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笑看著病床上躺著的這位,歎息了一聲道:“這位老板叫趙江東,他這種情況已經三天了,一天比一天嚴重,我來的時候是三天前,肚子沒這麼大,現在感覺像是要漲破了一樣,吳老弟,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我湊到了趙江東的身邊,仔細盯著他的肚皮看了一眼,這玩意兒真的像是中了降頭,但是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
我本來想用手去觸碰一下他的肚子,可是一想到是降頭術,我就終止了這個想法,蠱術降頭這種邪門的東西,最好不要有任何身體接觸。
很快,我從身上拿出了天蓬尺出來,輕輕放在了趙老板的肚子上,這種觸感,肚子裡感覺不像是氣體,而像是有某種堅硬的東西一樣。
隻是稍微感應了一下,我便看向了楊天笑:“楊兄,趙老板是怎麼搞成這樣子的?三天之前,他有沒有吃過什麼特彆的東西,或者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沒有?”
楊天笑看向了趙夫人,問道:“趙夫人,你跟我朋友再說一下吧。”
“這幾天,我們一直待在家裡,哪裡也沒去,我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三天之前,他隻是說自己肚子疼,但是上廁所又排泄不出來。”趙夫人凝著眉頭說道。
“那他生病之後,有沒有吃東西?”我再次問道。
“吃,每次都吃很多,感覺飯量是之前的好幾倍,但是從來不上廁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今天開始昏迷不醒了。”趙夫人愁容滿麵。
“那可真是遭老罪了。”小胖看著趙老板的大肚子,有些驚恐的說道。
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降頭蠱毒無非就是陰邪之氣,我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天罡印試試,看看能不能將他體內的陰邪之氣給吸出來。
當下,我拿出了天罡印,拍在了趙老板的肚子上。
片刻之後,天罡印上麵符文流轉,我看到趙老板的肚子在微微蠕動著,好像是裡麵有什麼活動在動一般。
打開天眼的情況之下, 就看到一股之氣從趙老板的肚皮上朝著天罡印裡麵彙聚。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趙老板的肚皮在快速的縮小,但是縮小到了之前一半大小的時候,天罡印就停止了運轉。
雖然這大肚皮小了一半,但是事情並沒有完全解決。
我將天罡印收了起來,有些無奈的說道:“看來這降頭術還十分複雜,不是簡單的靈降或者藥降。”
“吳老弟,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楊天笑追問。
“肯定啊,我吳劫彆的沒有,就是兄弟多,我有個好哥們兒卡桑,你之前也是見過的,他奶奶當初可是馬來西亞能夠排上前三的大降頭師,他也懂得很多降頭術,讓他來,他肯定能解決。”我有些得意的說道。
“行啊,把卡桑老弟叫過來,到時候我那一份兒給他,趙老板之前認識我爸,也算是我爸的朋友,這趟活兒我就當是過來幫忙了。”楊天笑看向了我。
“彆,大不了分三份,或者我那一份兒不要了,老久沒見麵了,我就當是過來玩了。”
說著, 我給卡桑燒了一張傳音符過去,卡桑有求 必應,比觀音菩薩還靈驗。
我這麼一說,卡桑就滿口答應了下來,說兩三個小時就到。
剛才我用天罡印幫著趙老板吸了體內一部分陰邪之氣,一直昏迷不醒的趙老板醒了過來,隻是看著精神頭不太好。
醒來之後,第一件事情,趙老板便嚷嚷著說餓了,想吃東西。
趙夫人連忙讓家裡人去準備飯食。
我連忙阻止:“趙夫人,先彆讓他吃東西,現在情況不明,等將趙老板治好了之後再吃也不遲,就等兩三個小時。”
趙夫人無奈,隻好點頭應允。
隨後,我們一行人便離開了這個有些臭烘烘的房間,在彆墅大廳裡麵坐著聊天。
楊天笑問我最近怎麼樣,我便跟他說了一下,最近在滬城發生的事情,聽的楊天笑是目瞪口呆的。
“吳老弟,你怎麼老是遇到這麼危險的事情,我大多數情況下也就隻幫人看看風水,這種危險的活兒,以後少接觸。”楊天笑勸道。
“楊兄,你現在乾的活兒就很危險,這個趙老板一看就是被人下了降頭,據我所知,解開降頭師下的降頭,那可是死仇,對方肯定也要找你麻煩,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我提醒道。
“這是我們楊家的地盤,我也不是吃素的,但凡有降頭師在我們楊家的地盤搞事情,肯定讓他有來無回。”楊天笑冷哼道。
我和楊天笑聊了一會兒,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傍晚時分。
陡然間,在我的身邊就浮現出了一道身影,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將楊天笑嚇的一哆嗦,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就多了一個人。
“卡桑,你來的正好,楊兄接了一個活兒,雇主被人下了降頭,你趕緊過去瞧瞧,看看能解開不。”我抓住了卡桑的胳膊。
卡桑朝著一旁的楊天笑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吳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人在哪,我去瞧瞧。”卡桑正色道。
隨後,我們三人一起起身,再次來到了趙老板的房間裡。
當我們再次看到趙老板的時候,發現趙老板的肚子重新又鼓脹了起來,比之前還要大,感覺隨時都被撐破的感覺。
“這也沒吃東西啊,怎麼這麼大……”楊天笑有些詫異。
卡桑徑直來到了趙老板的身邊,伸出了一隻手,輕輕摁了一下他的肚子,趙老板頓時發出了一聲悶哼。
這時候,我看到卡桑一伸手,手心裡突然多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毒蠍子,他捏開了趙老板的嘴巴,讓那隻毒蠍子爬到了趙老板的嘴裡。
這一幕,把趙夫人看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趙夫人,你先出去,我們在這裡給趙老板治病,場麵可能有些嚇人。”虎子叔當即走到了趙夫人前麵,示意她趕緊離開這裡。
趙夫人也是真的不敢看,隻能暫時離開。
那蠍子很快爬到了趙老板的肚子裡,我看到他的肚子一陣兒湧動,我也有一種翻江倒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