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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幾十個人送死,就是想讓自己的兵力出來,然後用海軍艦炮殺傷自己。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歹毒而最容易成功的計劃。可是他們算錯了一點,那就是應對的是特務營。
又是一個中隊,隻是這一個中隊可沒有以往那邊嚴謹。
“他麼的,這是來打仗呢還是遊街呢?”胡勇將頭盔戴好後爬在周衛國跟前看了下瞪大眼睛嘟嚷了聲。
遊街?
周衛國再次看向那懶散的往這邊推進甚至瞄準動作都沒有的日軍一眼後也是讚同了胡勇的話。
這不是來打仗的,這是來旅遊的。
“他們太自信了啊,以為艦炮已經將咱們收拾的差不多了,在加上昨天一天戰鬥,對於他們而言,我們都死的沒幾個了,這不是旅……不是來遊街又是乾什麼?”
周衛國說完將機槍還給了機槍手左右看了下;“老規矩,五十米給我揍他們。”
來的有多懶散,離開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輕重機槍的同時開火,讓日軍倒下了一大片愣神了片刻扭頭就往回跑。
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麼猛烈的炮火下,居然還有這麼多人。
轟轟轟……轟轟轟……
又來了,步兵撤離下去還沒有五分鐘呢,日軍的炮火又一次開始展開了炮擊。
“這是發了狠啊這是。輕重火炮都用上了。”回到掩體中的周衛國聽了下後回頭對胡勇道。
轟轟……
“真熱鬨,江麵的炮火也開始了。”胡勇站在身後附和了聲。
無所謂了,甭管你他麼怎麼轟,我就是不出來,你還咬我怎麼的。
炮擊結束,周衛國還沒有出掩體,一個人影渾身泥土家腦袋上還纏繞紗布的土灰色人影衝了進來,周衛國盯眼一看,是一連一排長。
“營長,他麼的黃浦江麵的軍艦將周連長給炸死了。”一排長的哭泣叫罵讓周衛國翁的一聲。
他依舊還記得和周瑾見麵時候那站在窗戶前倒茶水的時候的模樣,在自己上任第一天,就告訴自己整個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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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曆曆在目,可如今自己卻聽到了這麼一個小型。
冷漠中的寂靜,周衛國似乎感覺不到一排長的叫喊聲,也聽不到日軍炮火轟鳴聲。
轟……
第一次的,周衛國抬起一腳將早就用光的彈藥箱子直踢飛到了角落發出哢擦的一聲。
“我草你祖宗。”周衛國破口大罵了一聲扭頭就往外走。
胡勇同樣捏緊拳頭冷著臉跟在周衛國身後。周衛國回頭瞪了他一眼;“去哪裡,給我待在這,指揮部隊,打退日軍下一輪進攻。”
胡勇被周衛國一喝,停頓了片刻他將目光看著緊緊跟隨周衛國和張慶屁股後麵的李二娃;“二娃,保護好營長,他要掉了一根毫毛,我扒拉了你的皮。”
“李二娃沒有回頭,但依舊還是回應了一聲;“知道了。”
一路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屍體和殘肢斷臂。,周衛國來到了一連陣地,此刻日軍的炮擊已經結束了。
被炸飛起來的塵土灰塵還沒有散去,刺鼻的硝煙讓人惡心的想要猛烈咳嗽。周衛國打量了一眼。周瑾的屍體已經蓋上了軍大衣。
蹲在了周瑾邊上,周衛國伸了手好幾次,最終還是閉眼掀開了軍大衣,周瑾明顯是讓士兵簡單清洗了一下,臉上沒有塵土。
“怎麼回事,炮擊的時候不應該在掩體中嘛?”周衛國蓋上了軍大衣眼神冰冷的看向了身邊蹲在哪裡的一排長。
一排長擦拭了眼淚;“剛才戰鬥結束後,有幾個士兵的避彈洞被炸塌了,連長讓給他們了。”
能怨恨誰呢?
周衛國點燃了香煙後猛抽了兩口狠狠砸在地上;“狗日的,殺我連長,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他迅速爬在戰壕,將望遠鏡稍微清理了下泥土往黃浦江講明看去。
此刻黃浦江麵已經能看的清楚。
一艘桅杆插著膏藥旗的日軍軍艦幾乎是禁止不動的橫擺在江麵,上麵的幾門火炮對準了這邊,依稀可見,上麵的甲板上有人影晃動,恐怕是在準備下一輪的進攻。
緩緩往那船頭看去,周衛國的眼睛突然瞪大喝了聲。
“陰魂不散,他麼的又是你。”
西京丸,那艘二十多天前讓自己炸了一次的西京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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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在周衛國身邊的張慶微微看了下遠處那艦船,她想了想對周衛國道;“周營長知道那軍艦。”
周衛國放下了望遠鏡嗯了聲;“嗯,二十天前,就是這個西京丸,在黃浦江麵對我部展開了進攻,將我三連長趙立給炸死了,我帶著胡勇用迫擊炮轟了他一次,沒有想到啊,冤家路窄的,這一次,又是他們。”
周衛國稍微解釋了下,隨即又拿起了望遠鏡觀察情況。
這一看,可是讓他更為生氣的捏緊拳頭狠狠砸在了這沙土上:“太他麼的欺負人了。
“營長,怎麼了。”李二娃抬眼看了下問了聲。
他娘的。
你他麼的將炮彈和發射藥擺放在甲板你是他麼的看不起誰。
剛才,他在觀察中發現,日軍這艘商船改裝成為驅逐艦的西京丸號,這艘噸位不到一千三百來噸的西京丸,居然將炮彈和發射藥堆放在了一起。
“那幫狗日的,將炮彈和發射藥堆放在一起了。”周衛國氣的牙齒發冷。
早就沒有早日來的時候那般乾淨,臉上灰塵突突的張慶歪著腦袋不懂的問道;“這有什麼影響嘛?”
影響?周衛國深吸一口氣的看了下麵前跟學生一般露出求知若渴眼神的張慶稍微伸出手;“隻要碰到一點火星子,那就爆了。”
突突……突突……突突……
陣地上已經打起來了,有胡勇指揮部隊,周衛國不擔心。
但是他也不敢露頭,畢竟不打退日軍的進攻,自己沒法對付那艘欺負人的驅逐艦。
機槍多、彈藥足。在加上方勝利離開的時候將炮擊炮留下,自己可是將其分成了兩個火炮陣地,打完就轉移,到現在的都沒損失多少。
撤離了,支撐了不到十分鐘的進攻,又一次的逃回去了。
周衛國都沒有理會撤回去的日軍。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那艘西京丸。
今天,他非炸了它不可。
”營長,他們好像抵近岸邊了。”李二娃微微探出頭看了下扭頭對周衛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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