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來到了那騰蛇的腦袋上,拿出了八尺瓊勾玉,段天揚好像是看出了我要做什麼,身形一晃,當即再次朝著我這邊靠攏。
為了攔住段天揚,我隻能不斷的激發出袖裡符刀出來,同時將手中的八尺瓊勾玉拋飛了出去,懸浮在了那騰蛇的腦袋上麵。
八尺瓊勾玉在在靈力的催動之下,當即綻放出了一團綠幽幽的光芒出來,籠罩在了騰蛇的腦袋上。
當這道光芒散發出來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騰蛇的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
看這情況,應該是沒啥問題。
段天揚不斷朝著我靠近,我袖裡符刀一連打出去了四道。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身子下麵的騰蛇猛的晃動了一下,身上好像突然是有了力量。
看來八尺瓊勾玉發揮出作用來了。
下一刻,我直接收起了八尺瓊勾玉,從那騰蛇的腦袋上麵飛身而下。
抬頭去看那騰蛇的眼睛的時候,它眼神之中開始有了光,瞬間就感覺凶狠了起來。
當即,騰蛇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嘶吼,一時間天地震動。
它猛的晃動了一下身子,隱藏在身體裡的翅膀立刻展現了出來,騰空而起。
在騰蛇的身上還綁著幾根粗壯的鐵鏈子,它飛起來之後,之前漂浮在水潭上麵的九州鼎,竟然也被它給拉扯了起來。
它身上的鐵鏈子被我斬斷了大半,這會兒騰蛇也是想要擺脫身上其餘的鐵鏈子,所以不斷的飛來飛去,九州鼎也被它拉扯的四處飄飛,來回衝撞。
本來是想要將那九州鼎上麵的符紙摘下來的邋遢道士他們,也不得不避其鋒芒,紛紛後退,楊詔寒也不敢大意,從水麵上退了出來。
經過騰蛇這麼一折騰,身上纏繞的為數不多的幾根鐵鏈子也被它給繃斷了,那九州鼎直接沉入了水潭之中。
那些吞噬九州鼎能量的符籙好像是不能碰水,九州鼎落入之後,那些符籙都從九州鼎上麵自行脫落,漂浮在了水麵之上。
九州鼎從半空之中掉落下來的時候,直接爆開了一大團水花,場麵十分震撼。
這麼一鬨騰,一關道的計劃是徹底泡湯了。
雖然阻止了他們,但是現在我們的處境又變的十分凶險了。
那巨大的騰蛇在半空之中盤旋了一陣兒之後,緊接著朝著我這邊俯衝了過來。
我看到這一幕,當真是嚇了一跳,心想,這騰蛇不會要收拾我吧。
可是我幫它掙脫了束縛。
看到它朝著我俯衝過來,我嚇的連忙後退,更是將勝邪劍舉了起來,準備隨時反擊。
不成想,那騰蛇下來的時候,離著我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一雙巨大的眼珠子看向了我,眼神有些溫柔,好像並沒有什麼敵意。
我大著膽子收起了勝邪劍,湊過去,摸了摸騰蛇的腦袋。
這龐然大物竟然還給了回應,用它那巨大的頭顱,在我身上蹭了蹭。
這玩意兒力量太大了,一靠近我,差點兒將我頂飛出去。
與此同時,段天揚已經再次朝著我衝殺了過來,騰蛇直接轉身,怒視向了段天揚,緊接著便是一聲憤怒的嘶吼,形成的強大氣流,讓段天揚也為之停下了腳步。
“小雜碎,你又壞了我們的好事,我一定宰了你!”段天揚都快氣瘋了。
不等段天揚衝殺過來,那巨大的騰蛇已經對他發動了進攻。
這玩意兒還挺記仇,知道是誰害了他。
那騰蛇所過之處,亂石騰飛,瞬間就撲到了段天揚的身邊,段天揚連忙朝著那騰蛇斬出了一刀,順便退開了一段距離。
即便是段天揚這種實力,要想跟騰蛇拚殺,也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主要是騰蛇不光是身體巨大,身上有著厚厚的鱗甲,還有就是,這騰蛇會飛啊,而且十分靈活,段天揚根本傷不到他。
這時候的段天揚不得不再次拿出了招魔旗出來,一揮舞之間,眼前便快速的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旋渦。
旋渦浮現出來之後,便從那旋渦之中,不斷有各種各樣奇怪的飛禽走獸跑了出來。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那是應有儘有,而且有的體型也不比騰蛇差上多少,而且數量還多。
這些異獸一放出來,立刻衝向了騰蛇,將其死死纏住。
段天揚的目光很快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新仇舊恨一起算,這次真的要跟他好好乾一架了。
上一次,我跟他交手,各種力量疊加,貌似也沒怎麼吃虧。
這次又不一樣了,我有了八尺瓊勾玉的加持,就更加不怕他了。
所以當段天揚再次朝著我撲殺過來的時候,我根本沒有逃跑,而是提著勝邪劍,朝著他衝了過去。
在衝向段天揚的時候,我也是各種力量瞬間疊加在了一起。
頃刻之間,我們二人手中的法器便狠狠碰撞上了,發出了一陣兒轟鳴之聲。
剛一接觸,我便被對方的法器震的接連後退了好幾步,但是那段天揚也稍微踉蹌了一下。
這次段天揚有些吃驚:“這才多久沒見,你修為竟然提升了這麼多?”
“這算什麼,小爺還有更厲害的,今天就要取了你這老王八的性命。”我怒喝了一聲。
“雖然強了一點兒,但是在老夫眼裡,也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你還真以為能是老夫的對手,趁著你小子還沒有更強,宰了你以絕後患!”
段天揚守著,手中的大刀輕輕一揮,當即便有一團烈焰在大刀之上浮現了出來。
這次一上來,我就將八尾狐和煉血球的力量一並激發出了,但是實力還是差的有點多。
而且我發現,段天揚的實力也有所提升,他跟在白彌勒這個妖孽的身邊,肯定也有不少提升修為的法門。
看來我又要扮豬吃老虎了,那八尺瓊勾玉暫且不用,讓那段天揚不斷低估我的實力,最後再用八尺瓊勾玉反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這般想著,我再次跟段天揚拚殺在了一處,一交手,我就被他完全壓製,幾乎沒什麼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