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花母身邊不光有許多毒蛇保護,那大王花母本身就有強大的保護機製。
它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意圖,當我再次靠近它的時候,那些根須頓時化作了遊蛇一般,開始對我發動了猛烈的猛擊。
這時候,我不得不用勝邪劍跟煉血球如何,猛的插入了一根粗壯的根須之中。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剛才斬斷那些根須的時候,發現根須之中迸濺出來的都是嫣紅色的液體,有些像是鮮血一般。
煉血球最喜歡的便是吞噬血液,這不是上趕子給我的煉血球送菜來了嗎?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當勝邪劍紮入那粗壯的根須之後,煉血球頓時散發出了一團詭異的紅光,紅色的血絲頓時蔓延到了勝邪劍上。
但見那根粗壯的根須頓時快速的枯萎了下去,更有意思的是,那些不斷朝著我伸展而來的根須,也如同像是被火烤了一樣,快速的往後退去。
我看到那些根須十分懼怕此時的勝邪劍,當即便揮舞著手中的勝邪劍,繼續朝著大王花母的方向快速靠近,所過之處,那些根須不斷後退,最後全都縮進了那山壁的縫隙之中,隱藏了起來。
此時,我已經是第三次來到了那大王花母的下麵,再次靠近了那幾個紅彤彤的果實。
與此同時,我朝著下麵看了一眼,那十來個黑魔教的人也在瘋狂的朝著我這邊靠近,隻可惜,他們一時半會兒無法靠近我這邊,娜姐和子魃還有小嬰靈它們,死死攔住了那些人的去路。
機會來了,我當即拿出了龍虎鏡,大喊了一聲小海棠。
小海棠當即飄飛了出來,就飄在我的一側。
我將龍虎鏡遞給了她:“小海棠,一會兒我就摘這些果子,你趕緊塞到龍虎鏡裡麵。”
我一隻手拿著勝邪劍,防備著四周可能隨時出現的危險,另外一隻手就朝著那紅色的果實抓了過去。
這一下,我真的抓到了,猛的一拽,便將一顆紅色的果實抓在了手裡。
此時的我,心情無比激動,雖然有些困難,這東西還是被我搞到手了。
隻是片刻的猶豫,我便將那顆紅色的果實朝著小海棠丟了過去。
小海棠看到那果實,眼睛也是亮晶晶的,她也知道是好東西。
手中的龍虎鏡一晃,那果實便被收了進去。
緊接著,我伸手又朝著第二顆果實抓去,還沒有碰到,就感覺頭頂上的大王花母猛烈的顫抖了一下,緊接著,讓我無法預料的事情突然發生了。
不久之前剛剛縮回了牆壁縫隙之中的根須,突然一下子全都朝著我這邊蔓延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揮舞著勝邪劍,朝著那些根須劈砍了過去,但是根須實在是太多了,有不少根須纏繞在了我的雙腿之上,便將我朝著那大王花母的方向拖拽了過去。
有一些根須也快速的朝著小海棠那邊探了過去,但是小海棠是漂浮在半空之中的,連忙後退了一段距離,提醒我小心。
我也想小心,但是根本應付不過來那麼多的根須。
眨眼間的功夫,我就被拖拽到了那大王花母的身邊,那大王花母的花瓣,整個將我包裹了起來,四周頓時變的一片黑暗。
不多時,我感覺一團粘稠的液體落在了我的身上,讓我渾身一緊。
雖然四周一片黑暗,但是借著天眼,我還是能夠看清楚這花苞之中的一些情況。
短暫的驚慌之後,那些根須便從我身上抽離了出去,花瓣不停的湧動,將我朝著花蕊的方向推了過去。
那花蕊處就像是無數巨大的牙齒,一開一合,要將我吞噬。
這一刻,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咬牙,直接提著勝邪劍,朝著那花蕊處猛的紮了下去。
耳邊似乎響起了一陣兒刺耳的尖叫聲,那花蕊處猛的一收,將我的胳膊都拽了進去。
緊接著便是我半個肩膀都被吸進了花蕊之中。
身上那粘稠的液體,讓我渾身難受,好像還有一種腐蝕的作用。
我感覺那花蕊就像是刀子一樣,在我胳膊和肩膀上不斷的啃咬起來。
在花蕊的最中心的地方,陡然間彌漫起了一團血紅的光芒,光芒在不斷擴大,與此同時,還有一股濃鬱的黑色邪氣從花蕊處飄散出來。
勝邪劍跟煉血球一起,終於發揮出強大的吞噬之力了。
我想肯定是那花蕊將我手臂給咬破了,勝邪劍吸食到了我身上流淌出來的鮮血,陡然間才爆發出了強大的吞噬之力。
這一刻,我感覺那花蕊處一鬆,將我往外推去。
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了我身上,直接將我從花苞之中推飛了出去。
我的身子滑過了一道優美的拋物線,重重的朝著地麵之上砸去。
就在這時候,一道金色的光芒將我籠罩,頓時讓我的身體有了一些托舉之感,雖然也落在了地上,但是不怎麼疼。
我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回頭朝著小海棠看了一眼。
小海棠看到我平安無事,驚慌的臉上終於有了些放鬆的神色。
“還好你沒死……”
這姐姐刀子嘴豆腐心,還是很心疼我的。
我抬頭朝著頭頂上看去,但見那朵巨大的大王花母正在上麵瘋狂搖擺,一會兒盛開,一會兒閉合。
而我手中的那把勝邪劍,就留在了那大王花母的花蕊處,詭異的紅色光芒,迅速擴散,好像正在吞噬那大王花母的力量。
這大王花母就是一朵妖花,靠著吞噬無數活人的血肉才變的如此詭異。
就連它根莖之中流淌出來的液體都是血紅色的。
煉血球跟勝邪劍融合在一起,能夠吞噬那大王花母的能量也並不意外。
剛才隻搞到了一顆紅色的果實,上麵還有六個,不行,我要全都搞到手才行。
正當我馬上就要再次攀爬上去的時候,正在跟子魃和娜姐它們拚殺的那些黑魔教的人,當即就跳下來了好幾個,朝著我這邊快速的撲殺過來。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身上的隱身符已經完全失去作用了。
無所謂,現在誰攔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