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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不錯!”
“吃飯的人挺多的!”
……
“那些菜什麼的,其實味道算得上是可以的!”
……
“開在彆的地方的話,生意應該會更好,而且說不定真的能夠長時間的賺錢!”
“但是開在咱們鎮子的話,說不準開不了多長時間!”
……
“現在的生意這麼好,一個是那裡的菜的味道是不錯的,但更重要的是新鮮感。”
……
“咱們鎮子上的人吃飯,包括縣城的人下來吃飯,吃的其實就是一個新鮮、就是咱們這裡的魚蝦蟹的本來的味道!”
……
劉磊知道這件事情非常重要,仔細說出自己的看法。
劉剛這段時間壓力有點大。
街對麵開了另外一家海鮮酒樓,開始的時候競爭非常的激烈,但是現在對麵的生意明顯的比不上自己的,剛剛鬆了一口氣,鎮子上又多了一家私房菜館,開業到現在這段時間的生意一直非常好,自家的生意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劉剛在這個行業裡麵打拚多年非常清楚,飲食的競爭非常的慘烈,絕對不能夠大意。
劉剛一直想著找機會去那家私房菜館看一看,但是目標太大不太方便,一出現在哪裡,說不準就認出來。劉磊去這麼一趟,這麼一說,心裡馬上有了底。
私房菜館的名頭比自家的酒樓的更加的高大上。
再加上菜的味道不錯的話,肯定是吸引不少的人。
這就是為什麼這家私房菜館開了這段時間生意一直不錯的原因。
“大海喝了一口那裡的魚湯就不願意再喝了!”
“用的不是我們本地的魚蝦蟹,甚至不是生猛的魚蝦蟹!”
“爸!”
“那家菜館的人是啥來頭的呢?是我們附近彆的村子鎮子的人了,又或者外地來的呢?”
劉磊非常好奇。
“不算是純粹咱們這裡附近的村子鎮子的人!”
“我打聽了一下,是咱們附近的村子嫁出去的人,夫家那邊的人是開私房菜館的,而且在彆的地方生意不錯,來這裡開的分店。”
劉剛早就打聽過消息,大概知道是什麼來頭。
“爸!”
“咱們家小心一點就行了,用不著太擔心!”
“這樣的對手壓力不算太大!”
劉磊喝了一口茶。
“行!”
“咱們打起十二分精神就行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彆人開店咱們擋不住不是?”
“咱們酒樓主打的就是本地的生猛海鮮!”
“看到咱們家酒樓生意火紅賺錢了,一定是有人插一腳。”
“咱們是海鮮酒樓,隻要有足夠多的好的本地的生猛海鮮。”
“就算生意受到影響,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劉剛清楚自己的酒樓的最大的競爭力就是有足夠多足夠好的本地生猛海鮮。
“普通的那些海鮮的是各種各樣的渠道。但是最頂級的那一些特彆是個頭比較大的紅斑青斑等等。”
“趙大海這種頂級的釣魚高手才能夠釣得著,才能夠釣得到足夠的數量。”
劉剛有點苦惱。
趙大海最近這段時間跑了兩趟深海,釣到了很多的魚,但是這些魚在自己的海鮮酒樓裡麵基本上沒法賣,或者賣不出最好的價格。
彆的那些出海釣魚的人,每一個都能夠釣得到,但是釣到的真不多。關鍵是這些人釣起來的這些魚多數都有了固定的穩定的買家。
自己想要插一手不太容易。
“爸!”
“這個事情的要做點準備!”
“大海哥主要跑外海的,剛才吃飯的時候說了,準備換一艘個頭更大的快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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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接下來肯定是一樣會跑深海。”
“可能和石傑華的海釣船合作!這樣的話,一年下來起碼得有個兩個月甚至三個月的時間跑深海。”
“這個時間咱們家的魚的供應確實是會出現一些問題,不可能每一趟大海哥跑深海釣魚前都能夠釣到足夠多的魚賣給我們!”
