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見過持朗最猛的一次,那九九八十一道劍氣,簡直帥的炸天,不光凶悍異常,還流光溢彩,絢爛奪目,這套劍法,簡直就跟他的性格一樣,悶騷又典雅,強悍又不失霸氣!
一連串的劍法過後,我看到那左國公身形再次崩飛了出去,重重的撞擊在了罡氣屏障之上,然後滾落在地。
而持朗也跌飛出去了一段距離,在地上翻滾了兩圈,很快重新翻身而起。
下一刻,他猛的拍了一下那劍匣子,之前散落於各處的九把法劍頓時全都收攏了回來,重新回到了劍匣子裡麵。
這套動作行雲流水,帥爆了。
然後,持朗還朝著我們幾個人這邊看了一眼,眼神平平如鏡,就好像當初他站在擂台之上,在茅山宗比武耍帥時候的模樣一般無二。
那小眼神看著我們,好像是在問我們這一招帥不帥?
帥肯定是很帥,但是我知道,持朗這麼帥是有代價的。
他剛才拿出來的那張淡紫色的符籙,肯定是有些說法,要不然他不會爆發出如此強悍的戰鬥力出來。
隻是帥不過三秒,持朗身形晃動,重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抱著他的大劍匣子就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出來。
再去瞧那左國公的時候,他也被持朗的劍招給傷的不輕,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一如當初我第一次見那老要飯時候的模樣。
不光衣服破破爛爛,身上也是血跡斑斑,流出來的是金黃色的血液。
之前身形變大了許多的左國公,在持朗的這一番攻擊之下,被打的恢複了之前的模樣。
持朗這一個茅山宗年輕一代的弟子,竟然乾翻了一個地仙境中期的高手,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然而,他卻是真的做到了。
持朗肯定無力再戰,但是那左國公雖然被重創,卻還有非常強大的戰鬥力。
他看著倒在地上的持朗,那真是恨的咬牙切齒,重新握緊了手中的法劍,大罵了一聲,便朝著持朗的方向衝殺了過去。
現在從左國公,恨不得將持朗大卸八塊。
幾乎是在一瞬間,那左國公就到了持朗的身邊,一劍就朝著他心口紮了過去。
“我殺了你這小雜碎!”
然而,他這劍隻刺出去了一半,在那左國公的身後,便突然浮現出了一道身影,正是卡桑,一劍紮向了他的後心。
雖然處於癲狂狀態的左國公現在一心隻想弄死持朗,隻是在身後出現巨大危機的時候,左國公還是反應了過來。
隻是他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卡桑那邊法劍,直接紮向了他的後心,並且刺入了一段距離。
隻是並沒有直接插到心臟的位置。
因為在關鍵時刻,左國公凝聚了全身的靈力,護住了自己的心脈。
卡桑見無法刺入心臟,緊接著又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又是一下紮在了對方的腰子上。
這一切都在一秒之內完成,卡桑玩的就是一個殺伐果斷,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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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二刀紮出去之後,那左國公回手便是一劍朝著卡桑斬了過去。
而卡桑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樣,拔出了法劍,立刻遁入了虛空之中,那左國公的一劍斬出了個寂寞。
此時的左國公也顧不得持朗了,回頭去找卡桑的蹤影。
“是那個雜碎偷襲了老夫,給我滾出來!”左國公一邊大罵,一邊在法陣之中尋找。
可是他怎麼可能找到卡桑。
忍著劇痛,左國公將腰子上的匕首一下拔了出來,還有一股金色的血液噴濺而出。
這時候,邋遢道士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抬手,就朝著那左國公的方向打出了兩道漂雲刃出去。
那左國公連忙回過身來,將邋遢道士打出去的漂雲刃擊飛了出去。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穀浩然快速起身,再次催動了密宗十三劍的招數,快速朝著他逼近了過去,身形快的都化作了一道殘影,連著幾劍就刺向了他的要害。
左國公怒吼著,快速的化解了穀大哥的招數,再次將其震退了一段距離。
恰逢此時,我一揮手,又將那桃木釘打了出去。
十顆桃木釘齊出,分作不同方向朝著他打了過去,這些桃木釘隻是虛晃一招,真正的殺招還是那袖裡符刀。
趁著左國公將那桃木釘擊飛的空當,我的袖裡符刀一口氣打出去了三道,分彆朝著他身上的三處要害紮了過去。
那邊剛剛擊飛了桃木釘,緊接著又迎來了袖裡符刀。
還有更厲害的,便是邋遢道士又將那東皇鐘給祭了出來,跟我的袖裡符刀一起,朝著左國公撞擊而去。
那左國公一時間忙的是不可開交,隻顧著將我的袖裡符刀擊飛了,卻沒有攔得住的那東皇鐘。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那左國公被東皇鐘一下撞飛了出去。
身子還沒有落地,卡桑再次浮現,手中的法劍猛的一斬,便是一道金色的血光飛濺,將那左國公握著法劍的手臂給斬落了下來。
左國公被我們一連串的手段給打懵逼了,饒是他實力雄厚,卻也架不住群狼的損招。
胳膊被卡桑斬斷也就罷了,身子落地之後,地麵之上立刻便有無數藤蔓快速的生長出來,將那落地之後的左國公纏繞的結結實實。
那左國公連忙劇烈掙紮,想要快速的掙脫出來。
不料,那被擊飛出去的東皇鐘已經再次盤旋在了他的頭頂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間垂落下來,正好將那左國公給籠罩其中。
“砰”的一聲巨響,大地震動,變大了無數倍的東皇鐘符文狂閃,將那左國公給籠罩其中。
看到那實力最強的左國公竟然被東皇鐘給罩住了,我心中大喜,邋遢道士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連忙加快了速度,朝著那東皇鐘奔了過去,準備朝著那東皇鐘上麵拍上兩下子。
可是還不等邋遢道士奔到東皇鐘旁邊,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的站在了東皇鐘上麵。
邋遢道士看到那個人之後,立刻頓住了腳步,一臉的警惕。
因為站在東皇鐘上麵的正是大王子身邊的那個老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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