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管家說這些,我們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那個阮光海敢搶邋遢道士的東皇鐘,原來人家根本就不是華夏的修行者,而且還是什麼安南國耶桫教的頭目之一,人家有錢有勢,根本不將邋遢道士放在眼裡,自然也不忌憚茅山宗。
隨後,我便問那金大管家:“這個耶桫教到底有多少人,他們教主叫什麼名字,修為如何?”
金大管家嗬嗬一笑,連忙道:“吳少爺,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問這些,我已經提前幫你查清楚了,耶桫教在安南國是最大的邪惡勢力,也是最近二十年來最新崛起的強大存在,現如今,耶桫教經過二十年的發展,教內已經有兩三萬人,散布於安南國各處,他們的教主叫韓金龍,修為高深,在整個安南國都是能夠排上號的高手,就算是華夏境內,其實力也遠勝於茅山宗這種大宗門的長老級彆的修為,除了這個韓金龍,他們還有一個副教主,六大護法。”
“而搶奪羅道長東皇鐘的阮光海,便是六大護法之一,我覺得,這個阮光海搶了羅道長的東皇鐘,肯定是要送給他們教主韓金龍的,這就有些難辦了,隻要這東皇鐘落在了此人手中,要想再搶回來,那真是比登天還難。”
“金大管家,這個叫韓金龍的人,修為有沒有萬羅宗的大供奉王傲天厲害?”我忍不住問道。
“應該是差不多吧,隻是聽說此人很強,咱也沒見過,但是能夠在安南國混到如此地步的人,絕非善類,修為更是深不可測……”
說到這裡,金大管家話鋒一轉,突然道:“吳少爺,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說。”
“金大管家,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沒有什麼什麼當不當說的,你直接說就行。”
“吳少爺,既然你拿我當朋友,我也不拿你當外人,那我就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個韓金龍真不是你們幾個人能夠招惹的起的,而這次羅道長丟的東西也非同小可,當年可是茅山宗掌教葛羽用的法器,你們幾個年輕的小輩如果去安南國找那耶桫教的麻煩,無異於以卵擊石,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通知茅山宗邢堂的人,讓那些邢堂的頂尖高手出麵,或許才能將東皇鐘搶回來,單憑你們幾個人,我覺得是根本不可能的。”金大管家十分真誠的說道。
“金大管家,我知道您是一片好心,可是這事兒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搶了東皇鐘那麼簡單,他們還差一點兒將我兄弟給殺了,勉強撿回了一條命,我吳劫就是不怕死,傷我兄弟就如傷我手足,我必須要將那個叫阮光海的人給弄死,要不然還讓這些安南猴子以為我們都是好欺負的,被人搶了東西,還差點兒殺了人,連個屁都不敢放,這不是我的風格。”我沉聲道。
“吳少爺,你們還年輕,血氣方剛,有仇必報我是理解的,但是你也要看看對方什麼實力,你們有多大把握能夠戰而勝之,隻是腦子一熱,就過去找人家尋仇,這跟上門送死有什麼區彆,我覺得吳少爺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然後再做打算。”金大管家再次提醒。
“謝謝金大管家的提醒,我們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這事兒我們幾個人商量一下,然後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如果真的到了安南國,還請金大管家在安南國的堂口照應一下,放心,這次傭金,金大管家開個價,我會儘快給你打過去。”
“好好好,錢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吳少爺如果還想知道些什麼,需要幫助的話,儘管隨時可以跟我聯係。”
隨後,我跟金大管家又寒暄了幾句,這才掛掉了電話。
這次給金大管家打電話我一直都是放著外音,所以大家夥都聽到了。
這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一個個臉色陰晴不定。
“剛才金大管家的話,諸位都聽到了吧?敢搶東皇鐘的人,那都是亡命之徒,也不擔心有人會找上門來,在安南國,他們可是地頭蛇,就看咱們幾個敢不敢猛龍過江了。”我掃視了一眼眾人。
“阮光海必須死,東皇鐘也必須搶回來。”卡桑冷冰冰的吐出了幾個字。
“要是像說說一樣容易就好了,耶桫教有數萬信眾,更是高手如雲,我們幾個人過去還真有些羊入虎穴的意思。”穀大哥有些擔心的說道。
“大家夥想想辦法,要不然就找個厲害一點兒的外援過來。”持朗也跟著說道。
“大家夥覺得請誰過來比較合適?要不然咱們幾個人湊點錢,將萬羅宗的大供奉王傲天請來算了,隻要他肯出手,我覺得勝算還是很大的。”穀大哥提議。
“怕是王傲天根本不回來,那一次搶萬年雪蓮花的時候,咱們幾個人當著那麼多人的讓他丟了臉麵,王傲天也不缺錢,不會為了這點錢,就過來幫咱們的。”我鬱悶道。
“既然王傲天不好請,咱們還有不少厲害的朋友,比如粵北花都的嶽強,魯地九陽花李白中的白展,或者能找到黑哥過來支援一下也行。” 邋遢道士也跟著說道。
“嶽強咱們也隻是見過一次麵,上次在川省大涼山的時候,他已經很幫我們了,這次哪裡還能再麻煩他。”我連忙搖頭。
“要不然就找亮哥,我相信他肯定回來。”邋遢道士十分篤定的說道。
“我覺得也沒必要麻煩他,他已經是半隱退的狀態了,早就厭倦了江湖之上打打殺殺的生活,就想老婆孩子熱炕頭,過普通人的日子,我們三番兩次的去請人家幫忙,總歸是不妥的。”
“周一陽周大哥遠在寶島,一直忙的要命,估計也不會來。”邋遢道士歎息了一聲。
“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現在說再多那都是紙上談兵,或許可以找到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東皇鐘搞到手的辦法,咱們可以先去安南國等著,慢慢謀劃這件事情,有萬羅宗的配合和摸底,將東皇鐘搞回來也不是沒有希望。”我分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