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就要有老六的覺悟。
真刀真槍的乾,我們肯定不是金昊天的對手,不過我們已經研究出了一套方案,對付這種高手,各種車輪戰,耍陰招,怎麼老六怎麼來,隻要能將對手放倒,什麼辦法都可以拿來用。
此刻,那金昊天被我困在了法陣之中出不來了,但是我卻可以帶著人自由進入。
邋遢道士拿出了黑闕旗,一進去,便將那黑闕旗催動,整個法陣之中頓時全都彌漫著濃鬱的黑色霧氣。
這種感覺很奇怪,我們能夠看到那金昊天的身影,但是他卻看不到我們。
也就是說,此時的金昊天已經變成了活靶子,我們一群老六全都隱藏在黑霧之中,想怎麼偷襲就怎麼偷襲。
這麼多人,依舊用車輪戰的話,金昊天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主要是他接連放出了大招,靈力消耗了很多,剛剛也是一波大招剛打出來。
我們這麼多人,還保持著強生戰鬥力,並沒有人受多大傷。
很快,在我的帶領之下,所有參戰人員都進入了法陣之中,隱藏在了邋遢道士黑闕旗的掩映之下。
持朗就站在我的身邊,瞧著有些惶恐不安的金昊天,他此時手中提著法劍,正在四顧環視,想要尋找我們的蹤影。
“吳哥,你們之前都是這麼跟人打架的?”
這次跟金昊天拚殺,徹底顛覆了持朗的三觀,讓他明白了,跟高手拚殺,並不是隻靠實力硬拚,還要靠腦子,就我們這些老六的手段,已經讓他眼花繚亂,震驚不已。
“這算什麼,都是小陣仗,大家夥聽好啊,一會兒抓活的,隻許重傷,不能要他的命,還要從他口中逼問出劍譜出來給小劫。”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知曉。
但是邋遢道士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向了卡桑:“卡桑啊,尤其是你,彆動不動就紮人家腰子,留活口知道不?”
“羅哥,我從來不紮人家腰子,隻紮心臟,好像是你愛紮人家腰子吧?”卡桑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那你還不如紮人家腰子呢,紮腰子還能活一會兒,紮了心臟,當場就斃命了,哥知道你是個殺手,這次務必放點水,千萬不能弄死了。”邋遢道士再次提醒道。
“我知道了,這次我紮偏一點。”卡桑煞有介事的回應道。
“接下來怎麼搞?”持朗好像對我們的打法很感興趣,迫不及待的問道。
邋遢道士摸了摸下巴,八百個心眼子快速轉動,很快,他便說道:“這樣,咱們現在有黑闕旗的掩護,他看不到我們,我們能看到他,這就是優勢,一會兒咱們先分開偷襲,不斷乾擾消耗,讓他養成習慣,以為我們會一直是整個戰術,等他的靈力消耗的差不多,最好是將他打傷之後,咱們最後群起而攻之,直接將其拿下。”
隨後,邋遢道士再次分工:“我和吳老六一起,卡桑和持朗,圓空和穀大哥,咱們分批襲擾,讓這家夥精疲力儘,最後咱們一起放大招,將他拿下。”
聽到邋遢道士的安排,我們幾個人紛紛點頭,這樣最好不過。
俗話說,猛虎難鬥群狼。
我們就是一群狼,一起圍攻他,還是有很大勝算的。
說乾就乾,首先上去襲擾的是圓空和穀大哥。
就看到那金昊天被困在法陣之中,死活都出不去,這會兒又是黑霧蒸騰,他也不敢亂闖,於是便怒聲罵道:“你們幾個小雜碎,難道就隻會耍陰招,敢不敢跟我真刀真槍的大戰幾百回合?有種的給老子出來,要不然你們都不算個男人!”
激將法?
都是我們玩剩下的。
邋遢道士嘿嘿一笑,緊接著說道:“我的好大兒,你弟弟還喊了我三聲親爹,你是一點兒都不孝順,不光要打你老子,還罵你老子,你說我怎麼就生了你們兩個不孝子,真是老天不長眼啊,我要不是男人,怎麼生出來了你們兩個孽畜?”
金昊天打嘴仗,就算是一百個加起來,也完全不是邋遢道士的對手。
幾句話就將那金昊天給氣炸了,接下來便不顧一切的朝著我們藏身的方向猛衝了過來。
然而,他隻跑出去沒幾步,穀浩然便從他一側的黑霧之中殺了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看到了人,金昊天十分興奮,直接就朝著穀浩然劈砍了過去。
這邊還沒開始動手,圓空就開始偷襲了,幾顆碩大的佛珠從黑霧之中猛的撞去。
金昊天不得不揮舞著手中的法劍,將圓空打出來的那些佛珠擊飛了出去。
這邊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持朗和穀大哥同時出手,兩把劍快速逼近,更是打了那金昊天一個措手不及。
這邊剛交手,卡桑突然又冒了出來,出其不意,朝著那金昊天的大腿上紮了一劍。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卡桑已經再次遁入虛空之中。
同一時間,持朗和穀大哥也退了出去,靠著四周的黑霧隱藏身形。
這可真把金昊天給氣壞了。
想打也打不著,終於看到了一個人,還沒交手,身後就出現了一個老六,冷不丁的給自己來了一劍。
我和邋遢道士一起,都沒有出手,因為我們倆才是決勝的關鍵。
金昊天被紮了一劍,腿上血流不止,眼神看上去更加惶恐,他就像是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猛獸,雖然依舊有鋒利的爪牙,但是卻再也發揮不出什麼威力來了。
當身邊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之後,金昊天明顯慌了,他一邊警惕的朝著四周瞧著,一邊口中不斷大罵。
趁著金昊天不留神的時候,邋遢道士猛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雷擊木劍,催動了綠魄之力。
瞬間,地麵之上再次冒出了無數藤曼出來,將金昊天的雙腿纏繞。
我的袖裡符刀還有幾刀沒用,這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直接瞄準了金昊天的後背,一下將剩餘的幾道袖裡符刀全都打了出去。
根本來不及斬斷纏住他的那些藤曼,金昊天猛的轉身,一劍斬向了我打出去的袖裡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