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主打一個不懂就問,那是張口就來。
一開口,就把虎子叔和花姐問懵圈了。
我看到花姐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虎子叔切菜的手也停了下來。
“死胖子,你竟然還聽牆根,看我怎麼收拾你!”虎子叔又羞又怒,提著菜刀就朝著小胖追了過去。
“虎子叔,我錯了,又不是我一個人聽的,小劫他們也聽了……”小胖一邊跑,一邊大喊。
這下完犢子了,虎子叔拿著菜刀又開始追我:“我叫你年紀輕輕的不學好,一群癟犢子玩意兒……”
聽到這動靜,邋遢道士他們嚇的都不敢出來了,我看到八爺本來要飛到院子裡看熱鬨,突然在半空之中又折返了回去。
八爺也有心虛的時候。
鬨騰了一番,花姐都沒好意思在在家裡吃早飯,就急匆匆的跑到那個茶館去上班了。
我們一下全都被小胖給出賣了,虎子叔看我們的臉色都不對,邋遢道士這個猴精的家夥,跟我們打了一聲招呼,便帶著持朗離開了,跟我們說他身上有錢沒花完,要去買點兒符籙啥的。
穀大哥和圓空也告辭,各回各家。
既然大家夥都走了,卡桑也不想留在這裡,一個遁入虛空就沒了蹤影。
都走了也好,我也清閒許多,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修行一下我師父傳授給我的虛無劍法。
另外,我的修為已經穩固在了鬼仙境。
達到了這個境界之後,就相當於突破了一個極大的瓶頸,很多茅山宗的老道長,七八十歲了,也沒有達到這種境界。
但是達到鬼仙境之後,越是往上走就越難,難度是翻倍的增長。
鬼仙境到偽仙境界一共九個段位,每往上遞增一個段位都相當困難,到達了偽仙境之後,會出現一個很大的瓶頸,離著地仙境隻有一步之遙,但是突破了這一層之後,修為便會強大很多倍。
我聽邋遢道士說,茅山宗的後山禁地之中,有很多苦修士,往往就困在偽仙境這個段位,離著地仙就還有一步之遙,但是幾十年都有可能無法突破。
要想修行到一定的境界,隻是勤學苦練也是不行的,一是靠天賦,而是靠機緣。
七分靠天分,三分靠打拚。
我就不一樣了,我全靠煉血球,它吸的高手的修為越多,我提升的就越快。
邪修也是修行者,雖然根基不是很穩,可是我吸的多啊。
當我達到鬼仙境之後,玄真悟元功也有所突破,已經十分接近第五層境界了,主要是煉血球還沒有將迪恩他們的修為完全過渡到我身上。
另外,我寒冰劍訣,也可以開始修行第七個劍招了,
寒冰九劍一共就九個劍招,都是一樣的過程,越往後越難修行,但是不得不說,這劍招越往後威力也就越大。
上次修煉的那個冰旋風,脫褲子一絕,還真是個大殺招。
晚上的時候,我就經常一個人,跑到燕北郊外,修行師父傳授給我的虛無劍法。
現在內家修行功法玄真悟元功也有些火候了,劍法也學會了,正邪同修,內外兼修,我也算是能耐了。
隻要我能達到地仙境,便可獨自對抗天劫。
以後老天爺也奈何不了我。
不知道三十歲之前,能不能達到地仙境,過去這道坎,以後的路,就是一馬平川。
錢都沒了,日子還得過,雖然虎子叔那邊有錢,但是我也不能花他的,他現在成家立業了,以後還要有孩子,肯定要存一些錢。
如果虎子叔沒結婚,就他那點錢,估計也留不住,肯定要被老頭子給順走。
這麼說來,老頭子也算是稍微有點兒良心。
等邋遢道士他們走了大約有三四天的光景,虎子叔就開始給我拉活了。
咱也不知道是通過哪個老板介紹的,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就找到了四合院。
虎子叔將他帶到了客廳裡,他激動的屁股都不挨板凳,隻是央求我快點兒去瞧瞧,說他兒子快不行了。
來的這個人叫蕭子謙,四十來歲,看上去是個小老板的模樣。
從他一進屋,我就感覺他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氣,估摸著是個大活兒。
“蕭老板,彆著急,坐下來慢慢說,你先跟我說明情況,我才知道怎麼解決,你兒子到底怎麼了?”我寬慰了一番。
蕭老板歎息了一聲,還是沒有坐下,焦急的說道:“我兒子中邪了,前幾天晚上睡覺一直說夢話,說什麼好冷,好害怕之類的,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直到大前天晚上,我兒子大半夜的竟然夢遊了,一個人跑到了小河邊,要不是我跟著,他就淹死了,這兩天直接就昏迷不醒了,不吃不喝,去醫院也沒查出什麼來,我找了先生去看,一點兒效果也沒有,這才找到您這邊來。”
虎子叔看了一眼蕭老板,緊接著說道:“蕭老板,你彆著急,隻要我少爺出手,基本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隻是這價錢方麵……”
“價錢方麵都好說,隻要能治好我兒子,我傾家蕩產也願意,還請吳少爺跟我走一趟吧,我兒子三天都沒吃沒喝了。”蕭老板急的快哭了。
一問才知道,蕭老板離著燕北並不是很遠,是冀北那邊的,離著燕北也就幾百公裡,他開車過來的。
看到他如此著急,人命關天,我也就沒再計較錢的事情,直接招呼了一聲虎子叔和小胖,坐上了蕭老板的車,徑直朝著冀北而去。
蕭老板的生意應該做的不大,開著一輛老款的寶馬五係,有些年頭了。
在路上他開車飛快,讓我有些心驚膽戰,等到了蕭老板家裡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下來。
我們一行人下了車,朝著蕭老板家的院子走去,蕭老板就住在小城邊上,屬於城鄉結合部一樣的所在。
剛走到門口,我就覺得不太對勁兒了,院子裡的陰氣還挺重的。
當下,我加快了腳步,朝著院子裡走去,剛到屋子門口,就聽到了屋子裡傳來了哭聲,是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