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下飛機,就有唐老板的保鏢唐伍過來接我們,這家夥是擁有魁罡坐命的特殊命格的家夥,一臉凶相,平時看人都是鼻孔朝天,但是我們跟他接觸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知道我們的手段,所以對我們這一行人那是無比的客氣,看到我們出了機場,連忙上來握手寒暄,還主動給我們打開車門,請我們上車。
讓我覺得,這小子命格都好像變了一樣。
唐伍開著車,載著我們一路朝著唐老板的莊園裡而去。
其實,唐老板人真不錯,自從我和邋遢道士治好了他老婆的怪病之後,給我們介紹了好幾次生意,而且還都是大生意,這次肯定也差不了,一路之上,虎子叔的嘴笑的一直都沒有合上。
我估摸著這次生意,至少也有個百萬。
幸虧邋遢道士這小子回了紅葉穀,沒有跟著過來,唐老板一直都不怎麼待見他。
這個二貨,當初一開口就說想看唐老板媳婦下的蛋,氣的唐老板差點兒讓唐伍弄死他。
仔細想來,這些往事已經是許多年之前的事情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唐老板家的院子裡,
這邊車門一打開,便有四個人過來迎接,除了唐老板夫婦之外,還有唐承,另外還有一個大老板模樣的人,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哎呀,歡迎歡迎……吳少爺許久不見啊。”唐老板一上來就握住我的手,使勁兒晃了晃。
唐承也走了過來,上來第一句便道:“她還好吧?”
“好,好著呢,我們都還不錯。”我笑著寒暄。
這真是個癡情種,娜姐都死了那麼多年了,還對她念念不忘,這幾乎是支撐著他活下去的唯一念想了。
隨後,唐老板便跟我介紹了他身邊的另外一個老板。
“吳少爺,我跟您介紹一下,這位是從滬城來的大老板,牛孝龍牛老板,他聽說我跟您關係不錯,特意從滬城趕過來的,就為了見吳少爺您一麵。”唐老板笑著介紹。
“吳少爺……您好您好……久仰大名啊,我早就聽唐老板說起您多次了,這次總算是見到真人了,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沒想到吳少爺這麼年輕,真是年少有為啊。”
“客氣客氣,有些小手段而已。”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眼前的牛孝龍,感覺他身上並沒有陰邪之氣纏繞,唯有財帛宮處有些灰暗,最近財運不利,心裡想著,估計也不是什麼大活兒,要隻是看看風水啥的,我都多餘來這一趟。
寒暄了一番之後,唐老板夫婦便將我們請到了奢華的餐廳裡麵,打算一邊吃飯一邊聊生意。
華夏人談生意,有一大半都是在酒桌上麵完成的。
一上來,都沒有談生意方麵的事情,大家彼此閒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們幾個人的臉都有些紅撲撲的時候,唐老板才轉移了話題。
“吳少爺,這次請您大老遠的從燕北過來,是想請您幫個忙,我這個朋友牛老板,最近遇到了點兒麻煩,還是讓牛老板他自己說說吧。”
我看向了牛老板那邊,他的臉色頓時變的有些鬱悶起來,先是歎息了一聲,這才說道:“吳少爺,我真是遇到麻煩了,您也知道,我們滬城,號稱魔都,跟燕北一樣,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前段時間,我以低於市場價一個多億的金額拍下了一棟大樓,這棟樓以前是一座公寓樓,曾經發生了一次很大的火宅,燒死燒傷了很多人,都傳那棟大樓很邪乎,沒人敢拍,我就不信這個邪,就將那棟公寓樓給買了下來,打算拆了重新建造,到時候就能狠撈一筆,哪知道到手之後,竟然如此棘手……”
虎子叔一聽來了興趣,這可是一筆大生意,連忙問道:“牛老板,你買下來之後,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邪乎事兒?”
牛老板點了點頭,說道:“誰說不是呢,一開始我是真不信邪,買下來那棟公寓樓之後,便直接讓人進入大樓裡麵查看,看看怎麼做出拆除大樓的方案,結果進去了好幾個工程師,連十分鐘都沒到,就嚇的從大樓裡麵跑了出來,大白天的,他們就從大樓裡麵聽到了很多奇怪的動靜,還看到有很多鬼影子,那幾個工程師出來之後,一個個都嚇慘了,出了大樓之後,有兩個當場暈倒,還有兩個嘔吐不止,都送到了醫院搶救,人是救回來了,但是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
聽聞此言,我頓時感覺不同尋常了,大白天的進去,都能聽到鬼哭狼嚎,還能看到鬼影子,那這地方得有多凶。
“那後來呢?”小胖放下了一隻啃得差不多的燒雞,忍不住問道。
“我一看那大樓這麼邪乎,就找了幾個先生進去查看,結果全都不行,前麵兩個嚇的瘋瘋癲癲,後麵還有一個好不容易從那大樓裡麵跑了出來,剛到門口就七竅流血,死的那叫一個慘啊,光是賠錢,我就賠了好多。”牛老板再次歎息。
“你既然認識唐老板,也早就聽說過我們家少爺的手段,為什麼一開始不找我們家少爺出手?”虎子叔問道。
牛老板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我不是不信邪麼,就想著隨便找幾個當地有些名氣的風水師進去瞧瞧就能搞定,沒想到根本不管用,我隻能請唐老板幫忙,將吳少爺給請過來了。”
“不是我說你啊牛老板,你看看你花了多少冤枉錢,你要是一開始找我們家少爺,早就給你搞定了。”虎子叔撇著大嘴說道。
“誰說不是呢,這棟大樓要是無法進行拆除重建,我這損失可就太大了,至少幾個億,傷筋動骨啊。還請吳少爺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價錢都好商量。”牛老板一臉祈求的看向了我。
“吳少爺,您處理這方麵的問題是專家,隻要您出手,肯定能解決。”唐老板說起了恭維話。
“我也不敢打包票,至於什麼情況,我得親自過去瞧瞧才能知道能不能乾。”我謙虛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