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那烏默爾攔截住了我冰旋風的時候,我連忙朝著陣眼處看了一眼,直接將天罡印拍了過去,還沒有來得及催動天罡印,烏默爾再次朝著我衝殺了過來。
就在這時候,我身前出現了一道黑影,一劍猛的斬下,氣勢雄渾,用的正是那一劍開山的招數,這可是殺千裡老前輩的絕學,隻是一劍,便將那逼上前來的烏默爾給震的接連後退出了一段距離。
但是烏默爾那根棍子上麵的黑氣,同時也縈繞在了卡桑的法劍之上。
卡桑對於那棍子上的氣息也有些忌憚,連忙甩了甩手中的法劍,將那棍子傳遞到法劍上的氣息都脫離了出去。
“吳哥,破陣。”卡桑頭也沒回,堅定的站在了我的麵前。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催動了天罡印,伴隨著一陣兒符文流轉,天罡印再次發揮出了強大的吞噬之力,將那處陣眼上的力量給吞噬了去。
與此同時,那烏默爾跟卡桑再次交手。
為了掩護我,卡桑也不再遁入虛空,選擇跟那烏默爾硬碰硬的過招,那劍招也是層出不窮,全都是殺千裡的絕學。
就殺千裡的那幾個劍招,十分恐怖,彆說那烏默爾,就是一個地仙境的高手,麵對這三個劍招也會吃不消。
不多時,天罡印便將第二處陣眼給破壞掉了,當我收起天罡印的時候,發現四周縈繞著的霧氣再次淡薄了很多,方圓六七米之內的東西都能看的清楚了,院子裡,隱約能夠看到很多晃動的人影,有穀大哥他們的身影,也有黑魔教的那些人。
剛才有法陣,我們的處境很被動,隻要這法陣被我們破壞掉了,就這些黑魔教的人,我們絕對可以隨意拿捏,因為我們都還有很多壓箱底的手段沒有施展出來。
講真,這些降頭師躲在背後玩陰的,我是真有些害怕,一旦中了降頭術,生不如死。
但是要是正麵硬碰硬的廝殺,我真是一點兒都不帶怕的。
有了卡桑幫我做掩護,我這邊的壓力驟減,破壞了兩處法陣之後,這次我都不用引路符給給引路了,我一下就判斷出了第三處陣眼在什麼位置。
一個閃身,我便來到了第三處陣眼,正要破陣之時,就感覺身邊陰風陣陣,竟然有幾個鬼物,化作了一團團各種顏色的氣息朝著我這邊撞了過來。
這些鬼物一旦撞在我的身上,便會傷及我的神魂,當它們出現的時候,我就能感覺出來,這都是一個個被煉化過的惡鬼,怨氣很深。
說實話,當感覺到這些鬼物出現的時候,我是很想笑的。
甚至還有些小小的興奮。
我吳劫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在我麵前放鬼,不光如此,我還希望對方放出來的鬼物越凶越好,越多越好。
先是一揮手,打出去了數道桃木釘,將那些鬼物逼退了一段距離。
等那些鬼物躲避開來,再次朝著我這邊飄飛過來的時候,緊接著我就拍了一下天罡印,激動的說道:“開飯了,自助餐來了。”
一聲招呼,天罡印裡麵各種顏色的氣息也飄飛了出來,一個個爭先恐後,生怕跑得慢搶不到吃的。
我想這些鬼物,應該是那些降頭師用降頭術殺掉的人,當那些人死後,神魂被他們拘住,再加以煉化出來的鬼物。
那些降頭師看到我剛才如此凶猛,一招袖裡符刀就將一個人炸的四分五裂,便不敢上前,直接放出了他們煉化出來的鬼物,想要用這種辦法對付我。
豈不知,用這種辦法對付我,簡直就是雪中送炭,我得好好感謝一下他們。
對方放出來的鬼物有十多個,一開始還咋咋呼呼的,很凶的樣子。
在看到娜姐和劉欣霖等一眾鬼物從天罡印飄飛出來的時候,一個個全都嚇的愣住了,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趁著那些鬼物全都被嚇傻的時候,天罡印裡麵的鬼物頓時一哄而上,將那些鬼物紛紛纏繞,大快朵頤起來。
不遠處有三個降頭師,看到這一幕也嚇傻了。
什麼情況?
他們黑魔教才是邪修,怎麼遇到的這家夥比他們黑魔教還要邪的樣子。
幾乎是一瞬間,那三個降頭師放出來的鬼物就被娜姐他們消滅乾淨了,而我已經來到了第三處陣眼前麵,將天罡印拍在了陣眼的位置。
那三個降頭師稍微一愣,同時朝著我這邊撲殺了過來。
我一抬手,就朝著他們打出了三道袖裡符刀,將那三個降頭師逼退了一段距離。
與此同時,靈力催動之下,天罡印開始快速運轉,將第三處陣眼之中的地煞之力給吞噬掉了。
第三處陣眼很快被破壞掉,整個院子裡的黑色氣息快速的消散,除了一些淡淡的黑霧縈繞之外,那些降頭師全都暴露在了我們的視野之下。
剛才我殺了一個,這邊他們還有十四個人。
這十四個人之中,還有兩個黑魔教的長老,分彆是莫哈末和烏默爾。
我們這邊是七個人,一對二,我感覺很輕鬆。
“法陣被小劫破開了,跟他們乾了!”穀大哥興奮的大喊了一聲,手中的大量劍頓時爆發出了一團巨大的能量,朝著兩個降頭師撲殺了過去。
我們這邊群情振奮,開始對這些降頭師發動了反攻。
雖然對方人數比我們多出了一倍,但是我們有的是手段對付這些人。
邋遢道士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一揮手,直接放出了他的紙甲僵,當即地上八個紙人一晃,立刻便化作了一具具恐怖的僵屍。
持朗那邊那放出了金甲大將,以碾壓之勢,朝著對麵的人馬衝殺了過去。
那些紙甲僵和金甲大將都是刀槍不入的存在,這邊一動手,對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隨後,我收起了天罡印,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勝邪劍,當即弄出了幾個巨大的冰人出來,也開始對那些降頭師發動了凶猛的進攻。
“長老,對方太凶了,頂不住了,咱們撤吧。”一個降頭師邊打邊退,朝著莫哈末那邊看去。
此時的莫哈末也慌的不行,場麵已經完全不受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