思,她指了下徐虎;“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周衛國也懂了徐虎的意思更是火大的拍了他的腦袋;“滾,狗日的一天天想什麼玩意,滿腦子的腐敗齷蹉思想。回去得讓雪怡好好的調教一下了,這都他麼的什麼思想這是。”
周衛國嘟嘟嚷嚷說完,唯獨陳怡這單純人一臉懵的抬眼問道;“這是乾什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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