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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白虎局的人雖然不知道蚣蝮帶著我逃到了什麼地方,但是卻知道蚣蝮一直帶著我朝著下遊的方向而去。
他們肯定是一路沿著下遊找過來的。
這次為了追殺我,白虎局的高手又多了一倍。
跟他們硬碰硬,我和卡桑沒有任何勝算,就算是生吃了大王花母的果實,今天也得交代在這裡。
所以,我隻能智取,充分發揮出我們老六團的特長。
等我布置好了法陣之後,便讓卡桑和魅靈在山洞裡等著我,一會兒我就將那群白虎局的人全都吸引到整個山洞裡麵。
招呼了一聲之後,我直接就走出了山洞,還將蚣蝮給放了出來,跟在我身邊。
我假裝趴在地上,受傷很重的樣子。
過了片刻,就聽到有腳步聲朝著我這邊傳了過來,我一回頭,就看到幾個白虎局的人出現在了十幾米開外。
那些人一看到我,頓時驚呼了一聲,大喊了起來。
然後就朝著我這邊狂奔而來。
我裝作很虛弱的樣子,掙紮著趴在了蚣蝮的身上,我還沒趴穩,蚣蝮撒開蹄子就跑,差點兒將我從它身上給甩下來。
這家夥,之前都被我嚇出心理陰影了,一看到這些白虎局的人就慌的不行,就怕被他們抓住扒皮抽筋。
我這般一跑,後麵一大群白虎局的人就追了上來。
蚣蝮頭也不敢回,一閃身就朝著山洞裡麵鑽了進去。
我還擔心那些人會不敢跟上來,假裝從蚣蝮的身上掉落了下來,在洞口等了片刻,看那一大群白虎局的人全都跟上來之後,我才跌跌撞撞的朝著山洞裡閃身而去。
後麵緊接著就傳來了那些高麗棒子的喊叫之聲。
我都能猜出來他們喊的什麼,肯定是這小子受傷了,跑進了山洞裡,大家夥趕緊追啊。
我就怕他們不追。
進入山洞之後,卡桑起身正等著我,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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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洞裡跑了二三十米之後,那一群白虎局的人就跟了上來,浩浩蕩蕩,人手不少,我還看到了那個扛著大鐘的大和尚。
一看到他,我身子都有些發抖,我是真的被他身上的那口大鐘給整怕了。
於是,我加快了速度,跟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感覺那些白虎局的人都進來差不多的時候,我便停住了腳步,一邊跑一邊雙手結印,大喊了一聲起陣!
霎時間,接連幾道罡氣屏障在山洞裡麵拔地而起,攔住了那些白虎局的人去路。
山洞口的方向,也有罡氣屏障將洞口給封死了。
法陣開啟之後,那些白虎局的人還往前衝,結果被罡氣屏障給反彈了回去。
那群人頓時慌亂成了一團,一雙雙眼睛惡狠狠的看向了我。
這時候,我肯定不能就這麼走,必須在他們麵前得瑟一下。
我回到了那罡氣屏障的前麵,朝著他們揮了揮手:“追啊,接著追啊,不是挺能耐的麼?小爺就站在這裡,你們有本事過來呀。”
說著,我還轉身拍了拍屁股,對他們一番羞辱,差點兒將那些高麗棒子給氣炸了。
扛著大鐘的大和尚更是氣的要吐血,猛的將手中的大鐘拋飛而起,砸在了罡氣屏障上麵,我看到符文閃爍,罡氣屏障一陣兒抖動。
好家夥,大和尚真猛,還是不能托大。
我朝著那群白虎局的人揮了揮手,招呼著卡桑轉身就跑。
一邊跑,卡桑一邊說:“吳哥,跟著你真是太有意思了,那群白虎局的人啥也乾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離開,肯定鬱悶的想吐血。”
我得意的一笑,突然想起了蚣蝮:“蚣蝮去哪了?”
“剛才從我身邊跑過去了,攔都攔不住,比過年的豬都難抓。”卡桑一臉無奈。
這個蚣蝮也是個鐵憨憨,估計這會兒他還以為我在他身上呢,被那些白虎局的人給嚇慘了。
早知道當時我就不嚇唬他了。
我一拍天罡印,連忙將蚣蝮給招呼了過來,七八分鐘之後,我和卡桑跑到了山洞外麵,才看到蚣蝮委屈巴巴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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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問,你不是在我身上麼,怎麼突然不見了?
我真服了這家夥,將我丟了不知道。
歇息了這麼久,這家夥力氣也恢複了不少,我和卡桑身上都有傷,於是一起坐在了蚣蝮的身上,讓他帶著我們走。
這時候的蚣蝮,腳程可比我們倆快多了。
在路上,我問卡桑邋遢道士他們去了哪裡。
卡桑說,小胖和邋遢道士被張文強安排到了一個十分安全的去處,還跟我說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圓空他們幾個人在卡桑找我之前,就已經到了首爾,等我們回去之後,他們也應該到了。
除了圓空、持朗和穀大哥之外,還有兩位強大的外援過來,黑小色招呼著鐘錦亮一起來了。
黑小色能過來我並不意外,但是鐘錦亮在鐘家村有老婆孩子,按說不該來的。
卡桑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笑著說:“吳哥,亮哥在家裡也憋壞了,早就想出來活動一下筋骨,黑哥直接找到了亮哥的家裡,嫂子就不好意思不讓亮哥出來了。”
一路說著,我們快馬加鞭,一個多小時後便走出了這片林子。
卡桑知道他們藏身於何處,因為鎖定了他們的氣息。
出了林子,就有了人煙,我能也不好再騎著蚣蝮,有些太招搖了。
於是我便催動了神霄九裡,跟著卡桑一路快行,不到一個小時的光景,卡桑就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小村子裡。
在離著村子不遠的一個破落房子裡,我看到了邋遢道士和小胖。
小胖一看到我,激動壞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轉了好幾圈:“小劫,你去哪了?這麼久不跟我們聯係,我還以為你被那些人給抓走了呢。”
“這小子身上都是心眼子,白虎局的人想要抓到他有點兒困難。”邋遢道士說著,也朝著我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吳老六,看你傷的挺重啊,跟那些白虎局的人交手了?”邋遢道士上下打量著我。
正說著,一輛麵包車就停在了院子外麵,我朝著外麵一瞧,車子上下來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