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位祖師爺雖然破了阿奴律耶的邪佛之力,但是戰鬥力依舊強悍。
現在祖師爺走了,邋遢道士虛的可怕,隻能我一個人麵對阿奴律耶了。
此時的阿奴律耶興奮異常,因為他覺得勝利在望,隻要將我乾趴下,他能得到的好處太多了。
比如我身上的八尺瓊勾玉,還有邋遢道士的東皇鐘,這種世間的極品法器,能夠大大彌補他之前的損失。
然而,我們身上的法器,他要想要,得有命拿才行。
小鬼子如此生猛,黑魔教的人又怎麼樣,搶了八尺瓊勾玉,小爺一樣可以拿回來。
用了那道紫金符之後,我現在也很強,這會兒那紫金符發揮的力量,正在最為鼎盛的狀態。
不多時,阿奴律耶再次來到了我的身邊,我這邊剛要迎上去,他猛然間就拍響了手中的銅缽。
那個死動靜,讓我渾身一抖,血脈逆流。
趁著我一愣神的功夫,他的一雙銅缽再次朝著我打了過來。
我隻能咬著牙,用力劈出了一劍,將對方的那一雙銅缽給攔了下來。
那兩個銅缽的力量太重了,震的我雙手發麻,不斷後退。
不過紫金符的力量確實很強,並沒有讓我倒在地上。
阿奴律耶冷笑了一聲:“吳劫,你現在是死路一條,再反抗沒有任何意義了,我看你實力不錯,不如跟著我混,我繼承了馬奇督的兵馬,你可以坐第二把交椅,那肯定比死了強吧?”
聽到阿奴律耶這般說,我靈機一動,心想不如先答應了他,然後趁機溜走,再找人過來收拾他。
就在這時候,坐在地上的邋遢道士突然說話了:“阿奴律耶,我兄弟吳劫坐第二把交椅,能不能也給我封個官?”
阿奴律耶看了一眼邋遢道士:“也可以,隻要你們倆肯跟著我乾,到時候我將整個緬國統一了,你們倆就是我的左膀右臂,這怎麼樣?”
“吳老六,他開的條件不錯,咱們都是為了求財而來,不如就答應了他吧?”邋遢道士朝著我眨了眨眼睛。
顯然,他也跟我一個想法,那就是暫行緩兵之計,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也行,那咱就不打了,以後我們倆跟著你,這樣,小阿九勢力也可以並入你這邊。”我直接順坡下驢。
阿奴律耶笑了笑:“那好,既然你們答應了,那我就在你們身上各自下一個降頭,隻要你們乖乖聽話,啥事兒沒有,但是如果敢反水的話,我隨時都可以要你們的命。”
我就知道,這老東西沒安什麼好心,合著在這裡等著我們呢。
給我們下了降頭,我和邋遢道士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間,說不定下了降頭之後,就直接將我們弄死,這樣更省心。
我們倆又不傻,怎麼可能中了他的奸計。
“阿奴律耶,你想什麼好事兒呢?給我們下了降頭,你還不隨時弄死我們。”我怒哼道。
“你們現在還有得選嗎?”阿奴律耶信心滿滿。
“選你老媽!”我怒喝了一聲,直接一劍朝著阿奴律耶斬了過去。
必須要拚命了,不拿出來一點兒氣勢,這老東西還真以為我們是軟柿子。
在煉血球和我鮮血的堅持之下,勝邪劍之上頓時邪氣大盛,我又采取了許久都沒有用的瘋狂打法。
隻攻不守,就是玩命。
再加上紫金符的加持,實力再次得到了強大的提升。
這一打起來,我跟那阿奴律耶突然就有了一種勢均力敵之感。
隨著接下來我跟阿奴律耶不斷的拚殺,我打的越來越瘋狂,眼眸之中再次浮現出了一抹血色,身上彌漫的那一股淡淡的魔氣也變的更加濃鬱了一些。
在勝邪劍和影響之下,身上的那股魔氣就愈發的強大起來。
漸漸的,我便再次有了一些入魔的跡象。
但是這種情況完全是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隨著我的實力不斷攀升,阿奴律耶就感覺有些吃力起來。
在拚殺的過程之中,我還在他身上劃開了兩道血口子。
阿奴律耶也感覺到了此時的我有些不同尋常起來,接下來,他再跟我拚殺的時候,一邊打,一邊嘴裡在不停的念叨著什麼。
好像是某種咒語。
這種咒語從他嘴裡念誦出來之後,讓我腦子有些暈暈乎乎,這種咒語好像對於此時的我有著極強的克製之力。
阿奴律耶是個黑巫僧,雖說修的邪佛之法,但是正統的佛法應該也會懂一些。
他念誦的咒語好像能夠極大的克製我身上出現的魔氣。
伴隨著他念誦咒語的聲音愈發的高亢,我的腦子越來越不清醒。
關鍵時刻,阿奴律耶猛的一拍銅缽,又是一聲巨響,讓我瞬間感覺神魂被抽離了一般。
趁此時機,阿奴律耶突然就朝著我猛撞了過來,揮舞起了雙掌,直接拍在了我的心口,將我給拍飛了出去。
落地之後,我並沒有感覺怎麼樣。
很快翻身而起,繼續跟他拚殺。
過了沒幾招之後,我突然感覺我身上的靈力在快速的潰散,心口疼的厲害,有些不太對勁兒。
於是往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向了阿奴律耶。
“是不是感覺心口疼的難受,靈力在快速潰散?那就對了,因為你中了我的血佛掌,再繼續打下去,你就會心脈衰竭而死。”阿奴律耶十分得意。
此時,邋遢道士也有些慌,連忙起身,攔在了我的麵前:“吳老六,你彆打了,我來……”
邋遢道士雖然吃了薛家藥鋪的丹藥,現在靈力恢複了許多,但是沒有我身上那麼多花活,肯定不是阿奴律耶的對手。
我一把推開了邋遢道士:“你帶著小阿九先走,不用管我。”
“吳老六,你會死的。”邋遢道士急眼了。
“沒事兒,就算是現在不死,早晚也會被天雷劈死,活到這麼大,我已經賺了,我還能打,你快走。”
說著,我再次提著勝邪劍,迎著阿奴律耶又衝了上去。
接下來,我跟阿奴律耶再次拚殺了幾招,心口疼的像是針紮一樣,很難想象,當初卡桑是怎麼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