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好鋼一定要用在刀刃上。
看到邋遢道士的雷擊木劍將那茅永安給電的渾身發麻的時候,我立刻抬起了一隻手,朝著他打出了一道袖裡符刀過去。
自從進入這遼東分舵的領地,袖裡符刀我都是關鍵時刻才用。
因為這一招的威力太大了,必須出其不意的時候,才能給敵人造成重創。
當我打出去那一道袖裡符刀之後,那茅永安的反應倒也不慢,驚恐之餘,他連忙將長刀橫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攔下了那一道袖裡符刀。
但是強大的衝擊力,讓其渾身一震,直接被擊飛出去了七八米遠。
不等他身子落地,邋遢道士雙手持劍,朝著茅永安的方向打出去了一道火龍,張牙舞爪的席卷而去。
我們倆配合已經很默契了,茅永安在關鍵時刻還是反應了過來。
長刀翻轉,重重的往下一斬,將邋遢道士斬出去的那道火龍頓時一分為二,朝著兩側分散而去。
落地之後的茅永安不得不開始正視了我們這兩個年輕人。
若是不拿出一些真本事出來,絕對拿不下我們。
我看到茅永安的臉上現出了一絲狠戾之色。
他的目光快速的從我們二人身上一一掃過,下一刻,他手中的長刀一晃,頓時金光燦燦,好像變大了好幾倍。
那長刀之上再次發出了一聲虎嘯之聲。
他身形一晃,首先朝著邋遢道士發起了進攻。
在靠近邋遢道士身邊的時候,一刀劈去,便有一道刀罡貼著地麵朝著邋遢道士滾落而去,將地麵都給割裂開了一道溝壑。
邋遢道士臉色一沉,身形快速後退,迎著他那一道刀罡斬出了一道雷芒。
兩股力量對撞在一起,凶猛的刀罡頓時快速覆蓋住了邋遢道士斬出的雷芒。
一聲悶哼之後,邋遢道士便被衝撞的騰空而起。
該說不說,邋遢道士飛的可是真遠,一屁股坐在地上,老腰估計傷的不輕。
一刀將邋遢道士擊飛之後,茅永安怒吼了一聲,再次提著長刀朝著我這邊衝殺而來,我渾身一緊,連忙將身上的各種力量攀升到了極致。
跟對付邋遢道士一樣,那茅永安在離著我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朝著我重重劈出了一道恐怖的刀罡,以摧枯拉朽之勢,一路碾壓而來,我連忙也朝著那道刀罡斬出了一劍。
在我斬出那一劍的時候,一股妖力突然浮現了出來,跟我一起加持勝邪劍。
這兩股力量對撞在一起之後,他斬來的那道刀罡竟然被我化解了去。
饒是如此,我也後退了兩步,那也比邋遢道士好多了。
不得不說,有媳婦就是好,關鍵時刻總能出來幫忙。
隻是幫我阻擋了那一道刀罡之後,那股妖力便快速的褪去。
八尾狐也知道,我一直在隱藏實力,沒有將所有壓箱底的手段都施展出來,這樣會對敵人造成一種迷惑,讓他不知道我的深淺。
但是媳婦為了不讓我受傷,還是出來幫了我一把,咱這媳婦是真疼人。
當我攔下了那茅永安這恐怖的一刀之後,那家夥有些懵了。
他已經有些無法理解我這個人。
一開始跟我過招的時候,輕輕鬆鬆一刀就能將我擊飛出去老遠。
現在他大招都放出來了,也依舊被我攔了下來。
頗有種遇強則強,實力不詳的感覺。
往往這種情況,才會讓他產生恐慌。
那邊被擊飛出去的邋遢道士,扶著腰從地上站了起來。
“大爺的,道爺不給你點兒厲害瞧瞧,你還真覺得道爺好欺負了是吧?”
說著,邋遢道士立刻就催動了那龍鳳手鐲的力量,這讓他全身都彌漫起了一股濃鬱的陰森鬼氣。
這小子看上去也不正經,有些像是邪修了。
我也不打算再藏著掖著了,必須儘快解決戰鬥,因為天都快亮了,等天亮之後,我天罡印之中的那些鬼物便不能再逗留,必須回到天罡印裡麵,那時候我們會處於完全的劣勢。
一關道遼東分舵的這群人馬也並不全是烏合之眾。
他們拚殺起來頗有章法,還有專門克製鬼物和妖物的手段,娜姐他們雖然也殺了不少人,但是場麵差不多被穩定了下來。
這個茅永安是遼東分舵的舵主,我們隻有儘快將其拿下,才能結束戰鬥。
此人是主心骨,擒賊先擒王,剩下的就好辦了。
看到邋遢道士催動了那龍鳳手鐲,我則用勝邪劍劃破了手掌心,將自己的鮮血塗抹在了勝邪劍上。
不過大家夥不用擔心,我有那吸血鬼快速自我修複的能力,這傷口第二天就能恢複如初。
喝了血的勝邪劍,立刻邪氣滾滾,並且快速的蔓延到了我的身上,立刻讓我身上也黑霧翻滾,邪氣凜然。
以至於我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層血色。
那種殺伐暴戾的情緒再一次感染到了我。
當那茅永安再次看向我的時候,眼神之中竟然有了一種畏懼之色。
可能此時的我看上去太邪門了吧。
我們倆對視的這片刻功夫,催動了龍鳳手鐲的邋遢道士攜帶者一身陰森鬼氣已然到了茅永安的身邊,一上來就朝著朝著他甩出了兩道雷芒,茅永安連忙跳到了一側,那兩道雷芒便落在了茅永安剛才站立的地方,將地麵都給炸出了兩個大坑出來。
我一個神霄九裡,也來到了茅永安的身邊,勝邪劍便開始朝著茅永安身上瘋狂的招呼。
茅永安手中的那把大刀也十分狂暴,每一次揮舞之間,我的耳邊似乎都能聽到猛虎咆哮的聲音,我感覺,他這把大刀之中,可能封印著一隻虎魂,但是道行並不高,有個兩三百年就不錯了。
即便是如此,有虎魂加持的大刀,威力也十分強悍,我們二人貼身搏鬥,一口氣對拚了十幾招。
邋遢道士也從一側湊了上來,不停的朝著那茅永安身上掄著雷擊木劍。
在我們二人同時放出大招的情況下,那茅永安頓時有些快支撐不住了,被我們倆這狂風暴雨一般的劍招逼的不斷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