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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了,田靜的性格,自己知道。
她要是決定和認準的東西,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用,你今天要強製性的給她撕裂了衣衫,那接下來她就算活了也非得找一個地方自儘了不可。
左右權衡下,他也隻能是娶了田靜,隻有這樣,才能為她檢查傷口。
但是有些話畢竟要說清楚。
蕭雅自己絕對不會不拋棄的,娶田靜並不能說自己不要蕭雅了,蕭雅永遠都是自己的寶貝。誰也不準跟她鬨,惹她不開心。
胡勇和陳琦張了張嘴巴,什麼也沒有說。
不過他們清楚,除了這個,沒其他辦法,除非等田靜血流乾淨死掉。
田靜在聽周衛國說了娶自己的話,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有一種依靠,也不反對周衛國撕自己的衣服。
胡勇和陳琦兩個懂事的慌忙跑到了一邊。
人家兩口子的事,瞎摻和什麼玩意。
周衛國撕了她已經被鮮血染紅的雪白襯衣,先給她打了麻醉針,這才用酒精清理掉周圍的血液。
他一邊清理,一邊檢查傷勢,最終緊繃的臉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有些感激日軍三八步槍了,若非是這種步槍近距離的射擊打成了貫穿傷,子彈直接擊穿了, 不然今天田靜這條命,非得丟在了這裡。
雖然是貫穿傷, 他也不敢大意, 小心翼翼的為她纏繞上了紗布, 又將她的衣服全部脫下來後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他就穿著日軍的軍服後示意田靜躺下休息。
看著閉目的田靜。周衛國幾步來到胡勇跟前;“胡勇,今天這事你也見到了啊, 你嫂子哪裡。”
胡勇擺擺手;“團長,嫂子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說實話啊, 我是男人,我要是女人,我也不會讓你脫啊,那地方是一般人能拖的嘛,放心, 到時候嫂子回來了, 我去給她解釋解釋, 情非得已啊。”
周衛國見胡勇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後也就三個人一同將卡車遮擋起來。
車不用往前走了。他弄好了一切後看向了陳琦;“陳琦, 我和胡勇去河邊了,你照顧好田靜, 在這裡等我們回來。然後我們返回軍部。”
這一去恐怕需要好幾天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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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琦麵露難色的看了下躺在哪裡休息的田靜:“團長, 不合適啊,她要換藥我怎麼辦啊。”
胡勇在邊上想了下抬眼;“要不,我和陳琦去吧,團長在這照顧。”
周衛國歎息了聲指了下兩人;“你們會玩炮嘛,若是可以,我不用親自過去。”
二人啞口無言, 他們是步兵, 怎麼會懂這麼一個東西,就算是擲彈筒都玩不了,更不要說步兵炮。
身後,田靜應該聽到了周衛國幾人的談話,她不能起身,隻能看向了蔚藍的天空;“你去吧,我自己到時候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周衛國走到了田靜跟前,也許是麻藥製止了她的疼,她額頭滲透吃的汗珠已經消退,周衛國觸碰了下她的臉頰;“好,你照顧好自己, 我和胡勇幾天就會回來。”
裝備武器在這裡取就是, 周衛國和胡勇一人提著一把衝鋒槍以及彈藥就開始往原本隱藏的地方走。
“八嘎。”中村正二正想一頭撞死在地上。
又讓對方給搞了,這一次更慘,對方居然是闖入了自己的老巢來翻江倒海。
穀欸&t;/span> “損失……損失如何?”中村正二不想問這一個傷感的問題,但作為聯隊長,他由不得不詢問去檢查傷亡的副官。
副官蠕動的嘴唇和咽下的那一口唾沫,讓中村正二大概也知道是什麼情況。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副官眯起了眼睛;“說。”
副官掏出了一張紙:“陣亡三十五人,重傷七人,輕傷二十三人。”
嘶……
倒吸一口涼氣,中村正二猛的扭頭看向自己的副官;“怎麼會……怎麼會損失這麼多。”
不過這一問後,他也明天過來了。
能不多嘛,吃飯的時間,沒有任何的戒備,敵人又是突然之間的動手,一開始自己就處於被動,等部隊反應過來攔截的時候,他們早就一溜煙跑了。
“王八蛋。”中村正二重重一拳砸在了地上指向自己的副官;“上報旅團,讓他們迅速查明一下,我軍對麵敵人,是否有特工隊。”
一定是特工隊了,而且還是不要臉的那種。一定要將他們給查出來消滅掉。不然今天遭遇如此折磨的是自己,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是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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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反正也被折騰的成為這個德行了,也不在乎了,丟人也是丟了,何必在讓其他兄弟部隊去丟人。
想想都心疼,敵人影子都沒有見到是誰,就他麼死了這麼多。
真……真他麼的不是一般的憋屈。
中村正二的咆哮聲周衛國聽不到了,他和胡勇繞過了日軍後就前往埋藏東西的地方。
坐車也沒有感覺是有多遠, 但是走路真不容易,一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 才抵達了隱藏東西的地方。
“團長, 我們如何行動?”胡勇指著這地上堆放的彈藥還有罐頭什麼的問道。
昨日留下這些物資那是為四個人準備的, 如今田靜和陳琦沒有來,這的物資一下就多起來了不少。
“先休息,晚上我們去偵查一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將步兵炮給放好守株待兔就是了。”
白天不能過分靠近河邊,靠近了容易讓對方察覺,最好是晚上行動。
本就走了那麼久,雙腿如同灌鉛一樣,胡勇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中途,他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後一下坐了起來往外張望。
依靠在炮管邊的周衛國早就醒了,他看了下胡勇一眼;“睡吧,我們不行動。“
“團長,我們就眼睜睜的讓他們過去嘛?”胡勇探出手指下遠處聲音響起的地方。
周衛國的確是有些舍不得,那些過去的肯定是日軍的物資,或者是給前麵被自己折騰的體無完膚的聯隊物質車。
他想動,可是直覺告訴他,自己必須要忍耐。
胡勇的眼睛珠子依舊瞪著自己,似乎自己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是睡不下去的。
周衛國抬眼看向了這有些晃眼的天一眼,又看向了遠處車輛席卷起來的那一串如同長蛇一般的灰塵一眼後淡淡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明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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