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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保安團裝備的是什麼。
裝備的是漢陽造,裝備的是夏步槍,甚至一些人使用的還是鳥銃。可笑這麵前的少尉居然還敢說他是湖北保安團的,你手中拿著花機關、拿著中正式,居然敢說你是保安團的。
這些都不說了,單單就是你腰間佩戴的手槍都有問題,你特麼一個少尉,你佩戴的應該是駁殼槍,而不是勃朗寧,這種手槍雖然說常見,但是在這邊,並還沒有廣泛到你一個少尉就能佩戴的。
這起碼也是需要少校或者上尉才擁有,而且就算是上尉也大部分是駁殼槍,起碼當前自己幾個連長裝備的都是駁殼槍,而不是勃朗寧。
周衛國冷笑了兩聲往前靠近了幾步捏住了那人的下巴;“你恐怕還不知道,我58師以往就駐紮在湖北的,你說是湖北的,來,說兩句你們湖北的本地話來聽一聽。”
這不是為難人嘛這?少尉心中一陣唾罵,他哪裡會什麼湖北話呢,剛才不是是讓麵前的這個少校給逼迫的沒有了法子。
“難道湖北保安團的就一定是本地人嘛,難道關外的人就一定是東北軍的嘛?”少尉的話讓周衛國都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些還不懂的,特彆是桂軍川軍的人聽聞這話又一次起哄起來。
周衛國微微搖頭看著這個長得有的壯實五官飽滿少尉;“你這張嘴還真是厲害的緊啊。”
他說完微微轉身看了下站定在邊上的徐虎;“把他們褲子給我扒了。”
周圍的一些潰兵已經讓這人給挑撥起來,句句在理,若是自己在跟他玩下去,恐怕會讓周圍的士兵真的認為中央軍仗勢欺人。
徐虎轉身就將這少尉的褲子扒拉了下來。
褲子一脫下,那潔白如同尿片的東西一下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草你祖宗的小鬼子。”
“格老子的。”
一看那褲襠,在場的人一下就明白過來,那憤恨的眼神似乎就要將這十幾個人給生吞活剝一般。
周衛國讓胡勇攔住這些有恨意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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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了那少尉跟前盯了他一會從那衣兜中掏出了打火機丟給了身邊的薑悅後露出笑意;“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說出你們的番號,穿插的任務還有後麵有多少兵力,然後,我會給你們一條活路。第二,我將你交給他們,我想,他們會活生生打死你們的。”
既然已經被識破,這少尉也不管了,瞪大眼睛看向了周衛國辱罵起來;”八嘎,你個支娜豬,想從帝國皇軍口中得到一切,你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癡人說夢?
周衛國眯起眼睛點燃了香煙後,將剩下的香煙丟給了周圍的士兵;“看來,你是要見識見識一下,他們對於你們心中的恨意了。”
周衛國說完微微指了下胡勇;“交出去三個人給咱們這些兄弟吧。”
三個日軍被推出去的那一刻,周圍的士兵幾乎是一擁而上,瞬間就將其活生生打死。
這看得那日軍少尉是一愣一愣的。那一張臉是變得慘白。
身體的微微慘抖,很明顯,是讓剛才的那種凶狠給嚇到了。不過,這人倒是還在堅持著他的底線,咬緊牙關,雙眼憤怒的看著周衛國。
還不說?
周衛國左右尋找著什麼,徐徐虎見狀來到周衛國跟前;“營長,你在找什麼嘛?”
周衛國嗯了聲;“找樹枝。”
樹枝?徐虎一聽轉身離開,片刻他就拿著一根樹枝遞給了周衛國。。
薑悅抱起雙臂不知道他要乾什麼,但還是饒有興趣的叼著煙卷的看著。
他可是清楚,自己這個老夥計,可不是單純的長了一張俊俏的臉,那肚子裡麵水,黑的很呢。
各軍各師在上海打的殘的殘,沒有了番號的沒有番號,就算自己隸屬的88師都給打殘了,而周衛國還能將他的特務營滿編,這就是他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周衛國拿起樹枝看了看很滿意,他笑嗬嗬的在那少尉跟前晃了晃一臉平易近人得笑著問道;“你可聽說滿清十大酷刑中的人棍嘛?”
有這刑?薑悅都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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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清十大酷刑他好歹也知道一些,但是對於這人棍還真的是有些不了解。
看戲一般的,他依靠在了一處倒塌下來的房屋邊緣,胡勇見薑悅那模樣,跑了過去笑眯眯的問道;“薑營長,咱們營長是要乾嘛呢?”
薑悅是炮兵營副營長。胡勇這麼叫也沒什麼錯,薑悅指了下拿著樹枝轉悠的周衛國;“你還不了解你營長怎麼的,他麼的一肚子壞水。”
周衛國聽不到薑悅在說什麼,他奸詐的臉微微伸出手,徐虎趕緊取出了一把刺刀遞給了周衛國。
周衛國哼哼兩聲的看了下那少尉一眼;“這人棍啊,就是用刀子,將人的手指頭什麼的一根一根的砍掉,最終呢,就剩下了軀乾和腦袋,而且還保證你不會死。”
周衛國一邊說,一邊用刺刀慢悠悠的將那樹枝枝丫一點點的削掉。
他說得有平靜,做起來又認真,簡直就跟真的一樣,讓周圍的士兵都不由得渾身發冷的盯住周衛國手中的樹枝。
每一次刺刀剔除一根枝丫的時候,周圍的士兵都咽下了一口唾沫。
畢竟,這有些可怕,要是這麼遭遇折磨,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了,他們寧可選擇一槍將自己給蹦了,可問題是,這想死,都是一種奢侈啊。
“八嘎,八嘎,帝國勇士是不會懼怕的……帝國……”
少尉都快要被嚇的暈厥,可是,最後一點軍人的底氣還在支撐,隻不過他的眼神,已經從剛才的那種不屑和憤怒轉換成為了一絲的恐懼,一種不敢相信但又是有些懼怕的恐懼。
還來……
周衛國丟掉了樹枝將刺刀遞給了徐虎後轉身看向了麵前的少尉;“他家可是殺豬出身的。我想這人和豬沒有什麼區彆的。”
周衛國說完觀察著那筆剛才更為顫抖的身體後緩緩來到了那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少尉跟前猛然提高了聲音;“我在問一次,部隊番號、任務,身後追擊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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