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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無邪的話很不客氣,相當的尖銳刺耳。
阿圖帝國的人聽了,當即惱羞成怒!
“居然敢這般詆毀我阿圖人!
你這個愚蠢的外來者,天地生靈優勝劣汰,我們有什麼不對。
夏族敗了,落到如此境地,我們卻無比鼎盛!
這個結果,便足以說明夏族是劣等族群,我們是高貴族群,不接受辯駁!
你這個無知的外來者也沒有資格反駁本座!
因為,在本座眼裡,你隻是個將死之人,你的任何話語都不重要,你的看法,沒有人會在乎!”
君無邪聞言不由啞然失笑,真是就靠一張口,怎麼說都行。
既然口口聲聲說不在乎,卻又為何那麼容易就破了防。
恰恰正是因為阿圖族人早就意識到自己並不高貴,遠遠不如夏族,所以才會想儘各種手段來壓製夏族。
在這點上,阿圖族人內心深處是自卑的,才會反應這麼強烈。
君無邪沒有繼續跟阿圖帝國的那個老者掰扯這個問題。
他踩著虛空而上,來到被釘在石柱上的阿圖親王麵前,扯著阿圖親王的腦袋,將柱子轉了個方向,使其正麵對著阿圖帝國母艦上所有人。
“傷你阿圖帝國親王又如何。
阿圖親王此刻就在這裡,在我手裡,你們又能奈何?”
“大膽狂徒!還不速速放了江親王,你若識相,還能留個全屍,你若繼續在這條錯誤的路上走下去,將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那個老者身旁,有身穿甲胄的將領大聲嗬斥。
船上那些人,個個眼神冰冷,殺氣盈野!
“小子,給你個機會放了江親王。
你可知道江親王與陛下兄弟情深,你若繼續錯下去,陛下的怒火,那會讓你嘗儘這世間所有的痛苦,你能想到與不能想到的,都將加諸於你身!
現在,我數十個數!
你若不放江親王,我帝國大軍便立刻攻城,屆時殺到城內血流成河,浮屍遍地!
因為江親王,你要看著整個夏族無數的人死去嗎?
想想那些孩子,他們會被砍掉腦袋,倒在你的麵前,睜著絕望與恐懼的眼睛瞪著你,是你讓他們失去了幼小的生命,死不瞑目,哈哈哈……”
那個白須老者笑得非常的瘋狂,隻要涉及夏族人,仿佛阿圖帝國的人內心之中都有種說不出的情緒滋生,令他們變得瘋狂與病態。
但是阿圖帝國那個老者的笑聲並未持續多長時間,剛才開口笑幾聲便戛然而止。
就像是扯著脖子叫的公鴨,叫的正歡之時,突然被人捏住了脖頸。
當然,不是真的有人捏住了他的脖頸。
而是視線中,他所關注的地方,那噴射的鮮血,深深刺激了他的視覺與心靈,令他喉嚨中所有的聲音都被卡死了。
城內高台中央的柱子上,君無邪在阿圖帝國那個老者發出得意笑聲的時候,用行動做出了回應。
他非常果斷,伸手便擰下了阿圖江的腦袋,令其斷裂的脖頸中,冒著熱氣的血液噴上了高空,然後散開成一朵血花。
城外,所有的阿圖帝國大軍,刹那間寂靜無聲,全都睜大了眼睛,瞳孔收縮,驚怒地看著這一幕!
江親王!
他的腦袋,居然被那個外來者活生生擰了下來,就當著他們的麵!
此來非但沒有保護好江親王,沒有能將其從那個外來者的手裡救回來,還眼睜睜看著那個外來者摘掉了江親王的腦袋!
這種事情,倘若被皇上知道了,豈不是要震怒,降下罪責來,屆時誰都難逃懲罰!
“我這個人最喜歡有人威脅我了。”
君無邪拎著阿圖江的血淋淋的腦袋,對著阿圖帝國母艦上的白須老者晃了晃,道:“因為我會讓他看到最不想看到甚至害怕看到的畫麵。”
“你……你你你……”
那個白須老者渾身顫抖,嘴唇哆嗦,正臉老臉已煞白!
他你了半天,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無法相信,那個外來者,在他們都已經到來,並且將整座城池包圍的情況下,還敢當眾摘下江親王的頭顱!
是如此的凶狂,如此的殘暴,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
“怎麼樣,你們剛才說的話難道不算數了?
現在,我這般對待你們的親王,你們是不是應該立刻發起進攻,為你們江親王報仇,捍衛你們阿圖帝國的尊嚴。”
他說完,一下子將阿圖江的頭顱拍進了柱子裡,使其整顆腦袋都牢牢鑲嵌在了柱子上。
阿圖江並未徹底死亡,尚有昏沉的意識,嘴唇時不時輕微顫動一下,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賊子可惡!你想引誘我等出手,然後在那種情況下殺了江親王,使得陛下遷怒於我等!