劉磊知道得要未雨綢繆。趙大海接下來肯定是會跑深海的,隻是跑深海的時間不多,但再怎麼說一年下來總得有個兩三個月的時間。
劉剛又驚又喜。
驚的是趙大海,接下來每年都會有段時間跑深海,這是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喜的是趙大海要換新的大快艇,正如劉磊說的那樣,趙大海肯定是大部分的時間都跑深海。
劉剛和劉磊詳細商量酒樓接下來的經營,一個是麵對的競爭對手的問題,另外一個是怎麼解決酒樓本地的生猛海鮮特彆是高檔海產的供應的事情。
趙大海騎著三輪車回到浪頭村,停在了院子門口。
要不要買輛車的呢?
趙大海看了看自己的三輪車,想來一下,打算下一趟見著丁小香的時候商量這個事。
趙大海走進了院子,喊了一下奶奶鐘翠花,沒在家,放下手裡麵拎著的衣服,又喊了兩下,奶奶鐘翠花的聲音從屋後的菜園子傳過來。
趙大海大步走到屋子後的菜園子,奶奶鐘翠花正在除草。
趙大海喊著奶奶鐘翠花先彆除草。
“乍了?”
鐘翠花站起來走到了水龍頭邊上,洗了一下手,跟著趙大海往家裡走。
趙大海賣了一個關子,回來屋子裡,打開袋子裡麵的衣服拿出來。
“試試!”
“小香給你買的!”
“這天氣不是冷了的嗎?”
“買兩套衣服穿一穿!”
趙大海一邊說邊拿著衣服在奶奶鐘翠花身前比劃了兩下。
“喲!”
“小香給我買的嗎?”
“我試試!”
鐘翠花拿了衣服回房間,一會換好走出來,站在鏡子麵前左看看,右看看,
“真好!”
……
“好看又暖和!”
……
“喲!”
“小香的眼光真不錯!”
……
鐘翠花笑得合不攏嘴。
趙大海笑了起來。奶奶鐘翠花一聽是丁小香買的衣服,高興的不得了,怎麼看怎麼好看,越看越好看。
趙大海看著喜氣洋洋的奶奶鐘翠花,好不好看自己看不出來,但是非常合身,不大不小剛剛好。
趙大海歎了一口氣,丁小香嫁進門的話,這才像是一個家,自己雖然會賺錢,賺了不少的錢,馬大哈一個,真的從沒有想過給奶奶買衣服什麼的,不過自己想娶丁小香真的是得多等幾年,這兩年沒啥機會。
趙大海和鐘翠花早早吃完晚飯。
“奶奶!”
“我出門去走一走,你要不要出去!?”
趙大海收拾好碗筷,洗乾淨了手準備出門,這天氣沒法出海,家裡麵待了兩三天的時間,不想這麼早睡覺。
鐘翠花搖了搖頭,海風有點大,天氣有點冷,不願意出門。
趙大海走出院子,看了看碼頭,漁船停的齊刷刷的,隱隱約約的看到不少的人聚在那裡,漁村沒什麼地方去,轉了一圈,又走上了碼頭。
趙大海上了碼頭,和幾個人聊了一會,仔細的看了看海麵的海浪,小了一點。
難不成說明天有可能能出海的了嗎?
趙大海仔細的又看了一會,浪頭確實是小了不小,明天跑不了深海,附近的地方跑一跑肯定沒問題。
趙大海匆匆回家,看了一下前幾天買的那些活蝦螃蟹和章魚包括海蜈蚣都沒有太大的問題,絕大多數都是活著的。
鐘翠花看著趙大海在院子裡麵忙活著,走出來問明天是不是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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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剛剛上了碼頭,看了看海浪已經小了不少!”
“外海肯定是不太行,附近的地方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想著就在附近釣一釣!”
“閒著在家實在是有點難受!”
趙大海準備好明天釣魚要用的東西,早早睡覺,第二天淩晨四點的時候起床,拎著東西騎著三輪車,趕到了碼頭,看了看海麵,自己的猜測沒有錯,今天的浪又小了很多。
趙大海看到碼頭附近空了不少地方,不少漁船,特彆是個頭大一點的漁船,全都出海捕魚,連了幾天時間都忍不住了,這種天氣出海能夠捕捉到魚或者釣到魚的話,價格比平時高兩成到三成。
趙大海上了快艇,擺放好了東西,馬上出海,開了二三十海裡,海麵上的浪頭越來越小,琢磨了一會,改變的主意,直接趕去風車腳釣點。
趙大海到的比較早,海麵沒有向艘快艇,二話不說,馬上敲底釣石斑。
趙大海在這裡釣了很多次石斑,非常熟悉這裡的海底的環境,試了幾竿,沒有魚咬鉤。
趙大海非常耐心,大風大浪的天氣剛過去,不管什麼樣子的地方,魚蝦蟹的數量都不多,或者說就算有非常的難捕捉和難釣。
趙大海看了看魚竿,放下去的線傾斜得非常厲害。
這裡的流今天這麼急的嗎?
