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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使丟了,這不是一件小事情。
上海的駐軍肯定會第一時間的往西邊進行尋找,甚至會讓沿途的日軍設下關卡進行攔截或者往回尋找。
這城外雖然天大地大,但是往西一直到達金陵周圍,那都是日軍控製。
當然,也不完全是,起碼過了長江後一些地方是安全的。
問題人家又不是大傻叉,會不知道封鎖碼頭嘛。
“停車,不要去城外。”周衛國叫了聲。
乾瘦師爺停了下來扭頭看了下周衛國不解問道;“長官,那我們去哪裡。難道現在還有什麼地方比城外安全嗎?”
安全個屁,城外到時候可是要比市區更危險。
“不安全,最不安全的就是城外,我現在來不及給你解釋,往回走。”
周衛國見乾瘦師爺似乎不知道應當去什麼地方,他低頭沉思了片刻後道;“往特高科方向走。”
啊……
這不是狼入虎口嗎這。
好不容易才將人給從特高科帶出來,如今卻是要往特高課科走。
這……這又是什麼套路?
“越是危險的地方,那就是越安全的地方,他日軍恐怕也會想到我們會往城外跑,可我偏偏不往哪裡走,我就在他們自認為我們不應該在的地方待著,試問,還有什麼地方,那是最為安全的呢。”
那自然是特高科辦公大樓附近。
特使是住在哪裡的,自然要那邊負責。
“好的長官,我們這就往回走。”乾瘦師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後吹了一聲口哨。
在前麵的兩輛人力車隨機就挺了下來原地掉頭,開始往特高課所在方向記性。
特使。
被綁架了。
阪田和酒井,沒了。
當消息傳入到了特高科暫代科長酒吞野耳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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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趴在一個女人肚皮上賣力矮小卻又胖嘟嘟的的酒吞野當場就給嚇得一哆嗦的爬起來不顧斯文甚至不進行任何遮擋的看向進來的副官;“你……你說什麼,特使被綁架?”
副官臉都綠了。他在接到消息的時候也不敢相信,可問題是,那是阪田和酒井的侍衛,這二人又是負責特使安全的。
這事,由不得他不相信。
“是的閣下,特使被綁架了,酒井和阪田二人也讓對方給殺了。”
完了。
自己這才擔任不到一個月的暫代科長,眼看就要轉正的機會,恐怕就會因為這事給整丟了。
酒吞野瞪大雪紅的雙眼在心中不停的唾罵著上天對於自己的不公平。
臨了,他深吸一口氣卻又是露出了不解。
特使閣下一直就在特高科待的好好的,她怎麼可能跑到外麵去了。
“不對啊,特使閣下她怎麼會……”
不等他問完,副官開了口;“科長閣下,是阪田和酒井說那邊發現了那個美國人的影子,因此……”
八嘎。
你兩個混賬東西,你們要找人自己去找就是了,為什麼非得帶上特使。
狗畜生。
辱罵沒用了,特使被綁架的消息是注定了不可能隱瞞下去的。事到如今,酒吞野隻能是哀嚎著的穿戴好軍服去派遣軍司令部。
是讓上麵活剮了還是怎麼的,他也算死認了,畢竟特使被綁架,那就意味桌著皇族的臉丟了。
皇族的臉沒有了,自己還能活下來的機會,恐怕已不是很大了。
嗚嗚嗚……
嗚嗚嗚……
青磚黑瓦公寓房三樓窗戶前。
周衛國點燃了一根煙卷靜靜的看向了那刺耳又沙啞,一輛接一輛出去的摩托車卡車後。
淡然露出笑意的他微微回頭看向了身後。
張慶和山田清子坐在了床鋪邊緣,而軍統的兩個人,正在對她們進行著麵容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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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慶和山田清子的臉蛋現在不合適出現,必須要進行一定的打扮。
這種打扮,軍統一般有專門的人,能夠將你改變成為另外一個人。
他沒有想到,劉琪居然還是這方麵的高手。此刻的他正在為張慶化妝。
不過這劉琪特麼應該是半吊子的化妝師,化美是不行,化醜他倒是一流的貨色。
起碼現在張慶本是漂亮臉蛋的麻點就足夠讓人頭皮發麻。
而她本來就烏黑的秀發,如今已經成為了那種乾枯甚至來說就是鄉下野丫頭的模樣。
至於山田清子,本來也挺美的,如今看這模樣也是和原來看不出來了。
“好了。”劉琪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嘿嘿笑了兩聲的扭頭對周衛國道;“想當年,我也是軍統數一數二……”
也不怕折了軍統偽裝處的臉,周衛國不想打斷他的吹牛,畢竟大家當前也算的上是朋友。
他走了過去端詳了張慶和山田清子,確定兩人已經從外貌上看不出來,這次放心的嗯了聲;“我們的證件呢?”
劉琪在聽說周衛國幾人來到了特高課科對麵的公寓,他就立即準備人去化妝,另外卻是安排證件。
很自然的從自己的衣兜中取出證件,劉琪遞給了周衛國;“你們是從蘇州過來的,張慶是仆人。你和山田清子是兄妹,山田清子是啞巴。這個你記住,那邊我們一定打點了,他們查不出來什麼。”
啞巴?
周衛國想了想倒是認同了這一點。畢竟山田清子一開口就要壞事,讓她成為啞巴那是最合適的。
“好,我知道了,日軍已經出動了,他們肯定已經知道了特使被綁架的消息,會進行嚴密的尋找,你們可是要當心一些,絕對不能讓他們給逮住了。”
特高科都出動了,恐怕憲兵、警察署以及便衣或者是城外的野戰部隊馬上就會全城進行尋找。
這是一場大清理,稍微不慎,就會讓對方給揪出來。
“放心,我們在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應對辦法的。”劉琪很自信的應了聲。
周衛國絕對相信他們的應對能力,能夠在敵後方工作的人,沒有幾把刷子的話,恐怕分分鐘就得讓日軍的偵查部門給揪出來。而劉琪還是副站長,就這一點,麵前的這個笑麵虎,那就不容小看。
隻是,他見到了劉琪自信的眼神中透露出來了一絲的憂慮。
這一層憂慮浮現在了他的雙眼中久久沒有散去。
周衛國不知他這一層的憂慮來自於什麼地方,他想了一下掏出香煙很自然的地上;“你似乎,是在擔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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