哼,你可真是打一手好算盤,隻可惜,你這樣的伎倆實在太低劣,也想誆騙本座上當,簡直就是笑話!
有句話你沒聽過嗎?
唔,是夏族的先祖們說的,叫做薑還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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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本座麵前還是嫩了些!”
“你的廢話可真多。”
君無邪見那老者似乎並不打算出手,其有此顧慮,是不會輕易出手了,怕擔上害死阿圖江的罪名。
“既然如此,那我隻好出手了。”
君無邪在自城內的空中舉步走向城外。
本是想等著阿圖帝國的人出手,但是他們並不出手,投鼠忌器。
這樣等下去實在浪費時間。
“哈哈哈,你居然敢出城?
這是要來求死嗎!”
阿圖帝國的強者們看到君無邪走向城外,皆感到震驚,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在他們看來,這個外來者擒住了江親王,隻要不徹底將江親王殺死,手裡便握著王牌,帝國的強者與大軍便不敢輕舉妄動,縱使兵臨城下,將這座城池包圍,卻也不敢出手,除非得到了皇城的聖旨。
顯然,皇上不會輕易下達那樣的旨意,除非到了萬不已的時候。
意味著,這個人完全可以憑借江親王的性命為自己爭取大量的時間。
但是他卻沒有那樣做,反而選擇從城內走出來!
不知道這個外來者是過於膨脹還是瘋了!
“區區外來者,你若出城,本將軍十合之內斬下你之人頭!”
阿圖大軍中一位高級將領走了出來,正是此番統領大軍的副統帥,一位永恒聖境極天位的強者。
他的實力可比江親王與其座下的幾人加來都強不知道多少倍。
眼前這個外來者太年輕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手段殺了打敗江親王,殺了其座下的強者。
但是阿圖帝國的這位高級將軍以為,對方絕不是憑借自身的實力。
一個年輕修行者,怎麼可能做到這種地步,打娘胎裡開始修煉,奇遇不斷,那也不行!
除了萬古之前,夏族的某些人可以做到,其餘沒有誰可以做到。
然而,萬古之前的環境可不同,那是個時代,修煉環境很好,那個時代過了,修煉環境便開始崩了,直到近些年才開始恢複了些。
君無邪並未回應,邁著恒定的步伐,片刻之間走出了城池,來到了城外空地上的空中。
他的目光冷漠平淡,單手背負,稍微停頓半個呼吸的時間,便向著母艦走去。
“找死!”
那個口出狂言,說要十回合之內斬他頭顱的副統領手持長柄戰刀從母艦上的老者身後走出不。
他目光冷酷不,雙眸之中殺意迸射,刀身嗡嗡顫鳴,其上寒光閃耀。
轟的一聲!
那個副統領出手了,自母艦上一步踏出,頓時之間,這片天地都跟著一顫,虛空崩裂,如同被踏碎的玻璃般,大片的裂痕自其腳下瘋狂蔓延,景象可怕。
那戰刀揮出,刀氣璀璨,照亮了黃昏,壓蓋了夕陽的餘暉。
森冷的刀芒與殺伐之氣激蕩,席卷山川,使得這片浩瀚區域,溫度陡然暴跌。
但瞬息之間,溫度又極速上升!
那寒芒刀氣,化為了一條火紅的蛟龍,發出咆哮聲,擺動著巨大的身軀衝來,要將君無邪吞沒。
阿圖人與夏族有著類似的天賦屬性,血脈都是適合修行者火之法。
隻是對比夏族,他們的天賦實在相差甚遠,如果硬要比較的話,夏族如同天上的皓月,而阿圖族則似地上的螢火。
麵對這樣的一擊,君無邪依然是單手背負,那隻垂落在腰間的右手,驟然伸出,往前拍出一巴掌。
一隻混沌金光璀璨的血氣手印凝聚,摧枯拉朽貫穿火焰蛟龍,將之崩滅在空中,並在那個副統領無法躲避的驚恐的眼神中,準確無誤地抽在了其身上。
刹那間,那副統領身上的甲胄符文之光爆閃。
但幾乎同時,其身上的甲胄符文崩滅,甲胄崩開,四分五裂。
一聲慘叫響徹城外。
那個副統領橫飛了出去。
無數人目睹了可怕的畫麵。
他們看到那個副統領的甲胄崩開,身體橫飛,並且迅速解體,飛出去一段距離,便直接爆開了,隻剩下一顆裂痕斑斑的頭顱從高空筆直落下。
頭顱落地之後未曾動彈分毫,其雙目圓瞪,七竅溢血,布滿了裂痕。
顯然,那個副統領已經徹底死透了,元神被擊殺在腦袋之中!
一擊秒殺!
如此的輕描淡寫。
那可是極天位的永恒聖境,居然連隨意一巴掌都接不住!
阿圖帝國的人震驚莫名。
夏族上下,滿臉的震撼與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