趙大海有點驚訝,風車腳釣點這裡沒遮沒掩,非常的開闊,海麵上有浪但是那已經不算太大,半米不到的樣子,沒想到的是海底的流水這麼急,自己用了三斤的鉛,往常的話沒有任何問題可以直接到底,今天不行,線斜出去了差不多十米。
趙大海想了想,換了五斤重的鉛,試了一下,還是不行,一直換到了八斤重的鉛,才到得了底。
乾!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這裡的流水怎麼這麼急的呢?
趙大海有點難以置信。
自己在深海魔鬼地獄釣點釣石斑的時候,才用十斤重的鉛。
趙大海看著風車腳釣點的海麵。
流水非常急,有可能是好事,但是有可能是壞事。
好事的話,海底的石斑或者彆的魚會衝出來,在洞裡麵待不住,得要跑出來在外麵瞎溜達。這就像是人的房子,被洪水灌進去肯定得要跑到外麵一樣。
壞事的話,這些石斑或者彆的魚非常的煩躁,不願意開口,不想吃東西。
前者的話肯定是一樁好事,後者的話,今天想要釣到魚非常難。
另外一個海底的水流的速度非常的快,想要準確敲點,非常困難,剛剛試的幾竿,沒有魚,和這個有直接的關係。
到底是哪種情況的呢?今天能不能夠釣得著魚的呢?
趙大海琢磨了一會,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繼續蓋流去洗掉又試了十幾竿,不停敲底,沒有釣著魚,一個咬口都沒有。
趙大海停下快艇,飄在海麵上,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的十二點,拿了飯盒吃飯。
趙大海一邊吃飯,一邊看了看周圍,快艇來了不少,一眼看過去十幾二十艘,更遠一點的地方有更多,這都是看著天氣好了,陸陸續續的趕來,看了好一會,沒有一艘快艇釣上魚。
趙大海收回目光,低頭看著快艇邊上的海麵,浪頭沒什麼改變,還是和一早的時候差不多一樣大,快艇不停的起伏搖擺,非常的顛簸。
難道說這魚都不開口的嗎?
隻能夠打道回府了?
趙大海有點不太死心,家裡麵待了好幾天,好不容易天氣好了,趕過來這裡一條魚都釣不著,今天晚上說不準鬱悶得睡不著覺。
會不會是釣錯地方的呢?這些魚不在原本的那些結構的點位上的呢?
風車腳釣點不可能沒魚!
釣不著魚有可能是天氣的影響。
持續幾天的風浪剛剛才過,對海裡麵的魚蝦蟹肯定有影響,但是這種影響說不準是好是壞。
這一個沒法做出準確的判斷,或者說自己現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是釣不著魚有另外一個原因,可能是釣的地方不對。
不管是這一次又或者此前來這裡釣魚的時候,特彆是敲底的時候,全部都是敲在了在結構區,這樣的地方釣不著魚,為什麼不試彆的地方。
趙大海站起來,走到快艇的邊上,瞪大眼睛看了看水麵,接著扭頭看了看魚探導航,距離一個點位不足十米,快艇正下方水深一百二十七米。
要不在在這試?
趙大海說乾就乾,重新檢嘗了一下釣組,沒有掛活蝦直接掛螃蟹,馬上放線下去,一直放到一百二十五米。
趙大海猛地放線,十斤重的鉛墜拉著線“嗖”的一聲往海底砸下去,一轉眼敲在海底上,彎曲的竿尖一下回彈變直,緊繃的線一下鬆鬆垮垮。
會不會有魚呢?
趙大海等了一會,沒有動靜,開始往上收線,雙眼死死地盯著竿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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