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和迪恩的實力都已經攀升到了最強的狀態,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了,當煉血球和勝邪劍融為一體的時候,我看上去比那迪恩還要邪門。
當我們雙方再次拚鬥在一起的時候,刀劍相擊之間,我再也沒有感受到那種強大的壓迫感,反而是越打越猛,在我的眼裡,周遭的一切好像都消失了,眼裡就隻有迪恩一個敵人,我就是要弄死他。
這次一打起來,頗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勝邪劍散發著詭異的紅色光芒,黑色的邪氣越來越強烈。
迪恩跟我對拚的時候,也是越打越心驚。
我能感覺出來,他的眼眸之中透露出來的震驚和驚恐。
剛才還是不堪一擊的模樣,這會兒怎麼突然間這麼強大了。
然而,他卻不知道,我這所有的底牌,就是專門為了他而準備的。
邋遢道士已經拚儘了全力,接下來必須要靠我了。
一時間,我跟迪恩快速拚鬥了幾十招,劍氣縱橫,刀罡轟鳴,這般一打起來,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了,就怕被我們殃及池魚。
幾十招過後,我突然感覺到迪恩的氣勢好像在下落,身上籠罩的魔氣也沒有之前那般強盛了。
然而,在煉血球和勝邪劍的影響之下,我那種暴戾殺伐的情緒愈加的強烈,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疲憊,一直都有強大的力量在支撐著我。
我感覺我好像有一種要入魔的狀態,眼前一片血紅,在我的意識不受控製之前,我想起了八爺傳授給我的那套心法,讓我不至於進入入魔的狀態。
但是一旦我催動八爺傳授給我的功法,實力必然有些折損,無法發揮出更為強大的力量出來。
想想,我也隻好作罷,如果入了魔,我會更強,迪恩在我眼裡就是小趴菜。
可是真的入了魔之後,估計一會兒所有人就該要對付我。
且不管那麼多我,我的招式越來越凶,勝邪劍掄的都快冒煙了,但是對方的氣勢卻越來越弱。
我不斷積蓄著力量,又過了幾招之後,我將力量在瞬間全都爆發了出來,朝著迪恩發出了最為強大的一擊,一劍就朝著劈了過去,迪恩並不知道我這一劍的力量,舉起了大刀片子攔截,卻被我這一劍給震退了七八米的距離。
迪恩身形不穩的時候,我一抬手便是幾道袖裡符刀同時朝著他身上招呼了過去。
這下那迪恩嚇壞了,倉促之間,連忙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去攔截袖裡符刀。
而我這邊則趁著他攔截袖裡符刀的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朝著他再次衝殺了過去。
一劍朝著他的心口紮了過去。
袖裡符刀那強大衝撞力,震的他不斷後退,我這一劍過去,嚇的他連忙將手中的大刀擋在心口。
就在這時候,讓我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在迪恩不斷後退的同時,一個身影快速的出現在了迪恩的身後。
他出現的很及時,正是那迪恩揮舞著大刀正準備攔截我勝邪劍的時候,卡桑就來了,他猛的斬出了一劍,正好落在了迪恩握刀的胳膊上。
一道血光飛濺,金色的血液四處揮灑。
我就看到迪恩的那條胳膊和他手中的大刀一起飛出去了老遠。
這下好了,迪恩的一雙胳膊都沒有了。
我看他還怎麼囂張。
卡桑出手,向來是必須見血。
我估計他來了已經有一會兒了。
趁著卡桑斬斷他胳膊的瞬間,我一腳飛踹,正中那迪恩的心口,將他踹翻在地,滿地打滾。
卡桑將迪恩的胳膊斬掉之後,目光緊接著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
陡然間,卡桑快速的朝著我逼近,我的視線再次模糊,手好像是不停使喚了一下,一劍就朝著卡桑斬了過去。
還好,卡桑反應及時,朝著一旁躲開了一段距離。
“吳哥,快用八爺傳授給你的心法,你快入魔了……”卡桑大聲提醒。
我晃了晃腦袋,閉上了眼睛,等我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前依舊是一片血色。
此時的我,感覺無法掌控自己了。
就在這時候,腦海之中浮現出了八尾狐的聲音:“小相公,你冷靜一點兒,趕緊催動八爺傳授給你的法門。”
八尾狐在跟我說話的同時,一股妖力開始控製著我的身體,讓我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使勁兒咬了一下舌尖,劇痛傳來,鹹腥味在口中擴散開來,讓我的意識再次清醒了一些。
這時候,我連忙催動八爺傳授給我的法門,口中快速念誦起了咒語。
不多時,那種暴戾殺伐的情緒便緩緩退了下去。
幾分鐘之後,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的血色沒有那般濃鬱了,第一件事情,我便是收起了煉血球,讓它從勝邪劍上脫離了開來。
勝邪劍本來就是邪門,跟煉血球融合在一起之後,就會對我產生極大的影響,看來以後這一招要少用。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萬一哪天我真的入魔了,還真不一定有人能夠控製住我。
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心神,我再次朝著迪恩的方向看去。
這會兒的功夫,小胖他們已經將迪恩團團圍住,上去就是一頓暴打。
那迪恩雙手都沒了,已經沒了掙紮的餘地,頓時被打的飛來飛去。
在揍那迪恩的時候,小胖還大聲喊著:“彆打死了,小劫還得吸他血呢。”
真是好兄弟,這時候了還想著我用煉血球吞噬他修為的事情。
卡桑看到我的眼神沒有之前那般瘋狂了,才來到了我身邊,試探著問道:“吳哥,你現在好些了嗎?”
“好多了,你怎麼才來?”我這才想起卡桑和那個降頭師給楊天笑解降,按說早就該來了。
“吳哥,路上耽擱了,回來的時候,遇到了阿提薩的仇家,不過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我應了一聲,這會兒也沒功夫去問他多,對我吸引力最大的現在是迪恩,連忙招呼著卡桑朝著迪恩走了過去。
迪恩被眾人圍毆,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了,
我一拍胸口,再次將煉血球給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