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在那奮力挖坑,我和虎子叔在一旁瞧著,小胖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半小時不到的光景,就在那個地方挖出來了一個大坑出來,工兵鏟很快碰到了堅硬的東西,我便讓小胖輕一點兒挖,彆把裡麵的東西弄壞了。
不多時,小胖就挖出來了十個大壇子,我和虎子叔小心翼翼的將那些壇子給抱了上來,放在了地上。
這些壇子每一個都沉甸甸的,上麵還貼了黑色的符紙。
將所有壇子都挖出來之後,小胖拍了拍手,從坑裡爬了出來:“小劫,今天晚上我可沒少出力氣,現在有點兒餓,一會兒我要吃點兒好的。”
“沒問題,天亮之後,讓徐老板請你吃大餐。”
我招呼了一聲,圍著這些壇子一一看去。
“少爺,這壇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要不要打開看看?”虎子叔十分好奇。
“不用看了,沒什麼,這壇子裡裝的是都是泥土。”我斷然道。
“小鬼子裝這麼多土,放在壇子裡做什麼?”虎子叔更詫異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土,當初那些小鬼子殘殺金陵城百姓的時候,血流成河,他們是將混合著無數人鮮血的泥土裝進了壇子裡,每個壇子裡至少封印了三百個人的神魂,俗稱三百甕,一共挖出來了十個壇子,也就是將近三千人的神魂被封印在了此處。”我解釋了一番。
“當年小鬼子在金陵城屠殺了三十萬無辜百姓,這三千人真是九牛一毛啊,光是萬人坑就有好幾處。”虎子叔義憤填膺的說道。
“小鬼子作惡太多,早晚是要遭報應的,要不然他們那個地方怎麼天天地震呢,活該。”我恨恨的說道。
“早晚沉了才好。”小胖齜牙一笑。
本來我是想著將這些壇子裡的神魂都給超度了的,可是數量太多了,我能力有限,要是靠我自己,估計一個月都超度不完。
關於超度這事兒,還是要找圓空,到時候,讓他將壇子帶回靈覺寺裡麵,那裡麵僧人多,慢慢超度就行,我還真乾不了這活兒。
把這些壇子挖出來之後,我們找了個地方安置好,天都已經有些蒙蒙亮了。
我倒是沒覺得有多累,可能是因為吃了大王花母果實煉化的丹藥的緣故,到現在都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整個人特彆精神。
隻是讓我覺得有些鬱悶,好像有些浪費。
隻是對付這樣一個小鬼子,就浪費了我一個大王花母的的果實煉化的丹藥,我還打算以後留著大場麵用呢。
不過轉念一想,其實也不算是浪費,畢竟這玩意兒能夠潛移默化的提升我的修為。
而且當時那種場麵,我要是不用,好像也沒有彆的辦法。
想到這裡,我就釋然了,回到了徐老板安排的宿舍,直接躺下就睡了過去。
這次我們三個人都睡在了一個房間裡,而且在睡覺之前,我還將魅靈放了出來,替我們站崗放哨。
我是擔心那個小鬼子百川一真帶人過來找我們麻煩。
在金陵城,肯定潛伏了不少九菊一流的高手,這一點我不得不防。
這一覺我們三人都睡到了大中午。
等我睜開眼睛之後,一轉頭的功夫,就看到身邊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卡桑,另外一個是圓空。
他們倆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
魅靈和他們二人很熟,自然不會吵醒我睡覺。
看我睜開了眼睛,卡桑笑了笑:“吳哥,你醒了……”
“你們倆什麼時候來的?”我坐起了身子。
“我們來了兩個多小時了,看你們都睡的那麼香,就沒有吵醒你們,你要是困的話,可以再睡一會兒。”圓空也笑著看向了我。
“不困了不困了,一看到你們我哪裡還能睡得著。”
我這邊剛醒過來,屋子外麵的走廊裡就傳來了腳步聲。
“這個吳老六,肯定是又得罪人了,自己搞不定,將我們幾個人都招呼了過來……”這是邋遢倒是的聲音。
不多時,房門被推開,邋遢道士帶著穀大哥和持朗也走了進來。
金陵城離著句容茅山並不遠,坐車的話也就兩三個小時就能到,來的確實挺快的。
聽到了說話的動靜,虎子叔和小胖也都紛紛醒了過來。
“兄弟們都來了,這次來的挺快。”我衝著大家夥齜牙一笑。
“吳老六,說說吧,這次又闖了什麼禍,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邋遢道士一上來就陰陽怪氣的。
“我說出來,恐怕你就不開心了,這次可是一個大活兒,弄好了兄弟們都能狠賺一筆。”我笑著說道。
“趕緊說,彆賣關子,我看這工廠挺大的,你小子肯定又撈了不少油水。”邋遢道士迫不及待的說道。
“這次又跟小鬼子杠上了,而且還是九菊一流的高手。”我正色道。
“怎麼這小鬼子一直都陰魂不散,遇到好幾次了吧,好像每次遇到小鬼子,小劫都挺倒黴的,兩次渡劫都因為小鬼子,現在離著小劫渡劫好像還有兩年吧?”穀大哥說道。
當即,我便將那白川一真布置風水局,迫害徐老板的事情簡單跟大家夥那麼一說,重點是,那個叫白川一真的家夥給跑了。
我們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到白川一真在什麼地方,找到他,並且將其乾掉。
邋遢道士聽聞,直接就炸了。
“好你個吳老六,我還真以為你小子是要帶著我們發財,合著是叫我們過來給你乾苦力的,這事兒沒個幾百萬解決不了。”邋遢道士氣呼呼的看著我。
“羅老六,我說你眼光淺薄,你還真是眼光淺的特彆厲害,你仔細想想,小鬼子是不是很有錢,我們乾的是不是黑吃黑的活兒,想要錢,自然是從小鬼子那裡要,沒有槍沒有炮,小鬼子給我們造。”我嘿嘿一笑。
“說的容易,就好像小鬼子的錢就放在我們麵前了一樣。”邋遢道士一臉的不服氣。
這時候,小胖突然站了出來,從褲兜裡一下扯出來了白川一真那個帶血的半拉褲衩子:“羅哥,這個就是錢,我都捂熱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