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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
一艘能夠裝載下七八個人的漁船靜靜的擺放在了角落。
周衛國麵帶欣喜的伸出手撫摸了下;“老百姓好啊,咱們這一次能夠脫困,百姓可是給了我們生路啊。”
他撫摸了下船隻起身問道;“還有嘛?”
胡勇微微搖頭;“不知道,正在找,應該來說還有的。”
好,這絕對是好東西。
有船,自己就能提前運輸一些人過去。
周衛國回頭看了下胡勇道;“你去找幾個會渡船的士兵,將船拖到碼頭,先將傷兵和衛生兵給一波一波的運輸過去,傷兵和衛生兵過去後,依次是炮兵、彈藥,隨後才是步兵。
彈藥比人值錢,雖然這話周衛國不想說,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人命是真的不值錢了,相反這彈藥卻是十分珍貴。
隻要有了彈藥,才能挽回更多人的性命。
“知道了團長,我這就去安排。”胡勇轉身就走。
周衛國回頭看了下身邊的蕭雅雪怡以及田靜;“你們三個也撤離吧?”
蕭雅搖搖頭;“不,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蕭雅見周衛國還是有些不同意,她想了下變換了一種方式;“我是你的人,如果此刻我率先走了,你讓你的部下怎麼去想呢,我的命是命,他們的命也是命,為何要厚此薄彼呢,讓他們先走,我跟著你,不管在什麼地方,你要殿後,我跟隨你殿後。”
還能說什麼呢,看著臉都給懂得通紅的蕭雅,周衛國隻能看向雪怡和田靜;“你們……”
“蕭雅老師在哪裡,我就在哪裡.”雪怡的態度就是不走,周衛國看著田靜,田靜攤開手;“我是督戰處的,那有督戰處的先跑的道理。”
行了,既然都不想走,那就留在這裡吧,反正一會大部隊就會全麵渡江。也不急於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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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岡村隱隱中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偵察兵回來了,他們沿著道路一直往前走了幾公裡後,那沿途就沒有任何丟棄的東西,整個道路上乾乾淨淨,似乎敵人突然之間就從中消失了一般。
得到這個消息,岡村的第一反應,就是讓敵人給耍了。
敵人肯定是分析出追擊的兵力肯定是要往水竹林方向去,這才特意的弄出這些東西來引誘自己往水竹林,而他們真正要去的地方,那是寬甸。
寬甸雖然沒有竹林,但是卻有三十幾戶人家,哪裡的百姓雖然已經撤離,但是說不定卻是有渡船,就算是沒有,將房門什麼的拆卸下來,也能夠充當渡船進行使用。
該死的,先入為主害人不淺啊。
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岡村捏緊自己的拳頭看著這周圍丟棄的如同垃圾一般的地麵憤恨道;“咱們上當了,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打算從水竹林方向渡江,而是要走寬甸。”
上尉伸長了脖子滴溜溜的轉了下自己眼睛試探性問道;“支隊長閣下為什麼這麼說?”
崗村哎了聲十分不滿的斜眼看了下上尉;“我們想到的,對方的指揮官已經想到了,他這是故意讓我們去水竹林,他真正的目的,是要去寬甸。”
穀&t;/span> 寬甸?
參謀沉思了下道;“可是那邊,並沒有竹林,隻有樹木,難道他們要用樹木打造船隻?
對於這個回應,參謀微微斜眼看了一下他後冷冷道;“沒有竹林,難道那邊還沒有木板嘛?”
恍然大悟,參謀明白過來;“支隊長閣下說的是,是屬下愚鈍。”
恭敬的認錯後,他回頭看向傳令兵;“前軍變後軍,後軍變前軍,火速往寬甸方向追擊。”
茂密的竹林,熱火朝天的士兵正在將竹子一根一根的砍伐下來。
一些士兵在將枝丫弄掉,一些會竹篾的士兵卻是在緊張的將一些竹子一分為二的將竹子劃開後弄成線條,一部分士兵,卻是開始製作竹筏,沒製作好一艘,就會立即運輸到了江邊,然後開始運輸物資。
周衛國也是製作竹筏的高手,他用寬大的竹篾將一頭紮緊後,又開始間隔的進行纏繞,避免竹筏下水後,因為人踩踏上去的張力作用而將竹筏給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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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了邊,周衛國起身對身邊負責製作竹筏的士兵道;“都固定好了,一定要多餐繞幾圈,我們有的是時間,不要慌,隻要有幾十個竹筏,我們能夠在一個小時內就能將全部兵力運輸過去。”
他一邊說,一邊從蕭雅哪裡接過來了竹篾後彎腰。
田靜在一邊協助固定,他抬眼看了下彎腰認真捆綁的周衛國後麵帶憂色問道;“恐怕日軍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的。”
叼著香煙的周衛國手不停,他抬起頭看了下田靜後淡然一笑;“未必。”
未必兩個字讓田靜低頭看了下這早被踩踏的不成樣子的枯黃竹葉一眼後道;”你又乾什麼了?“
周衛國指了下周圍;“你難道就沒有發現,李琦他們現在並不在這裡嘛?”
李琦?
田靜是似乎這才注意到了,三營長李琦並沒有在。
這讓她很驚訝的問道;“你讓他們……”
“我讓李琦往寬甸方向去埋地雷了,利用日軍踩踏地雷,讓他們更為相信,我們是要從寬甸一帶渡河,而日軍要排雷,然後去寬甸,這來回折騰,累也要累死他,等他們過來這,恐怕我早就過去了。”
“你這腦子怎麼長的,怎麼就能夠如此陰險,這計謀是一套一套的。”田靜有些癡迷的盯住周衛國。
周衛國看了下這翠綠的竹林;“天生的吧,打仗其實就跟你們女人家管理家一樣,不弄點手段,能製止的住家中一切嘛。”
說道這的他似乎感覺到了炎熱,也就將衣服脫下,蕭雅見狀慌忙過去接過了軍大衣披在自己身上後遞上了水壺;“衛國,喝一口吧。”
周衛國接過了水壺咕咕的喝了兩口,他在遞出水壺的時候卻是發現了蕭雅手中有一絲血痕,這讓他很驚訝的抓住蕭雅的手;“你怎麼受傷了?”
蕭雅慌忙縮回了手低頭不語,周衛國知道從蕭雅這問不出來,也將目光看向了小雅身邊跟跟屁蟲一般跟在她身後的雪怡;“雪怡,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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