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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裡麵一聲進來,張教育在聲音中夾帶的怒氣讓周衛國提心吊膽皺眉下心中暗想。
真的要跟自己算老賬怎麼的。
死就死吧,大不了讓你說一頓,反正事都過去了,你還真要開除我怎麼的,周衛國心一橫,昂首挺胸的伸出手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偌大的房間,沒有其餘高層軍官的那種奢侈,不過是簡單的一張辦公桌,一個並沒有多大的書架,書架和辦公桌上擺放了不少的書籍,左右兩邊,擺放著一張不知道使用了多久的沙發,而在最前麵,懸掛的是一張地圖。
張教育長背對著自己站在窗戶跟前,背負的雙手戴著白手套,一張一握的,也看不清那臉是憤怒還是什麼。
還是用親情來當敲門磚吧,用學員怕是要倒黴,周衛國沉思了下恬不知恥的露出笑意來到張教育長跟前;“張伯伯,你……找我。”
張將軍沒回頭,依舊看向那遠處的朝霞良久蹦出一句:“奇恥大辱。”
這不至於啊,自己為了媳婦而跟複興社的人鬨了一次不愉快,怎麼就奇恥大辱了還,自己頂天也就是承擔一個莽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責任吧,還奇恥大辱。
這是不是過了。
周衛國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完全就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犯了這麼大的錯。
張將軍微微側目,見周衛國那模樣,他就知道這家夥誤會了,他的事,當晚副官就告訴自己了,不過這跟本就不算一個事,自己都懶得去搭理。
今天讓他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他指了下邊上擺放的沙發示意周衛國坐下後問道;“知道前幾天南京城軍警的混亂嘛?”
這事到是有些耳聞,好像是一個日軍方麵的一個公使失蹤,上海軍警不顧周日休息,全體出動,鬨得南京城是一個雞犬不寧,蕭雅都跟自己說過這事,軍警是女子中學都去找了一圈,女生宿舍都沒放過。
“大概知道,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周衛國沉思了片刻抬起頭,他知道發生了什麼,可這跟找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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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將軍嗯了聲再次開口;“三百七十米外能擊中目標嘛?”
啊……
這東一棒子西邊一鋤頭的今天究竟是要乾什麼要,周衛國完全就不明白,今天是一個什麼情況。
三百十七十米外擊中目標,自己倒是有把握,但是超過了四百米若是不借助儀器的話,那自己就真的辦不到了。自己又不是神仙,又不是小說,開口閉口五六百米外七百米外秒天秒地的。
“能。但是彆超過四百米,超過了我需要儀器,沒儀器我辦不到,而且不能超過四百六十米,過了彈道我不好把控,不能一槍致命。”
周衛國說完就見張將軍起身走到了抽屜哪裡取過了一份證件和一個信封的東西遞給了周衛國後雙眼堅定盯住他;“放假你就不要去陪蕭雅了,去一趟長崎,這是給你準備好的證件,去那邊,有人會接應你。”
總的讓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吧,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去長崎,去乾嘛啊,遊山玩水呢,還是說有什麼任務,是去多久,是去幾個月還是去幾年。
倘若是幾個月,那倒無所謂,可是幾年,自己在上海那些房地產怎麼辦,頂天自己也隻能放在手中到37年1月份,長了就要虧本呢。
周衛國想了想低頭看了下證件,這是一個戶籍證件,上麵寫的是橋本一郎,長崎人,在這邊經商多年。
“去殺一個人,一個有辱我國國威的人。”張將軍見周衛國困惑,冰冷的說了一句話。
殺人?
周衛國在張將軍平靜卻有著悲痛的闡述中搞清楚了情況。
這兩個月看起來平靜,但是其實一點也不平靜,不但是這邊出了問題,日軍那也出了問題,過去的留學生,在那讓同學給殺了,外務方麵要求嚴懲凶手,可是對方拖拖拉拉的就是判了對方兩年時間就算萬事了。而這邊呢,一個公使不見了,全城混亂。
一個不聞不問,拖拖拉拉,一個積極應對,攪的都城混亂不堪。兩方處理事情的差異,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可是讓上麵忍不下這口氣,既然你們不殺人償命,那我就自己來,但是這事又需要秘密的乾,讓對方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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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好聽點,既然要報仇,又擔心對方報複,也就有了現在這種偷偷摸摸乾的處境。
周衛國看來,這其實還是國家太貧窮太弱了,不然,對方敢這樣對待,敢如此不拖拉。
不過,若是算起來,還真的就是一個奇恥大辱。
“好,我這就出發。”周衛國起身沒有直接答應,這事關國家威嚴,他責無旁貸。
張將軍見周衛國答應,他想了想抱起歪著脖子問道;“你就不擔心,這麼做,會引起雙方之間的再一次衝突。”
周衛國對於這個倒是看的很透,想殺那個人,不一定要在三百七米外下手,肯定還有更近的距離,之所以在三百八十米外動手,那是因為,沒有任何儀器的情況下,在這個世界,幾乎沒有人能辦得到。
日軍一向瞧不起這邊,到時候的理由無非就是遇到仇人了,至於將近四百米外射殺一個人,他們自己都找不出來,更不要說這。
“他們自己都沒有這樣長遠距離射殺敵人,更彆說我們這了,張伯伯不就是為了這事來找我的嘛。”
張將軍一聽,愣神了片刻,哈哈大笑指了下周衛國;“看來將你拉扯到軍校來是對的。”他想了下補充道;“秘密任務,不要去跟蕭雅交代了,我會跟派人去跟她說你出去辦事去了,車已經在外麵了,你穿我的披風離開,我會在這給你掩護。”
國家弱啊,想殺一個人都要如此隱蔽得小心翼翼,周衛國心中憤恨卻有無奈。
他隻能是點頭走到那架子跟前,將那套軍綠色的披風披在身上後將帽簷拉低看著麵前看著自己的張將軍;“那我就狐假虎威一回的借助你名號走了。”
張將軍頷首點頭笑了笑;“去吧,直接乘坐這輛轎車去蘇州,我會從其他途徑,先去那邊等你。你到達後,直接下車走,我會接替你。”
兩人都是消瘦形的,身高也差不多,不注意觀察的情況下,還真就看不出來誰是誰。
周衛國點頭後下了樓直接上車,車在中途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在距離蘇州城還有二十公裡後,和早等在哪裡的張將軍換了位置,然後上了另外一輛車,直接抵達上海碼頭,在哪裡獲得了接頭暗語後,帶著準備好的船票登上了去長崎的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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