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到了一群黑魔教的人,在押解著五六十個戴著頭套的人,緩緩朝著前麵行進,也不著在搞什麼幺蛾子。
要不是魅靈提前探路,說不定我們就跟這群人遭遇上了,難免又是一場惡戰。
經過上次在東南亞發生的事情,給我們了一個教訓,那就是能不多管閒事就儘量不要管,這世上受苦受難的人多了去了,如果看到就救,我們也管不過來。
救了人,我們這邊就會陷入十分危險的境地,這是聖母所為,我們可不能重蹈覆轍。
看到那群人從我們眼前越走越遠,我們幾個人才放鬆了警惕。
小胖湊了過來,小聲的說道:“那群黑魔教的人抓的好像都是普通人,頭上戴著頭套,還打他們,我感覺這些人都有可能活不成。”
“小胖,你小子不會想上去動手吧?忍著點兒,咱們有正事兒,滅了莫哈末才是關鍵。”邋遢道士拍了拍小胖的大腦門。
“我就是覺得這些人怪可憐的。”小胖歎息了一聲。
小胖從小就心地善良,即便是跟著我廝混了這些年,也是初心不改,反觀是我,感覺自己都變的油滑了很多。
要適應這個江湖,必須要做出改變,小胖傻沒關係,我一直罩著他。
我們要是全都傻,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當下,我派出了魅靈,繼續在前麵給我們探路,這次我們的走的更加小心了,誰知道從哪個方向會突然冒出一群人出來。
如此,我們又往前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的光景,魅靈跟我說又看到了黑魔教的人,這次是從東北方向走過來的。
這次,我沒有動身,而是讓卡桑過去瞧一瞧。
卡桑很快遁入虛空,我們原地等待,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卡桑就折返了回來。
“跟咱們上次的一樣,一些黑魔教的人押著一群普通人朝著前方走去,我能感應出來,他們去的方向,就是莫哈末所在的方位,不過這一撥人更多,差不多有一百人。”卡桑小聲的說道。
“奇了怪了,這些黑魔教的人抓這麼多普通人過來乾啥?”邋遢道士摸著下巴,一臉的不解。
“咱們過去瞧瞧不就知道了,這裡可是黑魔教的一個巢穴,相當於一關道的某處分舵,肯定有不少油水。”我笑著說道。
“不不不,這裡可比一關道的一個分舵油水多了去了,因為這裡有一個副教主,這可是副教主的老巢,油水肯定更多。”邋遢道士嘴都樂歪了。
“你們彆整天想著油水油水的,咱們來這裡是乾莫哈末,彆忘了正事兒。”穀大哥提醒我們。
“知道了,咱們彆磨蹭了,趕緊繼續往前走,我感覺離著莫哈末已經不遠了。”我揮了揮手。
“確實不遠了,頂多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我感覺莫哈末已經停下來了。”卡桑也緊跟著說道。
隨後,我們一行人繼續小心翼翼的趕路。
在路上,魅靈又遇到了一批黑魔教的人,跟前兩批都差不多,我們儘量躲避開了他們。
如此,又往前行進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魅靈就再次跟我們通報了一個消息,說是前麵有很多埋伏在暗處的黑魔教的人。
在這裡出現了黑魔教的人,肯定就十分接近他們的老巢了。
聽到魅靈這麼說,我也不敢再讓她拋頭露麵了,萬一黑魔教的人之中有人能夠感應到她的存在,我們就麻煩了。
這時候,卡桑說要去前麵探探路,看看如何能夠繞開前麵埋伏的那些人。
另外,這片林子裡不僅僅隻是埋伏了人,還有不少毒蟲密布,這些毒蟲都是那些降頭師的耳目,能夠觀察著林子裡的各種景象,卡桑身為一個降頭師,自然知道如何不動聲色的躲避開這些毒蟲。
我們找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藏身起來。
這次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卡桑才折返了回來。
“卡桑,前麵怎麼樣?”邋遢道士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去前麵瞧了,再往前前麵走三四裡路就是黑魔教的一處老巢,前麵明崗暗哨有很多,我已經摸清楚了他們的布置,接下來,你們跟著我走。”卡桑正色道。
“那些毒蟲怎麼搞定的?”我有些不放心。
“那些充當耳目的毒蟲,讓我都引開了,專門清理出了一條小路出來,能保證咱們平安到達那處黑魔教的老巢。”卡桑再次說道。
“哎呀,有卡桑就是好,乾啥都省心。”邋遢道士看卡桑的眼神充滿了喜愛,就像是看著稀世珍寶一般。
卡桑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揮了揮手:“走吧,跟著我。”
我們蹲在地上大半天,腿都麻了,活動了一下手腳之後,跟在卡桑身後,一路快行。
幸虧這是晚上,這裡草深林密,能夠隱藏身形,白天過來的話,肯定多有不便。
在路上,我看到地麵上有一些白色的藥粉,估計是卡桑之前撒落下來的,將那些探路的毒蟲都給弄走了。
在卡桑的帶領之下,我們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
遠處就看到有火光閃爍,前麵好像有一處山洞,洞口有不少人在把守。
離著有些遠,看不太清楚。
我便提議我和邋遢道士靠近了瞧瞧,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乘之機。
當下,我和邋遢道士催動了隱身符,緩緩朝著那個洞口的方向靠近。
等我和邋遢道士走近了之後,正好遇到一群黑魔教的人押解著幾十個戴著頭套的人走到了山洞口。
站在山洞口的幾個人,開始對那些戴著頭套的人進行檢查。
他們先是一一將那些人身上的頭套都給摘了下來,挨個查看。
我突然間發現,這些人都是華夏人的麵孔,大馬本地人和華夏人還是有很大區彆的,他們皮膚黑一些,眼窩也深一些,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這些被黑魔教抓來的人有男有女,有小孩,但是卻沒有年紀大的人。
負責檢查的那些黑魔教的人會將年輕漂亮的一些女人拽出來,單獨放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