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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五六百人一起,這摩托車就顯得突兀,作用也就不是很大。
周衛國丟摩托車,又將蕭雅和雪怡手中的步槍交給了川軍的兩個士兵,帶著這群人往山神廟方向走。
周衛國實在是不明白蕭雅回去做什麼,不久前,沒有問,那是時間上來不及,現在既然安全了,他牽住了蕭雅的手:“徐虎說,你們都要出城了,卻又跑回去找東西,你在找什麼啊?什麼東西值得你性命都不要了,也要去拿。這值得嘛?“
蕭雅停了下來,望著跟前,隨後從裡麵那件襯衣中取出了一塊手表。
這塊手表,正是當初自己回來後送給她的那塊手表。
“你就這塊手表,差點將自己的性命給丟了,你這讓我怎麼說你呢。”周衛國沒有想到,就為了一塊手表,蕭雅居然……
不值當了,手表沒有了,自己可以在去買或者從日軍哪裡去搶好的,再不濟,也可以讓山田島在弄來就是了。
可是蕭雅卻為了這塊手表,而差點丟了自己的命。要是真出了什麼事,自己可怎麼……可怎麼……
蕭雅似乎是看到了周衛國心中的那種詫異還有些不滿意,她晃動著周衛國的手;“好啦,我這不是安全的在你身邊嘛,在說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手表,這是你送給我的,你不在的時候,我都是讓它來陪伴我,想你的時候,就看看它,就好像你在我身邊一樣。”
還能說什麼呢。這已成為蕭雅心靈寄托的一種方式了。
周衛國就算不高興也不能發火,他撫摸著蕭雅的秀發;“好了,下次可彆這樣了,手表沒有了我們可以去再買,可是你要是丟了命,我這一輩子就在也買不回來了。”
兩人邊走邊說,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當時部隊上山的地方,周衛國叫住了正在行軍的部隊,分散踩踏著田野,翻過田坎,又讓後麵的士兵清理掉了痕跡,進入了山林。
林子邊緣就有哨兵,哨兵應該早就發現了他們並且進行了彙報,沒等他們走多遠,薑悅、胡勇徐虎等人就從山上走了下來。
徐虎更是直接來到周衛國跟前;“團長,你沒有事吧,你沒有受傷吧。”
周衛國擺擺手將目光看向了薑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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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激薑悅當時提醒了自己。不然若是在晚一點的時間,自己就帶不回來蕭雅。
薑悅笑了下依靠在鬆樹粗壯的樹乾指了下周衛國;“我跟你說過,大姐大不是一般的人呢。”
怎麼說呢,也許是吧,那槍聲響起的時候,可是將自己魂都差點給嚇沒有了。
蕭雅甜甜一笑;“這還不是多虧你們當時帶我去軍營中進行了一定的訓練,不然的話,當時我真就不知道怎麼做了。”
周衛國去了京都,薑悅怕蕭雅無聊,也就時不時的帶她去靶場,因此蕭雅的槍法,很好。膽子也大了起來不少。
“好了,都彆說了,活著就是最好的,周衛國扭頭指著正在跟上來的幾百人指了下薑悅;“還有吃的話,趕緊給他們弄一點,他們剛從金陵城中混戰下來。”
吃的有,這一次因為不知要對方日軍幾天,特務團帶了將近五天的糧草,而戰場上又死了不少,當前的糧食是足夠的。
不過現在,糧食不夠用了,中途遇到的兵力,在加上現在又過來的五百多人,現在的特務團已經有兩千多人,依靠手中的糧食,想要堅持到過江北是不可能了。
“我這就帶他們過去休整,另外,偵察兵已經回來了,你看……”薑悅讓同樣屬於川軍過來的黃瑩去接待這群人對周衛國道
周衛國看向這還能夠看清不遠處的馬路;“這不安全,我們上去後在說。”
沒有安劄帳篷,這一次情況特殊,隨時都有可能會轉移,所以帶領部隊先上來的薑悅隻是讓士兵將帳篷鋪設在了地上,而團部的位置卻是在一塊凸出地麵有將近兩米多的地方,這個地方後麵較為平整,石頭又能擋風,而靠近石頭邊緣地方的鬆針也相對較為乾燥。
周衛國找了一個相對好點的地方,又將彈藥箱搬過來一個擺放在地上,讓蕭雅坐在自己身邊,又將雪怡指了下胡勇邊上:“小丫頭,你坐他邊上去吧。”
丫頭,幾個人瞪大了眼睛看向一直跟在了蕭雅身後的雪怡,這群男人這才發現,雪怡身上的衣服居然是那麼的不合體,幾個人不自覺的往雪怡胸口上看。
胡勇更是扭捏跟娘們一樣。
周衛國看著胡勇那樣子就來氣,平日殺日軍也沒有見到他如此扭捏,如今不過是一個女子坐在他身邊而已,他狗日的不但扭捏,還他麼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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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戰場上和日軍拚命都不見你皺眉一下的人,如今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學生,你還扭捏起來了。”
胡勇一臉憋屈,而眾人嘲笑的眼神讓他隻能往邊上挪動了下位置。
看著雪怡的大方得體,再看看胡勇那個德行,周衛國硬是有些恍惚的認為,雪怡才是男子,胡勇,反而是一個女人。
徐虎從邊上取來了三個罐頭和一些乾糧分彆遞給了周衛國蕭雅還有雪怡
周衛國為蕭雅打開了罐頭遞上後看向薑悅;“崗村支隊是什麼情況?”
薑悅示意人取來地圖指了下山神廟;“一個小時前,他們對山神廟發起了進攻,在占領山神廟後,就原地進行休整。”
“他們怎麼不進入金陵,金陵當前已經被他們占領,為何他們?”胡勇在旁問出了一個問題。
崗村支隊和自己打了兩天,不論是損失還是彈藥補給都不足。
金陵雖已淪陷,但是城中依舊還有抵抗力量,疲憊不堪外加彈藥的不足,造成了崗村支隊隻能是在山神廟一帶接受補給,然後在往前走
“他們也要吃飯。”周衛國簡單的說了一句後看了下在場幾個人;“派人去下關沒有,那邊的情況如何?”
姓唐的明明已經下達了撤離的命令,又來了一個口頭命令,若不能突圍,可前往下關。
可歎啊,會議開完後,很多本應該傳達軍令的師長軍長,根本就沒有在去部隊,而是全部往下關方向撤離,而不明情況的士兵也開始往下關擁擠,這其中又有不少的百姓也隨同擁擠了過去。
幾人一臉悲憤的底下了頭,周衛國心中明白了幾分將目光看向了田靜問道;“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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