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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尼奶奶說,瓶子裡裝的是她培養出來的降頭蟲,是專門針對我身上的降頭術的,隻要這些蟲子喝進去,就能將我身體裡的降頭蟲吃掉,她培養的這些蟲子,還能修複我的身體。
我知道是對我好,可是我真不想喝。
尤其是邋遢道士那個賤嗖嗖的樣子,一直笑眯眯的看著我:“吳老六,還不快點兒一口悶了,這可是好東西,不要浪費了桑尼奶奶一晚上的心血。”
我心想你大爺的,你怎麼不喝?
無奈之下,我隻好閉上了眼睛,直接將那一瓶子蟲卵倒進了嗓子眼裡。
還彆說,沒有嘗出什麼味道來,就全都進了肚子裡。
那些混合著蟲卵的液體進了肚子之後,我的肚子裡就傳來了一陣兒咕嚕嚕的叫聲,鼓脹了起來,像是公雞打鳴一樣,而且還不停的放屁。
我的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真是丟死個人了,可就是怎麼都止不住。
不大會兒的功夫,屋子裡的人全都被我熏跑了,八爺剛一飛進屋,就差點兒被我的屁崩一跟頭,大罵了一聲就飛了出去,感覺罵的很難聽。
好在,肚子裡的氣體排出來之後,我頓時感覺一身輕鬆,試著催動了一下靈力,也能感覺靈力在慢慢恢複。
我連忙起身,打開了窗戶,散散味,要不然我自己都沒法待了。
桑尼奶奶隨後又拿著解藥去了虎子叔和小胖那裡。
結果可想而知,他們倆喝了桑你奶奶的解藥之後,也開始放屁。
兩個人放屁的聲音還此起彼伏的,還挺有節奏,動次答次、動次答次……
好家夥,我差點兒跟著唱起來,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尤其是小胖,放的尤其響亮,感覺差點兒要將屋頂掀飛的節奏。
花姐捂著肚子從屋子裡跑了出來,說這房子不能要了,臭死個人。
這特麼什麼奇葩降頭,我算是福氣了。
不管過程如何,我們幾個人身上的降頭術算是解開了。
我的身體也在快速的恢複,大半天的光景,就恢複了差不多一半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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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解開了降頭之後,感覺人都瘦了一圈。
這兩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
身體恢複了一些之後,我就在想著如何報仇了。
首先,我跟唐上寧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之後,問他有沒有查出來什麼線索。
唐上寧卻說,最近特調組在燕北四處尋找黑魔教那些人的蹤跡,並沒有發現他們有在燕北活動的跡象。
看來這些人隱藏的還挺深。
隨後,我又問唐上寧有沒有什麼找人的辦法,類似於千裡追蹤術的法門。
特調組這麼大的機構,找人的手段應該很有一套。
唐上寧仔細一想,說還真有,說是燕北特調組總局老大邵天那裡養了一條黑狗,那黑狗頗有靈性,還有些道行,鼻子特彆靈。
隻要帶著它去聞一下味道,說不定就能循著味找到人。
隻是唐上寧說他麵子不夠,借不來那隻黑狗。
這都是小事兒,不是還有張爺爺麼,上次我看邵天對張爺爺畢恭畢敬的,隻要張爺爺開口,肯定能將那隻黑狗借過來用一下。
於是我找到了張爺爺,把借黑狗的事情這麼一說。
張爺爺聽我說要借邵天的那隻黑狗,當即愣了一下,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有些為難的說道:“邵總的那隻黑狗養了有幾十年了,那隻狗比他兒子都金貴,我要是借來,就怕你們把那狗丟了或者弄死了,貧道不好跟邵總交代。”
“張爺爺,你放心,我保證那條黑狗不會有事的,我們就是借來找找人,用完之後就還給他,恐怕也隻有您老人家有那麼大的麵子能借過來了。”我連忙拍起了彩虹屁。
張爺爺點了點頭,有些得意的說:“你說這話,貧道還是很有信心的,邵總的那條黑狗,也就我張口他才肯借,不過這又欠了老大一份人情。”
說到“人情”兩個字的時候,老張頭看向我的眼神兒不太對勁兒。
好家夥,難道借條狗還要跟我記賬?
我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大咧咧的說道:“張爺爺,我寫欠條,你幫我去借吧。”
“欠條倒是不用,你記著這事兒就行了,貧道這就去找邵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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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我要付錢,老張頭乾活兒可積極了,一眨眼人就不見了蹤影。
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隨他去吧,反正那八尺瓊勾玉我一定要找回來。
這會兒我心裡也沒有底氣,不知道那隻黑狗管不管用,要是不管用,又欠了一筆債不說,還耽誤我功夫。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張爺爺就牽著一條黑狗過來了。
那黑狗渾身沒有一根雜毛,長的也是高大威武,我也瞧不出是什麼品種來。
不過我仔細去瞧的時候,能夠感覺到這條黑狗身上有妖氣,不是特彆濃鬱。
我估摸著這條黑狗至少也有兩三百年的道行了。
那黑狗的眼睛跟人一樣,滴溜溜轉動,一副很有心機的樣子。
張爺爺牽著那條黑狗過來,將繩子遞給了我:“臭小子,這條狗我借來了,那邵總不想借,我跟他磨嘰了半天才借給我,這老大一份人情債啊。”
說這話的時候,我好像聽他說是欠了好幾千萬啊。
邋遢道士一看到這條黑狗,頓時眼前一亮,連忙湊過去,摸了摸那黑狗的腦袋:“張爺爺,這黑狗叫什麼名字?”
“哮天犬。”張爺爺淡淡的說道。
“好家夥,二郎神的哮天犬,敢叫這個名字,肯定有不同尋常之處。”邋遢道士一看到好東西,眼睛裡就放賊光,直接過去就找哮天犬套進去。
可是那隻狗好像不怎麼願意搭理他,還有些嫌棄的翻了個白眼,繞到了張爺爺的身後。
有了這條狗,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我們幾個人牽著這條大黑狗,直奔那棟彆墅而去。
現在都已經過去兩天了,那屋子裡的氣味散了許多,不知道哮天犬還能不能聞到。
去之前,我特意跟唐上寧打了聲招呼,讓人打開了門,我們牽著哮天犬就進了彆墅裡麵。