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倒黴催的麼,我是想放小子魃出來幫忙的,結果被那陳桂龍鬼叫了幾聲,竟然被策反了,還幫著他對付我。
以前憨態可掬的小子魃不見了,此刻變的凶狠異常,鬼叫著衝著我撲殺了過來。
陳桂龍那得意的嘴臉滿是猙獰,恨不得讓子魃活吞了我。
眼看著小子魃就要撲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八爺曾經教過我一套控製子魃的咒語。
就跟唐僧控製孫悟空的緊箍咒似的,十分好用。
當下,我直接快速的念誦起了咒語,當咒語響起來的那一刻,正衝向我的小子魃,立刻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疼的原地翻滾了起來。
出現這種情況,陳桂龍也沒想到。
他先是一愣,緊接著喉嚨裡再次發出了那種奇怪的聲響,想要重新控製住小子魃。
然而,我們兩邊都在用手段控製子魃,這讓他更加崩潰,哀嚎之聲更加淒厲起來。
掙紮了好一會兒之後,小子魃突然就趴在地上不動彈了。
一看到這種情況,我當即一拍天罡印,將子魃重新又給收了回去。
在子魃不能完全服從我的時候,天罡印對它也沒有辦法,不過這下好了,它暈死過去,天罡印便可以將其收回。
陳桂龍也是無可奈何,隻能提起了漁叉,繼續跟我拚殺。
就在這會兒功夫,戰局再次發生了改變,渾身是血的軒轅逸峰,乾掉了馬三刀的兩個手下之後,也將馬三刀給挑飛了出去。
隨後,那軒轅逸峰便直奔我這邊而來。
當此人靠近了之後,我才發現,這家夥真是在拚命。
其實剛才邋遢道士動用茅山神打術,請來的那位祖師爺,已經將他給乾廢了。
這家夥自知自己活不長久,便動用了精血,燃燒自己的生命力,就是想在臨死之前拉幾個墊背的。
然而,這種情況並不能堅持太久,一鼓作氣之後,軒轅逸峰必然要喪命當場。
此人的槍法出神入化,神出鬼沒,著實是一個十分強勁的對手。
眨眼間的功夫,軒轅逸峰便來到了我身邊,那手中的長槍在地麵凸起的一塊石頭上猛的一劃,當即槍頭變的火紅,還有火焰翻滾。
緊接著長槍如龍,朝著我心口紮了過來。
那槍頭上的烈焰,撲麵而來,臉上一陣兒火辣辣的疼。
我一劍橫掃攔住了他刺過來的長槍,卻被他長槍上強橫的力道震的連退了七八步。
然而,那軒轅逸峰此時也不咋地,這一槍紮過來之後,他一張嘴便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此時的他已經接近於油儘燈枯。
“軒轅老弟,何至於此啊,你這樣會死的!”陳桂龍看到軒轅逸峰如此拚命,忍不住勸了一句。
“我本來就活不成了,臨死之前,我先將這小子宰了!”軒轅逸峰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提著長槍再次衝殺了過來。
那陳桂龍跟軒轅逸峰,一前一後,將我夾在了中間,開始對我發動了瘋狂的進攻。
不得已之下,我隻能將全部壓箱底的手段都施展了出來。
不光是那玄真悟元功,八尾狐釋放出來的妖氣,還有那煉血球也在暗暗發力,一股血氣頓時彌漫在了我的周身。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扛住。
軒轅逸峰就是向死而生,不想活了,在死之前一定要弄死我。
此人應該也是白彌勒傳授過手段的,槍法十分厲害,他和陳桂龍聯手之下,頓時讓我感覺到了十足的壓力。
尤其是那軒轅逸峰,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槍影重重,將我全身籠罩,他一邊跟我打,一邊不斷吐血,身上也是傷痕累累。
陡然間,那陳桂龍從背後偷襲,漁叉朝著我的腰子紮了過來,我連忙一閃,躲開了他的進攻。
那軒轅逸峰可算是找到了機會,長槍發出了一聲炸響,直接紮向了我的心口。
千鈞一發之際,我一伸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槍頭。
槍頭火熱,我感覺自己的手都快燙熟了,但是我不敢鬆開。
軒轅逸峰緊接著一聲怒吼,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將那長槍繼續朝著我心口紮來。
這股巨大的力量讓我無力反擊,隻能在關鍵時刻,讓那槍口偏離了一些方向,朝著一側紮了過去。
即便是我身上穿著符甲金衣,當他的槍頭刺到我身上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一股鈍痛,讓我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不就是拚命麼,小爺也會。
當他的槍頭朝著我紮過來的時候,我的勝邪劍緊接著也朝著他身上紮了過去。
這一劍,直接紮在了軒轅逸峰的小腹上。
那軒轅逸峰口中不斷噴血,艱難的說道:“總舵主,多謝您老人家的栽培,弟子無能,先走一步了……”
當我的勝邪劍紮到軒轅逸峰身上的時候,那陳桂龍的漁叉也紮向了我的後心。
但是他沒紮透,那符甲金衣可不是白給的。
饒是如此,我也感覺背後傳來一股劇痛,直接將那勝邪劍從那軒轅逸峰的身體裡抽出來,便朝著軒轅逸峰又斬了過去。
陳桂龍看沒插死我,手中的漁叉一晃,又朝著我大腿紮了過來。
這一下,卻是結結實實,我沒有反應過來,那漁叉在我腿上頓時紮出了幾個血窟窿出來。
我一劍過去,將其逼退。
正要朝著陳桂龍殺過去的時候,那軒轅逸峰手中的長槍一個橫掃,直接砸在了我的後背上。
這一股力量,砸的我身形飛起,滾落在地。
剛一落地,便是一口鮮血噴出,頓時感覺眼前一黑。
等我轉過身來的時候,就看到軒轅逸峰將那長槍紮在了地上,他手中握著長槍,腦袋就垂落了下去。
這家夥死了,臨死之前還給我一記重擊,死了也不倒架,倒也是一條好漢。
白彌勒傳授的這些人,各個忠心耿耿,沒有一個人對他有半句怨言,更不允許彆人對他有半分不敬。
我越來越好奇,白彌勒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了。
軒轅逸峰那最後一擊,將我傷的不輕,後背火辣辣的疼。
陳桂龍再次上前,漁叉徑直朝著我的腦袋紮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