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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知道他要鬨什麼幺蛾子,那自己就過去親自看一看。
反正當前自己軍的任務就是休整,待著也是待著,還不如去周衛國哪裡去看一看。
王師長知道他的意思,他追趕上出了門的軍長問道:“那周衛國的意思?”
俞軍長頭也不回的回應道;“按照他的意思去辦就是了,軍部的事,暫時交給你,我去前麵看看,他究竟要乾什麼玩意。”
湯鎮,一營已經出發了,從後邊抽調過來補充到自己團的五百多人,又一次接管了一營的防禦,造成了特務團的兵力當前並沒有任何行動的錯覺。
而隨同一營出發的,還有炮兵。
炮兵營當前依舊還是在特務團,並沒有回軍部進行彙報。
如今,炮兵所在的位置裡麵,沒一門火炮,有的,不過是連夜從團中找出來的一些木匠,讓他們連夜偽造出來的,在塗抹上軍綠色的油漆。
還彆說,老遠的看過去,就跟他麼的真得一樣。
今天除了一營外,其餘的兵力都是在休整,周衛國沒事,吃過了早飯的他,直接來到了電訊處。
他得看看張慶和山田清子。
山田清子和張慶兩個人忍受不了衛生連的那種殘酷以及士兵的哀嚎,沒法,周衛國隻能是將二人臨時安排在了電訊處。讓他們跟隨電訊排學習一下收發電文,然後將他們給安排到自己幾個營中去充當電台人員。
電台,自己已經從久宮哪裡繳獲了一部,嶄新得電台,他給了一營,剩下的還有三個營沒有獲得電台。
他想給這幾個營配發完畢,軍部那邊給予的電台,隻能是配發到團。有時候戰鬥激烈的時候,傳令兵不能第一時間,將自己的命令傳達到作戰部隊。
唯一的辦法,就是電台。
這一次,他沒彙報電台的事,就這麼給窩藏起來準備自己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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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在門口,周衛國抱起雙臂叼著香煙看著正認真學習的兩人,他沒有去打擾,而是將香煙抽完後起身去了邊上為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各自倒上了一杯熱水笑嗬嗬的問道;“怎麼樣,還習慣吧?”
張慶和山田清子兩個都是有文化的,學習這些倒是不困難,隻是背著這上麵的數字以及一些代碼多少是有些枯燥。
因為自己沒法決定他們的軍銜,所以現在,她們依舊穿戴的是藍灰色的士兵衣服。這是從衛生連那些唧唧咋咋平日能夠吵的你腦袋發綠的女兵哪裡弄來的。
棉衣雖然看起來有些臃腫,但因為兩人的身材好,在加上有武裝帶的約束,他們這傲嬌的身材,絕對是當前通訊排最靚的花骨朵,隻是不知道最終會花落誰家。
張慶和山田清子二人一看是周衛國,那種有些多少撒嬌的表情讓周衛國預感自己就不應當來。
“就是有些枯燥了。”張慶放下了綠色的小本子抱怨了聲。
衛生連不枯燥,衛生連那邊還熱鬨的很,不打仗的話倒是最平靜的,想乾什麼乾什麼,一打起來就是最為忙碌的。
穀泥&t;/span> 前麵的傷員會不間斷的送過去,她們會全麵的進行救治,在救治的過程中,又得送走多少年輕的生命。
也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其實,承受壓力的何止是前線作戰的兵力,衛生連,一樣是承受這種巨大壓力的人。
“我讓你們去衛生連吧,你們不去,我作戰部隊又用不上你們,田靜哪裡吧,你們有不是軍統的,人家不要,能要的,也就是團的電台了。”
他指了下密碼本;“這東西嘛,的確是枯燥,但這地方可是我的千裡眼順風耳啊,我數千人的兵力,到時候可得靠這個來進行指揮啊。”
“隻要能幫到你,乾什麼都可以的。”山田清子的話讓周衛國趕緊找了一個理由跑了出來。
兩個女人含情脈脈的話真讓人傷透了腦筋,他慶幸蕭雅不在這裡,不然的話,自己就算有八張嘴巴,恐怕都解釋不清楚了。
一想到蕭雅,周衛國抬起頭看向了山城方向。
他心中喃喃自語;“也不知道,蕭雅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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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蕭雅,已經到達黔江了,707團的士兵是在重慶一帶招募的,而重慶管轄的區域也很大。
緩緩流動的河麵,如同牛毛一般的雨水衝殺著正在渡河的小船,穿著軍服的蕭雅靜靜的坐在了船頭,邊上,雪怡靜靜地打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站在了她的邊上,徐虎,卻是背著背包,腰間掛著盒子炮,靜靜的陪伴在了兩人邊上,任由這渡船,緩緩往河對麵過去。
“嫂子,要到達岸邊了。”徐虎看著對麵那一片茂密的密林以及出現在水草用鬆木搭建起來往河口中延伸出來了將近三米左右的碼頭指了下。
蕭雅眨眨眼看了下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軍服,又將腰間的手槍拉扯好讓衣服平整後微微側目看了下身邊的徐虎和雪怡露出了一絲笑容。
兩個小酒窩很自然的就出現在了臉頰。
從新鎮出發後,因為他們有軍部的通行證,一路上暢通無堵,他們在地煞重慶後,就根據名冊上的名字一家一家的送。
在這一點時間。雪怡和徐虎二人之間似乎已經點燃了愛情的火花,雖然還不明顯,但是在等一段時間,恐怕這兩個人也就會墮入愛河了。
“徐虎,我們還有的多少人沒有送啊?”蕭雅已經記不得自己送了多少了。
她隻是知道,背包中的那些東西,從當初鼓鼓的狀態,到現在,已經看起來有些乾癟。
徐虎打開了背包;“嫂子,還有三十來家,我們就能完成任務,去跟團長彙合了。”
一提到周衛國,蕭雅的笑容更自然了不少,她整理了下讓這河麵的風多少吹亂的頭發,看著這清澈的河水道;“是啊,將這件事做完,我們也能夠回去了。”
她話剛落下,後邊渡船的披著蓑衣的船夫喊了起來;“都小心一點了哦,船要到了,可能會顛簸哈,都小心一點,這天寒地凍的,要是掉水頭了,就不安逸了哦。”
船夫的提醒,讓蕭雅再次坐了下來,伸出粉嫩白淨的手,抓住了這船舷的邊緣,等待著船隻到了渡口,好下船,前往下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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