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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了,對方就算是一頭豬恐怕都知道警惕了。
趁現在,還是趕緊離開是非之地才好。
周衛國抽了兩口煙眯著個眼睛看著不遠處那可歪脖子樹。他沒有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一直等到他將煙卷抽乾淨了呸的一聲將嘴中的煙絲吐出後抹抹嘴看了下三雙眼睛盯著自己的模樣笑了笑;“折騰他,有什麼不可的嘛?”
當然不可以了,對方肯定戒備了,現在過去,那不是,狼入虎口啊。
“團長啊,整他是刺激,可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啊,人家戒備了,我們沒有機會啊。”
沒有機會?
怎麼會沒有機會呢。
周衛國哼了聲看向胡勇;“你以為,我讓他們的兵力過去了一個中隊,那就是讓他們過去看笑話的嘛?”
胡勇瞪大著一雙眼睛;“團長,你是要過河後整那支中隊啊。”
周衛國沒有反對的起身;“當然,整一個聯隊也許咱們是有些困難,但是整他一個中隊,咱們幾個還是能夠讓他苦不堪言的。”
說乾就乾,幾個人一溜煙的提著背包就往下遊走了好幾公裡,這才找到了一片竹林。
用手中的工具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搞了一個竹筏,周衛國和胡勇就用竹竿支撐著竹筏過了河。
將東西給拖了上去,周衛國扭頭見胡勇要上來,他指了下;“把竹筏拉上來啊。”
拉上來?
正在整理清點物資的田靜看著已經返回去幫忙的陳琦扭頭:“咱們不會,到時候還要過河吧?”
周衛國嗯了聲:“當然啊,咱們任務艱巨,當初我跟軍長吹牛來擋住這兩個師團,這才到哪裡呢,折騰這個聯隊,不過是開胃菜了,好戲還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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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啊,咱們直接去後邊不就可以了嘛,為什麼非得揪住他不放呢?”
周衛國將自己的槍拿起來斜眼看了下正在往蘆葦中拖竹筏的胡勇;“你這就不懂了吧,我在這折騰的越激烈,他們才會認為後方會安全,到時候咱們殺一個回馬槍,找一個地方就伏擊他的運輸車,我非得讓他們哭爹喊媽不可。”
高明還是不高明,三人不知道,反正幾個人都知道,這實在是太過於陰險了。
誰若是遇到這樣的敵人,就等著頭疼吧。
本就是白天,三個人隻是短暫的停留後,就往上遊方向走。
因為有擔心那一個中隊就在河邊附近,所以三個人隻能往西北方向走了將近四公裡,然後又掉頭往沿著馬路方向走。
沒有那個中隊的蹤跡,甚至是抵達了河邊,也都沒有見到日軍那個中隊去什麼地方了。
“團長,他們人呢?”胡勇看著和對麵又一次在進行搭建浮橋的日軍,又看著這周圍空蕩蕩的路麵茫然問道。
穀蔓&t;/span> 始終是狂妄上頭啊。一個中隊的兵力也敢單獨的往前推進,究竟是給予了他們這麼大的勇氣。
“因為他們一個中隊,能打我們一個團。”周衛國說這話渾身冒出酸臭味。這就是一種羨慕,真心的羨慕。
自己說的,是能打中央軍一般一個團,若是打地方部隊,那更慘,搞不好一個旅都擋不住對方的進攻。
“草。”越想越心中不是滋味,周衛國氣的捶了下地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三人;“不管了,咱們就這等,他狗日要修起來了我就炸了他,然後去收拾那支敢往前麵走的中隊。”
這邊沒有了日軍,自己正好下手,而且自己還能乾掉他一個指揮官,他們也追不過來,有本事他們就飛過來試一試。
三人也沒有誰提出什麼反對意見,而是隱藏在了這個荒草遍地的地方,在陽光還有這微風的陪伴下,靜靜的等候著。
等待是無聊的,而且這又不能到處亂竄,除了睡覺,好像也沒有什麼能夠做的了。嘰嘰咕咕說了片刻也找不到話題的幾人就這麼睡了,田靜沒有睡意,她臨時成為了監視人員。
工兵的速度很快,在加上這次日軍也調動了兵力協助,不到四個小時,這浮橋就漸漸成型了。
“你看可以了嘛?”田靜推醒了用日軍軍帽蓋住腦袋的睡覺的周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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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國將軍帽拉扯開扣帶在腦地上往前麵看了下,忙碌的日軍正扛竹子木頭什麼的,往前麵一點點的鋪設著,而在岸邊,幾個指揮官正站在那裡指指點點說著什麼。
應該是讓士兵加快一點速度什麼的話。
“在等等,人家都要修起來了,咱們就炸了,這還讓不讓人家活。咱們做人,不能如此絕情,我們要給對方一點希望,我們要給予他們一定的鼓勵,同時,我們也要為他人著想。”
這是嫌對方被折磨的還不夠慘吧這。能夠將折騰對方說出花來了。田靜雙眼都在發蒙,她怎麼發現,以往自己認為,謙謙君子的周衛國,其實是一個陰人不見血的主。
而且,還能對你無限的嘲諷。
“團長,你這是嫌棄對方沒有被氣死啊,對方都給弄了兩次了這一次在弄,那片竹林都要被砍光了啊。”胡勇裂開嘴往距離河岸邊將近五十米的竹林指了下。
周衛國往那邊一看,這才發現,那曾經茂密的竹林現在已經是光禿禿了好大一片。
他歎息了聲不應該說什麼,最終隻是蹦出來了一句;“是他們先惹我的。”
究竟是誰惹的誰?
三個人都在想這麼一個問題,隻是最終,誰也沒有說了,而是靜靜的看著遠處的日軍揮汗如雨的在忙碌。
看著看著的,這浮橋就要抵達岸邊了,周衛國從李琦哪裡掏出了擲彈筒放在了地上,而田靜卻是取過了周衛國邊上的步上了膛瞄準了那河邊的一個少佐。
距離有些遠,不適合衝鋒槍射擊,彈藥的金貴,讓胡勇和陳琦兩人就成為了看戲的,或者,他們已經將背包拖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周衛國將一切都準備好了,他看了下遠處忙碌的日軍,又看下準備妥當的三人後歎息了一聲。
這一聲歎息充斥著太多的哀愁,胡勇讓他這歎息弄的很迷糊的問道;“團長,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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