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間看到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劉欣霖,林勝祥和他的父母都呆愣在了當場,一個個嚇的臉色慘白,驚恐的張大了嘴巴。
那一刻,他們想轉身朝著彆墅裡麵跑去,但是還不等他們轉身,身後便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彆墅的大門自己關上了。
這聲響動,就像是一顆打在他們心臟上的子彈,徹底摧毀了他們的心理防線。
“霖霖……我錯了!都是我不對,我是個畜牲啊。”林勝祥突然跪在了劉欣霖的麵前,伸手不斷打著自己的臉,啪啪作響。
劉欣霖一身煞氣,貼著地麵緩緩朝著他們飄了過去。
林勝祥的母親此刻也癱坐在了地上,無比驚恐的說道:“霖霖啊,看在我是兩個孩子奶奶的份兒上,你就饒了我吧……”
“霖霖……你走吧,彆嚇壞了孩子,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孩子啊……”林勝祥的父親也跟著哀求道。
“唉……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我要你們給我抵命!”劉欣霖突然惡狠狠的說道。
“霖霖……放了我們吧,我們要是死了,孩子就沒人管了,你也得為孩子想想啊……”這時候,林勝祥又將孩子搬了出來,成了自己的擋箭牌。
“當初我也是這麼求你們的……當初的你們可曾為孩子著想了?我現在就要你們死!”劉欣霖說著,突然伸出了雙手,朝著他們甩出了一道道黑色的煞氣。
當煞氣落在他們幾個人身上之後,幾個人的麵容全都變的扭曲了起來,林勝祥跪在地上不停的抽打自己的臉。
林勝祥的父親則鉚足了力氣,將自己的腦袋狠狠的朝著牆壁上撞去。
三兩下便撞的頭破血流,但是他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樣,爬起來繼續朝著牆壁上撞去。
我看到林勝祥的父親,臉上滿是痛苦和恐懼,但是他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製,繼續朝著牆上撞,這樣沒撞幾下,估計腦漿子都要撞出來。
林勝祥的母親雙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嚨,用上了很大的力氣,舌頭都伸了出來。
林勝祥自己將臉打成了豬頭一般,然後便開始朝著劉欣霖的方向磕頭,咚咚作響,不一會兒,腦袋上便磕的全都是血。
看到這裡,我和小胖便沒再多看,直接閃身離開了彆墅。
我們在外麵瞪了差不多有半小時的光景,劉欣霖便折返了回來。
她的臉上並沒有報仇之後的欣慰,反而有些哀傷起來,但是我卻能夠感覺出來,她身上怨氣已然沒有之前那般濃鬱了。
“主人,你說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生前並不曾虧待他們……而且對他們那麼好,他們為什麼要害我……”說著,劉欣霖的眼眶都紅了。
“我沒辦法跟你解釋,這或許就是人性中的惡吧,我見過比這更醜陋的事情發生,很多人卻無法像你一樣尋仇。”我歎息了一聲道。
“謝謝主人,以後我就跟著你了……”劉欣霖跪在了地上,十分恭敬的說道。
隨後,我便拿出了天罡印,便將劉欣霖收回了天罡印之中。
回到彆墅的時候還不算太晚,回去之後,虎子叔便找到了我的房間,說是已經跟喬老板結清了傭金的事情。
看到虎子叔喜笑顏開的樣子,我就知道,喬老板肯定沒少給錢。
一問才知道,喬老板加上上次的訂金,一共給了五百萬。
這趟活兒雖然凶險,但是五百萬也真是不少了。
拿到了錢之後,我便跟小胖笑著說道:“小胖,咱們還是五五開,這次給你二百五。”
小胖愣了一下:“你才二百五,真難聽……”
“哎呦,小胖你都學聰明了,你不要二百五,那你要多少?”我笑著看向了他。
“小劫,以後咱們不能五五開了,我感覺我也沒出多大力氣,活兒你們找的,我還吃你們的喝你們的,五五開不合適,我媽說了,做人得實在,要不是你,我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更彆說賺大錢了,要不然這樣,你給我一百萬吧,以後我隻拿五分之一。”小胖很憨厚的說道。
“小胖,咱們是發小,賺錢當然一起賺,之前說的五五分,你怎麼還變卦了,這次你也出了不少力氣,要不是你在,我一個人也對付不了那個馬來西亞的降頭師啊。”我勸道。
“不行不行……這不合適,我不能占你便宜,一百萬對我來說已經不少了,以前我在工地上乾活的時候,三十年都賺不到這麼多錢,我已經很滿足了,就這麼定了,以後賺了錢,你給我五分之一就好。”小胖十分堅決的說道。
“哎呀,小胖真是個好孩子,虎子叔回去給你做好吃的,頓頓都有肉,你說怎麼樣?”虎子叔聽到小胖這麼說,更是開心的不行。
一聽說有肉吃,小胖激動的連連點頭:“好好好,我要吃大豬肘子。”
不得不說,小胖是真的很善良,這也是為什麼我要將他留在身邊的原因,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拜在龍虎山老天師的門下。
這筆生意搞定之後,我們便辭彆了喬老板,折返回了燕北。
在回去之前,我們看到喬老板已經將林勝祥和劉欣霖生的兩個孩子接回了自己家裡。
更是從電視上的新聞看到林勝祥一家慘死的報道。
電視上說,林勝祥的父親欠了一大筆賭債,是被仇家找上門殺掉的。
還有人推測,說是林勝祥一家密謀殺了前妻,事情敗露,一家人畏罪自殺。
不管怎麼樣,劉欣霖已經將大仇給報了,以後便可以安安穩穩的待在我身邊,為我辦事兒。
回到燕北之後,我又恢複了平靜安穩的生活,沒事兒的時候,就開始琢磨師父傳授給我的玄真悟元功,這門功法十分深奧,但是進度很慢,我修行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但也僅僅是入門階段,連一層功力都沒有達到。
真是難以想象,我師父是怎麼能夠達到九層的,簡直就是非人類。
在家夥一晃過了半個多月,我突然接到了持朗打來的一個電話,他十分焦急的說:“持文師兄出事了,東皇鐘被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